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不一碰了碰江以年。
“你就由得她这么闹?不管管?”
江以年看了连不一一眼。
“她有分寸。”
连不一想锤桌子。
“这叫有分寸?把人家的寿宴闹成这样?”
连不一用手一指,这乱糟糟的景象。
江以年很平静的看着他,连不一对于他的平静有些害怕。
“你忘记了,我们来的目的,而且这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我们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连不一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好好,你每次来皇城都会闹得沸沸扬扬,现下又该怎么解决,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苗头。”
连不一气的不想跟他说话,江以年却平静的一字未说。
许令爻低头直视楚悠然。
“你知道的吧!你曾经带习筝去过的地方,那个地方有多危险,虽然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但是他能不能保住命,尚且不知,至于你的命吗?”
“并且此事关系重大,你的一家估计也”
楚悠然抬头看着许令爻。
“许令爻你真当我是好骗的吗?”
“你认为我会信吗?哈哈哈,等着吧,会完的是你。”
许令爻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连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还以为我在骗你吗?想多了,这可不是我的目的,罢了,看你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还是闭嘴吧!”
许令爻一挥手,楚悠然一个侧身翻滚,直接砸到墙上然后掉在地上。
“哦!对了,刚刚楚悠然可是认了昂!她故意谋害习筝。”
楚悠然说不了话,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许令爻。
许令爻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认的,凭你空口白牙吗?
“哎呀,时间刚刚好哦!来了。”
刚刚说完,来了一大部队的人,迅速的给莫府围了起来。
“是皇城司的人!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皇城司的人都来了。”
“谁知道了,早知道刚刚不看热闹了,走了好了。”
其中一个看热闹的人哭丧着脸。
“你又没犯事,怕什么!”
那人突然被旁边的人拍了一下。
“这莫府的人怕是犯了大事了!”
“快,都给抓起来!”
皇城司的人下手迅速,每个人都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就是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抓我。”
“堵上他的嘴,哪那么多废话。”
“唔!唔!”
许令爻走到即将要被押走的楚悠然身边。
“看来贺雄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你可是触犯了禁忌!”
说完楚悠然就被人拉着带走了。
“许令爻,你这是咋回事啊?”
李元明一边看着皇城司押人,一边走向许令爻。
“还能怎么回事,我们解决不了,就找公家了!”
许令爻笑着看眨眼就走光的莫府。
“就因为那啥?就都被抓进去了?”
李元明可真是开了眼界。
“对,所以你就庆幸去吧!”
许令爻笑着说完,就看江以年走了过来。
“师叔。”
“回爻居!”
“好,李元明我走了。”
许令爻跟着江以年往外走。
“江以年你这个骗子!”
连不一冲着江以年的背影喊。
“李元明,你给我过来。”
李元明的母亲拎着他就出府了。
莫府也就只剩下一些看热闹还没看够的人,还有唐瑜亭一行人,一场寿宴就这样惨淡落幕了。
“连长老?这,这怎么就惊动了皇城司?”
唐瑜亭走到连不一身边,还有些唏嘘,环顾着西周。
连不一还在生气,语气也冲了些。
“都是江以年那家伙搞的鬼!说来也是楚悠然那丫头胆子太大了,勾结贺雄害人!”
“你们几个,回去吧!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要记得那个地方事关重大,不要打任何的主意,不然你们的下场就跟这个一样!”
嘶!
这可给几个人吓得不轻,平时最咋呼的苗影都老实了。
“可是,江以年是如何请得动的皇城司的!”
唐瑜宁很好奇,孙家和莫家,可也不是这么简简单单就能被抓的。
江以年!
连不一看向唐瑜宁,郑重的点点头。
“这个问题问的好!”
“怎么好?”
苗影眨巴着眼睛巴巴的看着连不一。
“那可是江家,皇城的江家!怎么江以年这个姓,你们还没有想到吗?”
连不一一人给他们一个爆栗子。
几个人摸了摸脑袋。
“长老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用力,都打坏了!”
“放心坏不了!”
连不一看着唐瑜亭。
“你的脑袋聪明着呢!”
连不一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并不是江以年找的,而是另有他人。
苗影突然跳起来。
“江家,那个江家!不是吧!那么厉害的人,居然还有那么厉害的家世!”
其他四个人突然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她。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肖婉无奈的摇头。
“不是,那他也太低调了吧!我可是知道在皇城的这些日子,他可没回过江家!”
苗影说出自己心中的惊讶。
肖婉盯着她,嘴角含着笑意。
“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许令爻告诉我的!”
说完苗影赶紧捂上嘴。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发现的。”
“说漏嘴了,傻丫头!”
肖婉笑的更开心了。
“你什么时候跟许姑娘这么好?怎么被她打败之后,被折服了?”
苗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们难道不觉得她很厉害吗?就刚刚,刚刚那一手多厉害,也不是我一个人折在那一招身上,你看那么多人呢,我也不算丢脸。”
几个人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
“是,是,你不丢脸,不丢脸!”
肖婉捂嘴笑。
“不过,好想知道她的灵命是啥啊!这不知道,我是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啊!”
苗影心痒痒。
“你就别想了!别忘了,灵命的禁忌!”
唐瑜亭提醒她。
“我知道,我知道嘛!不过”突然苗影眼珠子一转,“你说我告诉她我的灵命是什么,她会不会告诉我她的灵命是什么?”
“你想的美呦!人家如何知道你说的真假,你又如何知道人家说的真假。”
唐瑜亭感叹苗影的天真。
“是哦!不过,一下子控制住那么多人,得需要不少命气吧!先天满命气,先天满命气!”
苗影眼睛都冒光。
这番话,四个人没反驳,是啊!先天满命气,有几个先天满命气!
连不一看着几个孩子胡思乱想,连忙打断他们。
“行了,行了,你们已经很厉害了!顺其自然就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重要性,走吧!热闹都看完了,回学院。”
“是。”
莫府寿宴发生的事在皇城内传遍了,沸沸扬扬,不少人都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在现场的,更是传的什么都有,神乎其神。
许令爻和江以年一路赶回爻居,爻居里是昏迷不醒的习筝,在一旁照顾的小繁,不知所以的束盈,还有坐着沉思的闫庭。
看到许令爻回来闫庭站起身。
“你回来了!都解决了!”
许令爻冲他点头。
“对,闫庭谢谢你,辛苦了,这一次的成功,你记一大功。”
闫庭被许令爻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束盈,待会跟你解释,今天爻居不营业,你去关门。”
“好的东家。”
束盈痛快的答应下了楼。
“小繁,医师怎么说的?”
“医师说可能挺不过今晚,说她体内的那股气,侵入的更深了!”
小繁头发凌乱,眼睛红肿。
“你先让一让,她既然之前都能挺过来,现在也能挺过来。”
许令爻扶起小繁让她靠边。
“白萼,把她放进你的花里。”
小白萼抖抖藤蔓,花身旋转,然后雪白的花瓣长大,许令爻抬手把习筝放在花中间。
“死马当活马医吧!”
“白萼,你就在这屋里,照顾习筝吧,让她多待一段时间。”
白萼的藤蔓贴贴许令爻的脸颊,许令爻摸摸它。
“谢谢你,白萼。”
“这花是?”
小繁看着躺在白萼中央的习筝。
“有些事情不太方便给你解释,现如今这是最后的办法了,能不能挺过去就看我的猜想是不是对的了!”
许令爻怕她担忧。
“你可以在这里守着,我们先出去了。”
小繁直接对行一礼。
“谢谢你,许姑娘。我叫赵余繁。”
许令爻对她一笑。
“不用谢,我叫许令爻。”
许令爻带着闫庭下了楼,楼下束盈在桌前算着账,江以年在悠闲的喝着茶。
束盈真的是,什么时候茶都泡好了,我这茶钱得让江以年报了。
许令爻对闫庭开口。
“我们去那边说,李元明估计来不了了,应该几天都不能来了,我看他又要被禁足了。”
闫庭笑着。
“还不是你坑他。”
许令爻连忙笑着摆手。
“惭愧惭愧,没有的事”
许令爻是有点心虚的。
“贺雄那边?”
这才是许令爻关心的。
“逃走了。”
说到这个闫庭的脸色有些不好。
“是吗?还真是命大啊!”
许令爻摩擦着手指,书中的反派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为了抓到他,还有楚悠然,她可是拜托了她大伯,许中金。
大伯离开九重山之后,留给了许令爻一个专属传信的方式,她也是半猜出来的,许中金的身份和在为谁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