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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阳林看着她娇憨而天真的脸,不觉低头吻了上去。

他吻了她的额头,既像是亲吻孩子,也像是亲吻恋人。

其中情愫之复杂,就连他自己说不明白。

......

雨水收停的时候,龙椿已经依偎在关阳林怀里睡着了。

她睡的很沉,连眼皮里的眼珠都停止了晃动。

乌黑浓密的睫毛安静的待在她眼下,像是晕染开的墨迹。

按照关阳林的审美来看,龙椿绝计算不上是个美女。

她不够妖娇,更不具有风情。

可她身上却偏有一种,从泥地土坯中脱胎而出的美好气息。

这气息是温热的,可爱的,只用嗅闻就能感受到生命力的。

关阳林反复抚摸着龙椿修长的身体,从背上的蝴蝶骨到尾椎的最后一个节。

这抚摸不带有色情,只是一种欣赏怜惜。

或许也有一丝对健康体魄的向往吧,他也说不清。

关阳林不知道自己抱着龙椿坐了多久。

他常常这样的。

每当他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会被无限的缩短。

等他回过神来了,天不是亮了,就是黑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但这种魔怔又太过无害。

关阳林低下头去看向龙椿。

夕阳西下间,被雨水淘洗干净的霞光像是一层红纱。

这红纱笼罩在龙椿标致而无瑕的面目上,将她映照成一个面色红润的孩子。

他笑起来,自己跟自己说道。

“嗯,很无害”

......

隔天,龙椿起了个大早。

她趁着朝露还在的时候去找了关阳林,去之前还十分讲究的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她穿着孔雀蓝的绸坎肩,下身仍是同色的七分裤,脚上是一双豌豆口的黑色小布鞋。

她将自己的头发梳起来,绑成一条麻花辫拖在身后,额前还剪出了一片齐刘海。

这刘海是照顾她的姐姐给她剪的,姐姐说这个头型很流行。

龙椿是无所谓流行与否的。

只不过她见姐姐这样跃跃欲试,便十分爽快的贡献出了她的头发,供她过瘾。

不过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龙椿原本的面相有些冷峻,不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不好亲近的感觉。

可有了齐刘海以后,她整个人就都变钝了。

她的冷峻被软化成了一种精致的好奇。

不论做什么表情,都会呈现出一种令人怜爱的稚嫩感觉。

龙椿睡的早,起的早,关阳林也如是。

是以等龙椿跑到东厢去叩门的时候,关阳林已经坐在桌边喝早茶了。

关阳林的早茶时间不同于南省的繁琐做派。

他没有那么精致,他纯是要靠浓茶提神,才好应对接踵而来的军中事务。

龙椿敲了敲门,听见屋里传来一声“进”后,她才推门走了进去。

关阳林屋外有两个勤务兵,屋内却只有他自己。

此刻关阳林还没有穿外套。

他只穿着一件奶油色的半袖衬衫,下身则是深绿色的军装裤子,脚上又穿了一双黑皮鞋。

整个人装扮的十分板正利索,几乎像是个银行职员。

他坐在桌边喝茶,银质茶壶里泡发的是一品滇红。

许是因为云南的气候特殊,海拔卓绝。

是以此地产出的茶叶,不论香气还是功效,就总比低海拔地区来的霸道些。

龙椿笑眯眯的坐在了关阳林身边,端起他用过的茶杯就喝了一口,边喝边道。

“叔叔早”

关阳林看着她一笑,收起了手上的报纸。

“一大早就来抢我的茶,没规矩”

龙椿嘿嘿了两声,浑不在意的继续喝茶。

她知道关阳林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前些日子大院儿来了些给部队做军装的裁缝。

彼时她身上还穿着关阳林的旧衬衣,整个人作假小子打扮。

关阳林起先就有意给她做些衣裳穿,此刻见了裁缝,自然就要吩咐下去。

他也不问龙椿的意愿,想着左不过就是些女人穿的衣服,夏裙冬袄也就完了。

可等一连好几套花花绿绿的裙子做出来后,龙椿却兴致缺缺。

她仍是穿他的旧衬衣,满院子溜达着招猫逗狗。

甚至有时热极了,龙椿还会脱了那些过于长过于旧的裤子。

就光着两条腿走动,仅靠衬衣下摆做遮盖。

关阳林的大院儿中养着不少人,七八个三班倒的勤务兵,三四个后院做饭的大师傅。

甚至连他的那些副官参谋,也是时常会来到家中开会的。

关阳林不喜欢龙椿裸露双腿,于是便三番五次的警告她不要这样,忒没规矩。

可龙椿天生体热,手脚常年都是烫的。

她耐冻不耐燥,听了关阳林的话后就有点委屈,可又不敢明着和他对着干。

于是她便无师自通的阳奉阴违起来。

她嘴上答应着关阳林,背地里却等他一走,就立刻脱了外裤疯跑。

终于有朝一日,她被关阳林抓住了。

那天,龙椿被关阳林摁在膝头狠打了一顿屁股。

期间龙椿几次三番想挣脱,却都被关阳林眼疾手快的按了回去,还逐渐加大了巴掌的力度。

这顿巴掌挨到最后,别说龙椿的屁股了,关阳林的手心都已经麻痒的打不下去了。

龙椿趴在关阳林膝头不堪受辱。

她红着眼睛,觉得自己屁股上的肉都肿起来了。

且不知为什么,她就是很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气急。

于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了一把子力气,居然一把就掀翻了关阳林桎梏。

而后她又全凭本能的翻身起来,再猛然甩出一记鞭腿,脚尖直直冲着关阳林的脑袋去了。

这带着肌肉记忆的一脚,险些踢死了关阳林。

龙椿不知道自己伤起人来怎么会这么狠毒。

因为军医来给关阳林包扎脑袋的时候说。

“诶呦,这......这下手也太狠了,闹着玩儿哪有瞄着太阳踢的?这不诚心要人命吗?”

彼时的龙椿站在关阳林床边,她眼泪流了满脸,屁股疼的发烫。

她看着躺在床上头晕目眩的关阳林,一边抽泣一边拉着他的手道歉。

“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有心害你的......你醒来打我屁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是真心觉得愧疚,也是真心觉得害怕。

她怕关阳林死了,她就要回家去做那没人疼的孩子了。

关阳林被龙椿这一脚踢的,整整趴在床边吐了三天。

等到他能说话不发晕的时候,龙椿才红着两只眼睛凑到了他身边。

她手里托着一条令她眼熟的乌木戒尺,很是低三下四的跪在了关阳林床边。

“叔叔,你打死我吧”

关阳林看着她委屈巴巴又万分愧疚的模样,一时间哭笑不得起来。

唉,其实也怪他。

他明知道她是只猛兽,却硬要将她当做家猫豢养。

事到如今,他怪的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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