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平时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和贾家打好关系,培养和贾东旭之间的感情。 贾家有困难,他才有机会帮贾家。
秦淮茹参加工作,和贾东旭一起赚钱,贾家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日子好过了,还需要他帮忙吗?
不能让秦淮茹工作!
“没问题,我一定尽量让秦淮茹进厂工作。” 易中海答应得非常爽快。
表面上的态度,和他真正的决定截然相反。 “师父,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贾东旭拍马。
“东旭,我是八级钳工,可我在厂里没当官,只是一个普通工人,我不一定能帮秦淮茹进厂。” “咱自们院有一个人,只要他说一句话,你媳妇一定能进厂。”
“关键是怎么让他开口,这个人你知道是谁吧?” 易中海提醒贾东旭。
贾东旭点点头,脸黑黑的,易中海说的,肯定是万兴邦! 万兴邦是技术部主任。
又是厂领导心目中的宠儿。
只要他开口,就算不扩招,也能给秦淮茹弄一个岗位。 问题是怎么让他开口?
“东旭,你先找万兴邦试试。”
“他能帮忙最好,他不能帮忙,我在给你兜底。” 易中海承诺。
贾东旭心里看不起易中海:“老家伙,就是你自己没把握安排我媳妇,才让我去找万兴邦!” 表面上。
贾东旭还是笑嘻嘻的。 回到家。
贾东旭直接和贾张氏说了。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这么点忙都不能帮吗?”
“东旭,等易中海老了,不能赚钱的时候,你就一脚把他踢开,绝对不能给老家伙养老送终。”
贾张氏十分恶毒。 贾东旭点头。
秦淮茹都听到了:“易中海,你要遭报应了!” 轧钢厂要扩招的消息,也在院里传开了。
四合院沸腾了。
轧钢厂的职工待遇,是这一片最好的。 有扩招的机会,谁会想进去工作?
前院。 闫家。
“媳妇,轧钢厂要扩招了,你说能不能让咱们儿子进去找个工作?”
闫福贵很期待。 “不容易!”
“轧钢厂放出一个岗位,就有十个人盯着,想进去工作的人,比轧钢厂需要的岗位多太多了。” 三大妈摇头。
闫福贵点头,认可三大妈的说法。
想进轧钢厂,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就算花钱,找关系,买别人的岗位,也要五六百块钱。 “老闫,能不能去找兴邦帮帮忙?”
“他是七级工程师,技术部主任,厂领导心目中的宠儿,只要他帮忙,肯定能到到工作岗位。”
三大妈指着后院的方向。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这么大的事儿,万兴邦又不欠咱们家的,他能帮忙吗?” 闫福贵叹了一口气。
三大妈也沉默了,这的确不是一件小事儿。 后院。
刘海中家。
“老刘,我听说厂里有扩招了?”
刘海中刚回到家,二大妈就迫不及待地问。 “还没正式公布,不过应该是真的。”
“万兴邦有很多新发明,有一些发明,工业部让我们厂生产,产能跟不上,当然要扩张了。”
提到万兴邦,刘海中脸色有点不好看。 他讨厌万兴邦。
他认为万兴邦对他不够尊敬!
“老刘,你说我能不能进厂工作?”
二大妈一直很羡慕有工作的人,有了工作,能赚钱,就有底气了,不用一直看刘海中的脸色。 她也想尝尝当家做主的滋味。
“你进厂能干什么?” 刘海中皱眉。
“轧钢厂又不只有体力活,不是还有很多不需要太多体力的活吗?” “你们厂不是也有不少女工吗?”
二大妈很清楚.
三大爷闫福贵家。
“媳妇,你去把风干鸡拿出来!”。 闫福贵叹了一口气。
“拿风干鸡干什么?” “不留着过年吃吗?”
三大妈很意外,从现在到春节,还有半年多时间,现在就吃了,过年吃什么? “还能干什么?”
“我去找兴邦,帮咱们家要一个轧钢厂工作名额,空着手去不好,不得带点珍贵的礼物吗?” 闫福贵满脸心痛。
他帮了同事一个大忙,同事很感谢他,送给他一只风干鸡,他自己才~舍不得买。 同时。
他非常清楚一个工作名额的价值,没有几百块钱买不下来,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工作。 “对,我去给你拿。”
三大妈点头。
相比一个工作名额,一只风干鸡算-什么?
就算是十只,一百只,也换不来一个工作岗位。 闫福贵拎着风干鸡去后院。
“东旭,你快过来,你看看闫福贵那个老东西,拎着一只风干鸡去后院了,你猜他干什么去?” 贾张氏在窗户后看到了,把儿子叫到窗前。
“还能干什么?他和万兴邦关系好,肯定是需要工作名额了。” 贾东旭猜测。
“东旭,你赶紧跟上去。”
“闫福贵进屋说话,你就在屋外偷听。”
“万兴邦要是给闫福贵工作名额,就必须给咱们家一个。” 贾张氏眼睛一亮。
“我不去!” 贾东旭摇头。
现在是下班时间,院里人都回来了,他在万家门外偷听,很容易被人看到,被看到多丢人? “你不去,我自己去!”
贾张氏一把推开贾东旭,出门直奔后院。
秦淮茹在院里洗衣服,看到贾张氏去后院,很意外:“她又去找谁就麻烦了?” 后院。
万兴邦看到闫福贵登门,手里还拎着一只风干鸡,当时就明白了,闫福贵肯定有求于他。 还是大事儿。
否则。
以闫福贵抠门的性格,别说这么大一只风干鸡,就连一只小麻雀,他都舍不得送人! “三大爷,你坐。”
万兴邦笑着招待。
“兴邦,听说你在厂里干得不错,还获奖了?”
想起院里的传闻,闫福贵就一阵肉痛。 奖金五百,怎么能全分了?
换成他,一分钱都不会分给同事,肯定一分不少地拿回家! 两人聊了一小会儿。
闫福贵有点心不在焉,想着怎么开口要工作名额? 门外的贾张氏急得抓耳挠腮。
“兴邦,我听说轧钢厂要扩招?”
闫福贵鼓起勇气 对!
万兴邦点头。
“兴邦,唉,说起来有点惭愧,你看我们家,一家六口人,只有我一个人有一份正式工作。” “我想着,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弄一个工作名额?”
闫福贵有点尴尬。
万兴邦略微思考了一会儿。 闫家对他还不错。
“三大爷,我可以给你们家一个工作名额。” “但是,只有工作名额。”
“进厂后,只能从学徒工开始,或者自己考级,考级之后转正,或者熬过三年之后再转正。” “没问题吧?”
万兴邦强调。
给闫家一个工作名额就是天大的人情。 能不能转正,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轧钢厂有规定,进厂的学徒工,通过技工等级考核就可以转正,比如通过一级钳工考核转正。 或者熬满三年时间,也可以成为正式工。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闫福贵愣住了。
他没想到万兴邦答应得这么痛快。 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万兴邦给了闫家一个工作名额,除了他之外,又有一个人赚工资,家里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兴邦,实在太谢谢你了。”
“你是不知道,这些年以来,只有我一个人赚钱养家,过得太不容易了!” 闫福贵眼圈微微发红。
要不是他精于算计,斤斤计较,就凭他的工资,养活不了一家六口人,四个孩子不可能全活。
在困难年代,孩子多的家庭,有一两个夭折不稀奇。 闫家四个孩子全活了,没有一个夭折!
“ 兴 邦 . . …
闫福贵把风干鸡推过去。
“三大爷,你这是干什么?”
“快拿回去,解娣、解旷都还小,给他们吃,让他们也补补身体!” 万兴邦没收。
门外。
贾张氏趴门上都看到了。
“老家伙,有风干鸡怎么不送给我家?” 贾张氏咽了一口唾沫,想吃肉了。
有人在门外?
万兴邦听到门上发出一声怪响,声音不大,可他听力敏锐,听出肯定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了。 猜到是一个人!
“不管是谁,敢在我家门外偷听,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小蜜蜂们,出发!”
万兴邦心中冷笑。
他融合过小蜜蜂,有指挥蜂群的能力,惩罚过龙老太太。 现在。
轮到门外的人了。 啊!
门外发出一声惨叫。
闫福贵吓了一跳,这不是贾张氏的声音吗?
两人开门一看,正是贾张氏,一边跑向中院,一边拼命拍打身体,有好几只小蜜蜂追着她。 “贾张氏怎么招惹小蜜蜂了?”
闫福贵很意外。
蜜蜂不是马蜂,不会主动攻击人,就算有人靠近,一般也只会飞走。
院里的人也都被贾张氏惊动了。 贾张氏跑回家。
贾东旭和秦淮茹帮忙,噼里啪啦一顿打,把小蜜蜂都打死了,贾张氏也被蜂蜇得鼻青脸肿。 “妈,你不是去后院偷听了吗?怎么招惹到蜜蜂了?”
闫福贵很奇怪。 “我怎么知道?”
“都怪万兴邦,要不是我在他们家门外偷听,就不会被蜜蜂蜇。”
贾张氏骂骂咧咧。
“东旭,你知不知道,闫福贵那个老东西,为了要一个工作名额,送给万兴邦一只风干鸡。” 咕嘟!
贾张氏咽了一口口水。 “妈,说工作名额。”
贾东旭一阵无语,在工作名额面前,风干鸡什么也不是。 “对,工作名额。”
“万兴邦那个小畜生,没收风干鸡,你说他是不是傻?”
“风干鸡一蒸,那个香!” 贾张氏又咽了一口口水。
“妈,你怎么又说风干鸡了?说工作名额!” 贾东旭很无奈,再一次纠正。
“对,工作名额,你说万兴邦是不是傻?”
“他白给了闫家一个工作名额,一分钱没收,风干鸡也没要,他不要送给我不行吗?”
贾张氏对风干鸡念念不忘。
“白送给闫家一个工作名额?”
“我知道了,以前闫家对万相帮不错,还帮过他,他肯定要报答闫家,才送了一个工作名额。” 贾东旭猜到了。
后悔了。
早知如此。 当初。
他肯定想着帮万兴邦。 现在一切都晚了。
“万兴邦送给闫家一个工作名额,也必须给咱们家一个,不,两个,给小棒梗也准备一个!” 贾张氏看了看棒梗。
棒梗还是一个小孩子,不知道工作名额意味着什么? 贾家的门开着。
傻柱就在贾家门口不远处,听着贾家的谈话。 “万兴邦给了闫家一个进厂工作的名额?”
“还是免费给的?” “太好了!”
“我去帮秦姐要一个,秦姐肯定很开心。”
傻柱一拍大腿。 啪!
声音清脆。
嘴角抽搐,拍得太用力了,好疼! “谁?”
贾东旭听到了,贾张氏也听到了,秦淮茹当然也听到了。 贾东旭恼火地质问,谁在门外偷听?
他走到门口,没看到人。
傻柱早就跑了。 咚咚咚!
傻柱敲响万家的门。 恰好。
许大茂下班回来。
“傻柱,你又来找兴邦的麻烦?” “你是不是挨打没够?”
许大茂满脸的兴奋,傻柱要挨打,他等着看好戏。 “滚!我找万兴邦有正事儿!”
傻柱恨不得冲过去,暴打许大茂一顿。 又想了想,给秦姐要工作更重要。
先要工作,再打许大茂。 “你能有什么正事儿?”
“我看你就是来找打的!”
许大茂冷嘲热讽。
院里的一群小孩子,刚好跑到后院,听到许大茂的话,一个个凑过来看热闹,等着傻柱挨打。 “是你?”
“你想干什么?”
万兴邦开门看到傻柱,很意外。
他和傻柱关系不好,傻柱来找他干什么? “万兴邦,我是来找你要工作名额的。”
傻柱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求人的态度,连一个最起码的笑容都没有,反而像是来讨债的。 “给雨水要?”
万兴邦猜测。
“不是,是给秦姐!” 傻柱愣了一下。
雨水?
上次见妹妹是什么时候?
他记不清了,大概是四五天前,也大概是六七天前,或者是半个月前,总之有一段时间了。 “秦姐?”
“傻柱,我只记得你有一个妹妹,你还有一个姐姐吗?” 万兴邦一阵冷笑。
他当然知道傻柱的秦姐是谁。 院里人都知道。
“万兴邦,你装什么糊涂?”
“秦姐是秦淮茹,你给她一个工作名额。” 傻柱很恼火。
“滚!”
“秦淮茹是贾家的媳妇儿,她有丈夫,有婆婆。”
“就算她要工作名额,应该是她自己来要,或者贾东旭来要,或者贾张氏来要。” “实在不行,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父,他来要也行。”
--… …
“你和秦淮茹非亲非故,你以什么身份来要?” “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拉帮套的!”
万兴邦一拍大腿。
一副“恍然大悟”之色。
“对,对,兴邦,你说得太对了,肯定是拉棒套的!” 许大茂一愣,紧接着一阵哈哈大笑。
此时。
来看热闹的,不只是小孩子了,还有七八个大人,听到万兴邦的话,一个个也都笑弯了腰。 “万兴邦,你 ….
傻柱老脸透红,恼羞成怒,用手指着万兴邦的鼻子。 嘭!
万兴邦抬腿一脚。 傻柱飞了。
“姓傻的,我警告你,我最烦人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这次给你一脚,下次我直接废了你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