“你到底是谁呀!赶快松开你的手!”
任欢欢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登徒子。
只见此人竟然肆无忌惮地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而且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任欢欢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气愤地大声吼道。
“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啦!”
然而,让任欢欢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登徒子不仅没有被她的怒吼吓到,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描淡写地说道。
“小桃子,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哦,不过你的脾气倒是见长了不少嘛。”听到这句话,任欢欢不由得一怔,因为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才会叫她——那个她欠了三个人情的人。
一想到淮颂这个人,任欢欢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咒骂。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知晓自己真正的身份。
而那个可恶的淮颂,简直就是个甩不掉的噩梦,无论历经多少个世界,他总是像幽灵一般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
“快放开我!立刻、马上!”任欢欢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一边继续怒喝道。
“我警告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占我便宜,我已经结婚了,我非常爱我的丈夫,如果让他看到你现在对我动手动脚的样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刀砍了你!”
说着,任欢欢还示威般地扬起了紧握的拳头。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她耳边传来。
“哟呵,原来我家小妻子这般深爱着我啊,我之前怎么没察觉到呢?”
任欢欢循声望去,顿时愣住了,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被她当作登徒子的聂明远。
一时间,任欢欢的脑海中充满了问号和疑惑。
“老师,这位是聂明远,是我的师公啊,您难道不记得他了吗?”
一旁的季云月小心翼翼地问道。
任欢欢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
“怎么会呢,我当然记得他啦,只不过最近睡眠不好,导致眼神有些模糊,所以一开始没认出来罢了。”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聂明远,仿佛在责怪他故意戏弄自己。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聂明远,也就是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
再后来,季云月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原来一直以来看似想要对她关怀备至的徐少桀和表面温柔善良的柳若香,竟然暗中勾结想要谋害她!当这个残酷的真相被揭开时,季云月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尤其是徐少桀和柳若香所策划的阴谋,简直阴险至极、恶毒无比。
他们居然妄图毁掉她的清白之身,如此一来,那个曾经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不仅没有嫌弃她反而温言安慰的徐少桀,就会如同天神降临一般,成为她唯一可以依赖的精神支柱。
而从此以后,她便会对他死心塌地、唯命是从。
然而,季云月又岂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面对这两个居心叵测之人的险恶用心,她决心予以狠狠回击。
既然他们打算找来那些地痞流氓来实施这一卑鄙计划,那么季云月就要将他们的阴谋彻底曝光于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是怎样一副丑恶嘴脸。
到那时,看他们还有何颜面继续披着那层伪善的外衣招摇撞骗、惺惺作态!
季云月满心欢喜地买到了那本令她梦寐以求的书籍,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机,脚步轻快地走出了书店。
然而,就在她刚刚踏出店门的瞬间,一个神秘人迅速拨通了电话,向徐少桀通风报信。
徐少桀接到消息后,立即起身走到二楼那家充满乡野气息的小店里,透过窗户远远望去。
只见季云月那娇小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处。
她沿着一条狭窄而幽静的小巷子缓缓前行,徐少桀则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只见她先是从书店走出来,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到书店里去。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她彻底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徐少桀这才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
“不着急,慢慢来。”徐少桀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
越是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出现在她身旁,才能成为她真正的救赎。
徐少桀悠然自得地吹起了欢快的口哨,迈着悠闲的步伐朝着那条小巷子走去。
一路上,徐少桀心中暗自期待能够听到季云月那无助的哭喊声。
可是,当他逐渐靠近巷子时,传入耳中的却只有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声,仿佛是什么物体正在相互摩擦。
徐少桀不禁心生疑惑,但并没有过多地往其他方面去想。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如何以一种如同天神下凡般的姿态降临到季云月的身边,拯救她于危难之中。
如此一来,季云月必定会对自己死心塌地、爱得深沉,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天衣无缝、绝美至极的计划啊!
于是乎,怀揣着满心期待和些许急切,他急匆匆地赶到了那个事先踩点好的小巷子附近。
这个地方他可是仔仔细细地检查过多次了,确定此处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监控设备存在。
毕竟只有在这种完全监控盲区且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那些监控探头无法捕捉到的死角地带,才能让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得以顺利施行而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静静等待在这条昏暗幽深小巷子里的人,并非如他所预想般是那正梨花带雨、可怜巴巴地哭着寻求援助的季云月,反倒是......
正当徐少桀小心翼翼地只探出一个脑袋,试图先看清前方究竟是什么状况时,突然之间,只见一只硕大无比的麻袋如同从天而降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套在了他的头上。
刹那间,他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所有光线都被彻底隔绝开来,视线也随之受到极大阻碍,以至于此刻的他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的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