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踩着时间点进了景仁宫,睨了一眼这些新进宫的妃嫔,这次也没有为难他们,直接就叫起了,流程走完直接就扶着颂芝的胳膊离开了,不放在眼里的态度表现的明明白白的。都是世家女,对于年世兰的态度,叫她们心里不舒服,但是无可奈何。
颂芝给年世兰搞了些事情打发时间,比如说那个魔方,虽然她玩儿的磕磕巴巴的,但是玩儿的也挺上头的,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皇上宠爱谁这些了。
胤禛真的是个渣男了,宠爱几天新嫔妃就到翊坤宫吃吃饭,然后睡个素觉,自觉自己把后宫平衡的也很好。没有女主那就没有那么多是非,年世兰不争风吃醋为难人,大家都是正常的生活。
胤禛没想着叫沈眉庄一个贵人学习协理六宫,宜修试探着提起来叫胤禛驳了,那一双眼眸里表达的意思叫宜修心惊。
乌雅·成璧没办法说话,真的是省了不少功夫,最起码她不可能写字说教胤禛,宜修也不想这找乌雅·成璧出头满足自己的心愿,但是乌雅·成璧可以叫竹息传话,只是听不听的就看胤禛自己了。
【久久,以往我都是给胤禛续命,现在要提前嘎了,还有点不习惯。】
【宿主,我不信。】
皇帝真的是个疑心病重的,自己没有多少武将可以用,只能用年羹尧就算了,人家立功多了,态度谦卑谨慎还怀疑人家有不臣之心,表里不一。颂芝觉得这玩意就是自己作死,因为个纯元得罪了武将,自己成了皇帝还小心眼不想用人家那一系的。
弘旭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年世兰受宠他自小就见胤禛的多,对于胤禛,弘旭觉得自己阿玛很是疼爱自己,只是最近弘旭不大高兴,因为他敏锐发现自己皇阿玛有点子疏远自己了,还总是在自己耳边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对于自己额娘,弘旭那是看的清楚,就是脑子一根筋的,弘旭没想着叫自己额娘知道这些心烦,只能默默自己消化,皇阿哥天生心眼就多,颂芝也只是叫人多去给弘旭送些吃食这些东西。
甄嬛解了禁足,挂了绿头牌,胤禛直接就翻牌子了,一连七天侍寝,莞答应成了莞常在,颂芝看明白了,这个胤禛他是真的爱纯元,不是为了政治因素,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那就是胤禛虽然不支持乌雅·成璧搞年世兰肚子,但是也不反对,然后年世兰生了下来,胤禛也就无话可说了。
【久久,这下子我没什么多的感觉了,自以为是的男人还是早点死吧。】
【宿主,你本来也没什么多的感觉。】
孙竹息跑到养心殿传达过一次太后的意思,胤禛我行我素,甄嬛被连着翻了半个月牌子,胤禛老腰受不了了,然后就养心殿歇息了。
自己儿子消停了,那太后就开始了,甄嬛开始了寿康宫捡佛豆抄佛经的日子,什么湘妃怨这些玩意,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年世兰也不是没有伤心过,但是伤心过后也就那样了,她现在为了弘旭已经学会克制自己了,哪怕看甄嬛不顺眼,也就是翻白眼,言语讥讽这些东西,没有别的了。
要不说宜修有毛病呢,剧情里宜修为了给甄嬛创造机会叫人摆红梅,现在怕胤禛时间久了分不清自己的心思,又叫人摆红梅,于是乎,余莺儿上线了,倚梅园里唱昆曲儿的小宫女,一个新年成了后宫的余答应。
余莺儿这次因为年世兰一向独来独往,就成了皇后的人,宜修身边现在就是没用有子的齐妃,有一点点宠爱浅薄的余答应余莺儿,颂芝都觉得她有点子惨了。宜修还是不明白皇帝这种生物,于是乎余莺儿失宠了,颂芝猜得到胤禛心思,无非就是觉得余莺儿和皇后走的近,沾染了阴气和霉运影响自己。
胤禛被绝了,女主的钢铁子宫派不上用场了,这么多年无孕信,无子嗣,胤禛终于回过来味儿了,开始叫夏邑查,然后宜修残害子嗣,残害纯元的事儿就包不住了,然后胤禛也发现自己现在没有能力了。虽然没有查出来是谁做的,胤禛觉得就是宜修,废后圣旨就这么突然出现了,震惊前朝后宫。
胤禛是一点没有隐瞒宜修干的事儿,大臣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残害皇嗣这样的事儿,说多了容易刮着自己。
乌雅·成璧虽然生气,但是圣旨已下也没办法多说什么,按照胤禛说的宜修造了报应,乌雅·成璧觉得自己这模样说不定就是宜修刑克自己了,这边消停了又开始琢磨别的了,想叫乌拉那拉氏的青樱许配给弘旭,胤禛不乐意,颂芝也不乐意,更别提年世兰了,年羹尧是个宠妹狂魔,疯狂叫人在朝堂上狙击乌拉那拉氏人,本就日薄西山的乌拉那拉氏最后除了世袭左领再无人在朝。
乌雅·成璧想把年世兰叫来敲打,但是年世兰报病了,就是婆母也不能叫自己儿子的女人带病伺候自己,乌雅·成璧心里不舒服但是没办法。
弘旭被赐婚了,大婚过后,颂芝干脆利落的解决了胤禛,这位雍正皇帝仅仅在位六年。弘旭成了新帝,太后成了太皇太后,年世兰不乐意住宫里,带着一群后妃去圆明园住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乌雅·成璧敢干涉胤禛,那是因为胤禛是她亲子,她知道胤禛渴望自己母爱,但是弘旭,乌雅·成璧只能缩在寿康宫养老。
颂芝本来以为胤禛没了年世兰会悲恸欲绝的,很怕这玩意想不开要死或者伤了身子什么的。谁知道,丧仪结束之后就缓过来劲儿了,叫颂芝很是惊讶了一番,不过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年世兰现在可是最有权势的寡妇了,斯人已逝。
带着年家血脉的孩子登基为帝,年家如果还出问题,那颂芝就没办法了,年家就只能自我检讨一下原因了,圆明园日子是好,但是颂芝有些厌烦,造梦,自我嘎了,干脆利落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