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处理结果就是,莲心又回长春宫伺候此事不了了之,但是长春宫没了莲心的位置,富察琅嬅眼角眉梢还有平日那不经意间的嫌弃深深的刺激着莲心那脆弱的心。
“旁的都是主子作恶,奴才受罚,你们可见过奴才作恶,主子受罚的。”阿兰若瞧着弘历初一十五不去长春宫的行为,真叫人无语啊,这是在说,朕不满所以朕不卖身?
“奴才如今可不是开了眼了,殿下,你看看奴才,奴才不信你两眼空空,殿下~”进忠不喜欢那些人从他心肝嘴里说出来,更不想叫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占了阿兰若心神。
阿兰若的眼睛色眯眯的往进忠腰上扫去,这人的腰真的是盈盈一握“这蓝色蟒袍,在你身上可真是好看。本宫等着你穿上特制蟒袍那一天。”
“奴才何时能穿上,那要看殿下是否怜惜了呢。”进忠特别喜欢干的事儿就是跪在阿兰若脚边,手一点点摩挲着到他最爱的地方,看着他的心肝儿在他的伺候之下娇喘。
这紫禁城的夏季闷热的很,阿兰若这里可谓是清凉,毕竟她的寝殿是恒温的,一年四季都是这般温度的,进忠感受出来不同了,但是他不想问也不敢问。
“我准备了两个人,做了身份的,你看着怎么不动声色的引弘历过去,那可是我几年前就着人调教的,想来他会喜欢的。”阿兰若觉得这兆佳氏也真的是胆子大,直接买了瘦马进府充做自己女儿,啧啧啧。
“殿下且放心就是。”进忠自己心里清楚这活儿阿兰若自己也能干,不过是为了安他心才叫他去做的。
高曦月的肚子已经起来了,再有两三个月也要生产,朝晨每日陪着在咸福宫走一走锻炼身体,高曦月是想出去走走的,但是她不敢,抹了油的路,扔了石子的,乱七八糟手法,朝晨给高曦月说的直害怕,为了孩子高曦月觉得她也不是不能忍。
这白蕊姬是个蠢货,看着高曦月闭宫不出以为人家是个女胎,抱着她那显怀的肚子到处招摇过市,肚子疼要皇上,吃不下要皇上,惊惧害怕要皇上,搞得弘历本人也很烦,直接就是既然龙胎不安那就闭宫养胎。
“这太医院的蠢货们也该换一换了,一个朱砂之毒都诊不出来的废物,慕声回来了吗?”慕声可是阿兰若买的神医傀儡,花了好大一笔积分呢。
“回来了的。”暮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没事儿干去做游医去了,主子召令还敢撒娇磨蹭,就是看主子不苛责他们,也不洗脑他们。
“皇上,永和宫来报,玫贵人早产。”
李玉苦着一张脸进了延禧宫正殿,弘历是好不容易想起来到延禧宫一趟的,最近那养心殿新得的两个,爱不释手食髓知味,都舍不得封了答应放在后宫里。
“早产,这玫贵人才怀胎最多不过六个月。更衣……”弘历生气,他怕是要少个孩子了,也庆幸自己还好今晚准备睡素的,不然还不吓不行了去。
今夜是李玉值夜那进忠就是休息的,休息的进忠正在和阿兰若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活,那身体有异的孩子碍不着他们现在什么事儿,阿兰若听着进忠的喘息,细碎的呜咽,还有那断断续续求怜惜的话语,兴奋的很。
餍足的阿兰若腻在进忠怀里摸着那腹肌,没事儿还亲一亲舔一舔看着颤栗的进忠,玩儿的不亦乐乎。至于进忠,哪怕阿兰若鞭打他,他估计都不觉得有什么,哄着他心肝儿高兴就是了,至于旁的不重要,要不说恋爱脑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呢。
景阳宫
听着里面的哼叫,弘历皱眉看着阿兰若“荣昌怎么在这里。”
“皇兄,你也太废物了些,这后宫之中有人谋害皇嗣,皇兄就这般无知无觉吗,皇兄以为那是天罚,不过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为之罢了,如今慕声正在里面为仪贵人保胎呢。”阿兰若看着自己手上精致的蔻丹,啧,她家忠忠的手艺就是好啊,瞧瞧这颜色。
弘历脸色铁青,看着自己在门口遇上的后宫诸人,脸上都是怀疑的看着每一个人,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这慕声,可是皇阿玛还在世时候镇守太医院那个?”
“自然,游医回来了,就被本宫抓进宫了。”
弘历没说什么了,反正慕声在有什么事儿受益的也是他,想当年他也是去笼络过的,可是人家就没把他放眼里,只是那一手高超的医术,弘历真的不会想着要杀他的。
“殿下,保住了,只是这位小主是朱砂之毒,奴才还是要细细检查一番才好。”慕声看都没看弘历一眼,直愣愣的跪在阿兰若身边。
“沉烟,带慕声去永和宫给玫贵人诊脉,看看是否也是朱砂之毒。”阿兰若眼神瞥过有些焦急的金玉妍,又看着金玉妍使眼色给阿箬,两个人打着眉眼官司,旁边的人就好像死了一般看不到一点点。
甄嬛姗姗来迟,看着都站在院子里的莺莺燕燕“去正殿坐着,都站在这里等消息也太不像话了。哀家已经吩咐人搜宫,你们啊,还是安心等着吧。”
对于来凑热闹的高曦月,阿兰若很是无语“慧贵妃这胎,也快生了吧,没有乱吃东西吧。”
看着依旧唇红齿白的高曦月,一群人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这人连孕期反应都没有,也没有臃肿变丑。
高曦月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本宫身边有个善于调养的宫女,皇上是知道的,所以本宫就一直按照她拟的单子用膳的。”
阿兰若轻笑,这高曦月真可爱啊“那就好,这别人说的再好的东西,哪儿有顿顿不落的吃的呢,有些时候可不是什么为你好,那是别有用心,出了事儿其实也怪自己个缺心眼,多想一想瞧一瞧的也知道不可信了。”
金玉妍现在是真的慌了,苏绿筠也有点慌乱,这一看就是意有所指,知道什么,绝对不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的往自己身上联想。
“公主说的是,本宫原来就是过于轻信于人了,才导致被小人暗害,不过本宫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高曦月狠狠的自以为隐秘的瞪了富察琅嬅一眼。
青樱那个蠢货还在神游,她但凡看看高曦月少的镯子还有富察琅嬅心虚的表情,也该知道自己日日带着的珠镯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