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到面前的哥哥,小丫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小家伙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泪眼婆娑的跟妹妹道歉,“对,对不起妹妹,我,我……”
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小宁儿暖心的抬手给他擦拭眼泪。
却不料越擦越多,也跟着哭了起来。
边哭边安慰小家伙,“哥哥,不哭,我没有生你的气……”
可是,哥哥的眼泪怎么那么多啊?
她擦不完了。
张开手抱住了哥哥,两人就这么对着哭了起来。
林夏至停下手里的活儿,朝着大哭的两人露出了欣慰的一笑。
等两人哭的差不多了,她走了过去。
蹲下来掏出手帕给他们擦眼泪。
小家伙做出保证,“妈妈,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是真的知道错了吗?”
“嗯!”他抽泣着重重点了下头。
这些天妈妈的‘偏心’让他也尝到了‘不被待见’的滋味。
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他不该恃宠而骄,跟着别人一样欺负妹妹。
林夏至用实际行动给小家伙上了一课。
这次的教训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瞧着妹妹肆意的靠在妈妈怀里享受妈妈的关爱,他一脸渴求的看向妈妈。
哽咽着说,“妈妈,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那可怜的小模样,让人心疼死了。
林夏至把他揽在怀里,小家伙感受着妈妈久违的怀抱放声大哭了起来。
紧紧地依偎在妈妈胸前,舍不得离开。
半晌。
林夏至抿了抿他脸上的泪,安慰道,“好了,不哭了。妈妈还要赶工,你跟妹妹先去玩儿好不好?”
“嗯。”他瓮声应了一声。
小宁儿主动拉起他的来到堂屋。
“妈妈这些天给我买的好吃的,我都有留一半给你。”小宁儿拉开抽屉露出里面的东西,拿起一颗舍不得吃的太妃糖剥开递到他嘴边,“哥哥,你吃。”
大安对着她递过来的糖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递到了她嘴边,“我们一起吃。”
两小只开心的眯着眼睛坐在门槛上吃着小零嘴儿。
林丛来后院拿东西,瞧见和好的他们过来摸摸他们的头。
小宁儿抓起一颗水果糖递到他嘴边,“小舅舅,你吃。”
林丛张嘴咬下,问,“一会儿我要去菜市场买菜,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去?”
“去!”两小只异口同声。
“行,小舅舅去找聿明哥哥借小三轮。”
傍晚。
沈卫国开着偏三来到了店里。
瞧见他来,林夏至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还说呢。”他推着车子进到院里,抱怨道,“我这一回来家里空荡荡的,桌面积了一层灰,吓得我还以为你带着孩子跑了……”
“哎呀。”林夏至一拍脑门,“我都忙糊涂了,忘了你今儿回来。”
说完,讨好的挽住他的胳膊。
主动在他嘴角亲了亲,依偎在身旁。
哄孩子似的夹着嗓子说,“这几天辛苦了吧?想吃什么,一会儿我给你做。”
某人满意的勾勾唇,靠近她耳边暧昧道,“想吃你。”
“哎呀。”她两颊飞过小红云,照着他胸口上拍了一下,嗔道,“没正经。”
许久没黏糊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多想她。
关上大门,感觉院子里安静的很。
问道,“大安和小宁儿呢?”
“林丛带着他们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那小兔崽子反省好了没?”
“好了。”
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他一一念叨着。
不用见那老两口,都不知道这几天的日子过的多舒坦。
沈卫国的注意力被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吸引,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对于她说的那些一点不走心。
嘴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蹭来蹭去。
林夏至嗔怪的拍了他一下,“哎呀,你的胡子扎的慌。”
抬手推他,却被他攥在了手里别在了身后。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来了个深吻。
林丛把拉下小三轮的手刹,大喊了一声,“姐,我们回来了!”
正干柴烈火的两人迅速的分开。
林夏至慌乱的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余光一瞥,瞧见了沈卫国的薄唇上沾着不少口红。
赶忙上手给他擦。
沈卫国蹙眉,媳妇儿这狠厉的手劲儿是把他的嘴当猪头肉了吗?
一垂眼,看到了媳妇儿身前的一道嫩白线条。
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喉咙有些发紧,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媳妇儿单单走个光就勾的他七荤八素,恨不得现场交个作业。
外面的林丛已经推着小三轮进到了院里。
喊道,“姐,买到了新鲜的大虾和牛肉。”
大安注意到墙角边上的偏三,“咦?这是爸爸的车,爸爸回来了!”
“爸爸──”
小宁儿惊喜的叫着往屋里去。
沈卫国从屋里出来,弯腰把闺女抱了起来。
对着站在小三轮旁边的儿子喊了声,“臭小子,过来!”
“爸爸。”大安乖巧的往他那边去。
“以后还敢欺负妹妹吗?”
“不敢了。”
瞧他态度还算端正,沈卫国满意的点点头。
小宁儿也帮着哥哥说话,搜肠刮肚的哄老父亲开心。
林丛把东西收拾好放到厨房,“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我姐呢?”
“在屋里呢。”
“我们刚才买了新鲜的肉,一会儿让我姐给你做点儿好吃的补补。”
瞧着沈卫国脸上的憔悴,把小宁儿从他怀里抱了过来。
林夏至收拾好自己出来见他们都堵在门口,疑惑道,“都站在这儿干嘛呢?”
“没什么,姐,你去做饭吧,我们给你帮忙。”
吃完饭。
林丛还以为今晚上要回大院住,收拾完碗筷就开始整理东西。
沈卫国拦住了他,“不回去,就睡这儿。”
然后又在他耳边悄悄的低语了几句。
林丛木然的点头,话落冲他做了个交给我的手势。
不负众望的把两小只累趴,在他屋里睡得沉沉的。
林夏至铺好床,见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心下立马了然。
但是沈卫国点背,赶上媳妇儿大姨妈的后期,学习又被迫中断。
一个大字瘫在床上,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
突然,他开口道,“媳妇儿,我那便宜爹妈想让咱们一家跟他们回沪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