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现在铁蛋,已挤身京城四少之一。
原先京城四少之一的王家少爷,因家族破产,已被踢出,空出的位置,由新鲜出炉的范不闲范少顶上。
可以说,这次从京城追着过来的各种明星名媛,目标就是范不闲范少。
铁蛋左右逢源,应付着一帮莺莺燕燕。
苏沫玉瞧见了,偷偷抿嘴一乐,端了杯柳橙汁,自个儿找了个角落坐下,轻缀着橙汁。
晚宴用的是冷餐自助式,方便宾客们自由交流。
来参会的大部分宾客,苏沫玉都不认识。且方才苏青瑶来那么一出,很多女宾都误解她是问题少女,都约好了似的疏远她。
她也乐得清闲,正好躲一旁观赏这名利场表面光鲜,实则勾心斗角,相互倾轧的精彩场面。
“可以坐这里吗?”
空灵清澈,又魔力十足的男声响起。苏沫玉抬头,只见站在眼前的,是一大长腿欧巴。乍然一看,这人,很面熟。
“怎么,苏小姐这么快,就不记得在下了?咱们三天前,在黑天鹅庄园,刚见过。”
那人笑的很魅惑,晃动着手里的杯子,没有酒精味儿,杯子里,应是果汁。
他眉眼嘴角弯弯,似乎很愉悦。深邃的眼睛,似深渊一般,深深的看着苏沫玉。
自那日那时后,他便下了令,要快速知道,那个小鹿一般的女孩的全部资料。
得亏他的库里南里的行车记录仪,根据着影像,很快,苏沫玉的资料,便送到了他手上。
看着履历如一张白纸的女孩,他决定,他要下手了。
虽然范不闲范少与她靠得近,但只要她没嫁人,他便是死缠烂打,也要得到那只小鹿。
但以他的经验,他知道,要彻底得到这只小鹿,得耐心。
今日,他一进庄园,眼睛便搜索那只小鹿。远远的见小鹿与人有争执。心道终于有了英雄救美的机会,可他这个英雄还未展现能力,小鹿便手起刀落,干净的止了争端,且还大获全胜。
又美又飒,他更着迷。
他辣么一说,苏沫玉有印象了。
是他,说那啥一点,自己还花痴了人家几分钟。只是后来心中警铃大响,她便丢脑后去了。
“呃,你是……”
人是见过,可她不知他具体是谁,只得把手指点在自己太阳穴上,假装使劲的在想。
“鄙人何秦风,请问苏小姐,我可以坐这吗?”何秦风还是那么彬彬有礼,并未因苏沫玉一直不让他坐下而生气。
苏沫玉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快请坐,请坐。”
反正这地儿也不是她的,她也是客人,这,应不算怠慢。
“你好,何,何……”
苏沫玉间歇性健忘症发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是何少爷?何先生?还是……
“呃,何秦风,我比苏小姐长几岁,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唤我名字,或者,叫哥也行。”
他一身现代打扮,说出来的话,却是一股文皱皱的书袋子,很违和。苏沫玉觉得不喜。
且他才一靠近她,她心中的警铃,又疯狂响起,她激灵了一下,脱口而出,“我,还是叫你何少吧!”
“随你,你高兴就好。”
何秦风优雅的拉开,苏沫玉旁边的椅子坐下。
他离得很近,苏沫玉心中的警铃还在响。她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椅子和屁股,尽量离何秦风远一些。
她很相信她的第六感,更何况警铃已响。
“苏小姐,你这么……是怕我吃了你不成?”何秦风啜了一口果汁,似笑非笑。
苏沫玉的小心思被他撞破,表情尬了一下,随后小脸红温了一下下。
“呃……没有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陌生人离我太近。”
“哦,这样啊!”何秦风作恍然状,“一回生,两回熟,咱这是第二回见了,也不算,太陌生吧!”
何秦风嘴上说着,却把椅子,自动离了苏沫玉几分。苏沫玉心中警铃渐渐停歇,她的情绪,才安定下来。
1.5米。苏沫玉目测了,小于这个距离,警铃便要响。
“今日来了这么多贵宾,苏小姐怎么不与他们去认识一下,他们,可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大佬,或家族继承人。”
“我知道,可现在,他们大多,还不认识我,时候未到。”苏沫玉不紧不慢的小口啜饮着橙汁,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何秦风心念一动,难道,资料搞错了。这只小鹿,还有隐藏身份。
“哎呀,何少,你在这儿呀?我就说咋一转身就不见你了。哦,还有女宾呀,这位小姐,是……”
苏沫玉看眼前的少年,似乎比何秦风要小上几岁,干干净净,挺阳光的一张脸,只从他的衣着举止来看,可判定这位小少爷,身份亦是不凡。
苏沫玉站起身来,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苏沫玉,A市人。”
“你好,我是傅时淮,京城来的。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小姐。”
又被夸赞,今日苏沫玉,已被连续夸赞美丽,她已学会坦然接受。
何秦风似乎对傅时淮的突然加入,有些不高兴。他眉头微皱,却被傅少捕捉到了。
他心下暗忖:我说何大浪子怎么今天打扮的,这么儒雅正式,跟个大新狼似的,原来,是心里有人,要立良好人设呀!
也难得,这么多年,那么些大家贵女,大明星主动追求他,可他却摆着个臭脸,没真喜欢上一个。
外界都在传他是风流浪荡子,其实只有他最知道,那都是他的表面。尤其是与大明星传的那些绯闻,都是逢场作戏。
他风哥心里,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某个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女。
瞧风哥这小眼神,难道眼巴前的这位苏小姐,就是他的真命天女?
咋他从没听说见?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呃,阿淮,我刚才看到,你跟柳家二小姐在那聊天,怎么,你把人扔那儿,自个跑来了。”
何秦风不动声色,但是话里,已经有逐客的意思了。
傅时淮听懂了。他暗暗的翻了个白眼。
真是个见色轻友的家伙,我这才刚来,就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