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许多客人纷纷露出不信任甚至是愤怒的表情,其中一些人大声谴责。
“ ** 之人!”
“徐慧珍是有家室时,你竟盼望着她的离婚。”
“用这样的诡计去追求徐慧真,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踏足此地。”
“立刻离开!我们的酒馆不需要像你这种货色的存在。” 即便是温和的范金友此刻也站出来,指责起蔡全无的虚伪和奸猾。
他深知,在这类手段上自己远远不是蔡全无的对手。因此内心中除了对蔡全无的鄙视外,也不乏一种庆幸——至少他没有达到蔡全无所展现出的那种恶俗层次。
想到之前自己因腹泻而在此蒙受的耻辱与周围人投射出的轻蔑,他心中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今日终于有人代替自己,成为他人口诛笔伐的目标。
面对这一切,蔡全无法,只好羞愧难当地离开了小酒馆,恐怕未来也无法抬头做人。
直到晚上,夜深人散,徐慧珍这才安排店员整理桌椅。
再次嘱咐厨房为李建国准备了几样小菜,作为晚上的陪酒佳肴,随即让其他店员下班休息。酒馆里只剩下了李建国和徐慧真。她陪李建国小酌了一番,频频举杯致敬。
李建国很快领会到了徐慧真的用意,他心里暗叹,在外面的男人确实要学会保护自己。其实,李建国早已修炼成了百喝不醉的能力,不论喝多少都不会醉倒。徐慧真虽也能喝,但在李建国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不多时,徐慧真就已经沉醉不醒。
李建国将徐慧真抱到床上安顿,替她盖好被子,正欲起身离去返回东棉花胡同的四合院,却被她突然抓住了手:“建国,不要走,我心里好难受,好孤独。”
李建国道了一句安慰,望向她躺在床上的身影,红晕上颊,丰满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李建国内心波动,最终选择了留下,与徐慧真共度了一夜,谈了许多。
说起这两个月来的事情,自从易中海从拘留所被释放后,他愤怒异常。他原本打算利用自己未婚妻陈雪茹来陷害李建国,想着只要陈雪茹出面,李建国迟早会因此栽跟头。没想到这一切却成了自己的梦魇。
不仅被人公开揭露了罪行,而且还被迫接受了十天的拘留。然而,在这段不愉快的日子里,他也并非全然无所获。易中海得知贾东旭与他的母亲贾张氏虽未被处决,但都被判处无期徒刑。
当看到老贾一家的命运在自己手里毁灭时,贾张氏痛不欲生,终日哭泣,随后精神失常。得知此事的贾东旭悲痛欲绝。他还得知了曾经的心上人杨水花已离开了贾家另嫁他人,心绪如潮,最后在狱中自尽了。
听到这些事情,易中海既惊讶又悲伤,但这悲伤并非因贾东旭的死而起,而是因为失去了一位自己培养多年、以为可以为将来养老的忠实 ** 。愤怒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他对李建国更是恨之入骨。
然而,如今他不再是李建国的对手,也不敟能够轻易对他出手。另一方面,意识到自己的未来无法依靠原先选定的人后,他开始打起了院子里其他年轻一辈的主意。
他想到了闫埠贵和他的五个儿子,但发现孩子们都不懂事且个个精明,加之闫埠贵本人精明能干,难以操控;至于刘海中的情况更不现实,他是一个官瘾极大的人,其子也并非可靠;而许大茂则一向与易中海不合,更是不可能考虑的人选。经过深思熟虑,易中海觉得只能依赖住在院子 ** 位置的何大清的儿子——傻柱了。他认为傻柱看起来较为憨厚老实,如果能赢得他的信任,未来的日子或许能得到些照应。
考虑到这一点,他决定想出一个办法,如何才能使何大清离开四合院,永远不回。
这样一来,傻柱的晚年生活就能得到妥善安排了。不久之后。
易中海偶遇了一位来自保定的白寡妇。这人有好几个孩子,正想找一个男人相伴。然而,
因她带着几个孩子,大多数人都不愿迎娶她。对此,易中海想出了个主意:若能说服白寡妇,便可促使何大清离开四合院,
跟随她到保定。而只要精心设计,让何大清与白寡妇一同出现在密闭空间,例如同一房间里,
易中海再适时出现“捉奸”,便能使何大清陷入困境。届时,何大清就算有苦也无法说出口。
白寡妇如果提出希望何大清陪同赴保定,何大清恐怕也不敢反对,否则被白寡妇诬告非礼,加之易中海的见证,何大清不仅将面临监禁,
甚至可能面对更严重的后果。何大清自知难以反抗。
等何大清一离开,剩下照顾傻柱的事便由他人接替了,自己也能过上更加舒适的晚年生活,时不时帮助傻柱及他那名叫“雨水”的妹妹,
这样,这两位必定会心怀感激。想到这儿,易中海满心欢喜。
下工后,易中海主动寻找白寡妇,提议为她介绍一位男子。“白大姐,我告诉你一件事。有个人我挺熟,品质很不错,没有妻子。”
“不过,他自己有两个孩子。”“但话说回来,这位现在可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厨师,月入甚丰。”
对于自己的条件,白寡妇显得十分悲观:“这样的条件,他为何会看上我?我又有孩子的牵绊。” 易中海回应道:
“你若真心想要和这个人结婚,哥哥我有一招,可以让那位先生和你前往保定。” 听了这话,白寡妇心中有所心动,询问道:
“您说说看,究竟是怎样的一条计策?” 随后,易中海缓缓开口,“你也了解自己的情况——孩子多,样貌 ** ,
又是来自农村的女子。城里有几个男的愿意看上你?”“但是,我有办法助你达成所愿。”
“计划就是让那个人走进你的房间,到那时,你提前将衣服松解开些。”
“待那人一进入,我也正好‘碰巧’见到这一场面。”
“他要是敢狡辩,我可不会放过他。仅凭一桩‘流氓行为’,就够他在狱中度过余生。” 白寡妇听闻此计,
虽觉有违伦理,但这或许是她唯一的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