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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二曲今日被特意准许,可以喝酒,一开心便喝了许多,太过于得意忘形,一下子没控制住,眼下已经醉在了潮生亭内。

朦胧中,她望着那轮比凡间要大点的月亮,睡意袭来。

在即将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寒光乍泄,刺的她眼睛生疼。

她皱眉,再度睁开眼时,一道凌厉的光芒直击她的面门,花二曲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躲开,却因躲闪不及,被伤到了右肩。

她脚步不稳的跌倒在地,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色斗篷遮住面容,看不清分毫,唯一能让人感知到的,只有他的杀意。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男人举起手中的刀,指向她,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出音色:“说,净世莲在哪?”

又是净世莲?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她有这个东西?怎么就偏偏她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花二曲无助的摇头否认,眼神瞟向了离怨宫的大门。

她火速爬起身,要奔出宫门,只要出去了,他就没有办法伤害自己了。

那人早就看清楚了她的意图,在花二曲跑起来的瞬间就已经飞奔向前。

情急之下的花二曲,早就酒醒了,却因为着急害怕,扒门缝的指甲都扣断了一截,都没有办法拉开门。

身后的人直接逼近,花二曲吓得紧闭双眼,尖叫道:“阿月!!!”

疼痛感没有袭来,反而是腰间一紧,她似乎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里,紧接着,便是兵刃相向的声音。

冗月揽住了她的腰肢,将人带离了门口,花二曲抬头看去,他俊秀的侧颜一览无余,素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有些愠怒。

冗月没有想过,这些人竟然明目张胆的来天界行凶,他要是晚来一会,就得给这个丫头收尸。

“你是何人?”他开口的声音如同淬了冰。

黑衣人笑了笑,并不回答,反而将刀放在臂弯处,恶狠狠的擦了擦刀,使得它的刀刃更加的锋利。

他抬头的一瞬间,花二曲吓得捂住了嘴巴。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那张斗篷下,没有脸,而是一副骷髅架子。

泛着森然的白。

冗月抿了抿唇瓣,下颌线紧绷,派来的居然是只傀儡,背后的人倒是真神秘又谨慎。

傀儡诡异的动着身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酝酿结束后,猛的冲向二人。

冗月的眸色愈发的冷,右手早就掐诀完成,花二曲看它整个跳在半空中,斗篷张开,那副瘆人的模样,吓得她转过身来,把脸深深的埋在了冗月的胸膛,纤细的手臂死死的锁住他的腰。

冗月左手配合的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按进了怀里,给足了她安全感,右手掌心凝聚神力,一掌便打退了那傀儡,神力外放,几乎要掀开整座离怨宫,连同树木和宫殿里的帷幔都在疯狂的摇曳。

傀儡被击的后退,仅仅只是喘口气的时间,他又再度起身,拿刀扑向他们,在他猛然跃起的那一刻,冗月神掌化剑,还没有动手,那傀儡被人从身后拦腰斩断,化成一团黑雾,消散了。

战夏穿过黑雾,有些嫌弃的挥开,这股恶心的味道,很明显是死了很久的妖尸,遭人挖出来重新利用,才会这么难闻。

定睛一看,那丫头居然整个人都塞进了冗月的怀里,抱的毫不生分,战夏眯起眼眸,他咬牙切齿:“冗月!你还不松开!”

冗月低头,怀里的人肩膀颤抖,方才没注意,她居然在低声啜泣,显然是被吓得狠了,他拍了拍花二曲的肩膀。

“阿曲,没事了。”

一句话结束,腰间的小手并没有松开,还在一个劲的发抖,冗月抬眸,战夏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他用手推了推她,抱的有点紧,没推开。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朝她的脖颈间轻轻的一点,那人便晕倒了。

接住她瘫倒的身躯,冗月把人打横抱进了殿中,放在了榻上,正欲离开时,他才发现,她的手还紧紧的攥住他的袖子,冗月动了动,扯不开。

战夏进来后,忍不住嘲讽:“你在这装什么?能一掌劈断山脉的冗月神尊,推不开一个丫头片子?”

冗月无言的抬起胳膊,花二曲抓住他袖子的手,也随着被拎了起来,他朝着战夏晃了晃衣袖,证明自己真的没有撒谎,但是这番举动在战夏的眼里,则像极了炫耀。

不想理会他,战夏踱步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冗月,我们今晚,算不算失败?”

什么也没捞着,还差点赔进去一个人,冗月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她睡的安详,只是脸颊上还挂着泪痕。

视线落在她的肩膀的伤口上,冗月坐在榻边,伸手为她疗伤,源源不断的神力注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算,也不算。”

整理好她身上的锦衾,冗月来到战夏的身边,淡淡道:“起码,暮瑰算是露了出来,也知道幕后之人,确实在觊觎净世莲。”

提到暮瑰,战夏心里的怒火蹭的就起来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她,自己损失了一个最信任的心腹,也失去了自己的魔君之位,像条丧家之犬一般,所有的耻辱,都是她给的。

越想越气,战夏砰地一声把茶杯砸在桌子上,咬着后槽牙怒道:“早知会如此,当初就该杀了这个女人。”

瓷片裂开,茶水漏了一桌,冗月掀起眼帘,试探性的问道:“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战夏瞥了他一眼,颇为高傲道:“怎么?想结盟?”

冗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才缓缓道:“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

“……”

他刚刚只是问他是不是要结盟,怎么从这个家伙嘴里说出来,就像是他求求他结盟一样,战夏发现,这个冗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自大这一点上,他们不分伯仲。

算了,这些都是小事。

“什么要求?”

放下茶杯,冗月提道:“若你成功复位,那这魔族,便不得轻易掀起战事,六界的安宁,魔族也不能置身事外。”

真不愧是天界人,张口闭口都是六界安宁,什么天下太平,又可笑又可怜。

要他说,不论是神人魔还是妖和仙,都逃不过一个欲字,有欲必有贪,有贪便有不公,有了不公,又怎会太平?

战夏深邃的眸子里尽是讥讽,随即想到,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天界中人,大多数都是这样,便也作罢。

“没问题。”战夏反问他,“那你呢?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目光看向一边熟睡的花二曲,冗月轻笑一声,也坦然道:“去寻寻看,能否找到她剩余的魂魄,也助她早日恢复。”

战夏即使跟冗月相处了这么些年,也还是看不懂他,要知道,如果花二曲恢复记忆和法力,醒来的第一件事,极有可能会找他算账。

“你不怕她到时候,找你拼命?”

冗月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似乎排干净了胸腔里的那股子闷感,他缓缓道:“比起那些,我更怕她没有机会找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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