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荣哥...”阿月吓得花容失色,原本只是答应配合我们,谁知遇到了色心顿起的花仔荣,吓得不知所措,连忙眼神慌乱的看向四周!
花仔荣当时在船上就开始撕扯阿月的衣服,身边的手下双手抱怀一阵哄笑。
船家老板更是吓得只顾着颠勺炒菜,不敢说半句话!
就在此刻,我,阿豪,阿义,带着阿华,陈元茅,浩浩荡荡数十人,跟随着三艘小艇冲了过来!
小艇停靠在了船家旁边,迅速操起了家伙踏上了小船。
此刻的阿月被花仔荣摁在了身下,惊声尖叫!
再看我们几十人跳上了船,一阵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传来,花仔荣连忙回头!
一看凶神恶煞的我们几十人杀了过来,吓得连忙放开阿月起身!
“你们是什么人?”对方一马仔指着我们!
“去你妈的!”阿华二话不说一把水喉通直接将其扎了个穿心透肺!
花仔荣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起身,号令开打!
对方十来个马仔冲了过来,一时间船上兵刃相击,刀光剑影!
我和阿豪,阿义,将对方砍得节节败退,对方被砍得落水而逃!
花仔荣操起了一条板凳,在人群之中挥舞,一边后退,准备伺机跳海逃走!
“吗的,砍我,去死吧!”花仔荣一脚将阿华手下一人踹翻在地,板凳砸了过来,随即掉头准备跳海!
殊不知他刚一拉门帘,却是碰到了早就在此等候多时的我!
“花仔荣,是时候上路了!”我骂道,说完举刀对着他砍去!
花仔荣吓得后退侧身,不愧是红棍,哪怕空手,身手也还算敏捷,躲过了我这一刀!
花仔荣掀翻了桌子,我一把推开袭来的酒桌,继续持刀追他!
正待我挥刀准备解决花仔荣之时,忽然听到一声娇斥!
再看花仔荣已经一手勒住了阿月雪白的脖颈,敲碎桌上一个啤酒瓶,碎片抵着阿月的脖子!
“臭婆娘,吗的带人来斩我是吧,来啊,你们谁动一下,我让她死!”花仔荣怒斥道。
此刻的阿月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全身发抖,被花仔荣劫持,眼含泪珠。
那雪白的脖颈,已经被花仔荣拿着啤酒瓶碎片抵着,渗出了丝丝血迹!
一时间众人僵持在了原地!
阿华拎着刀,问我:“文哥,这怎么搞啊?”
“别,先别动!”阿义和阿豪连忙制止众人。
因为大家知道,这个时候一拥而上,将花仔荣剁成肉糜,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但是阿月可能会性命担忧!
在做事之前,我们答应阿月保证她的安全,若是不顾她安危,直接上手,会导致她香消玉殒!
这违背江湖道义,更何况,阿豪和阿义,本就怜香惜玉这位美人,怎能让她死在花仔荣的手上?
此刻的众人僵持在原地,阿豪和阿义看向了我!
花仔荣一看劫持了阿月,导致我们众人停手,不由得嚣张了起来,拿着啤酒瓶比划,时而朝着船舱方向后退!
“你们是哪路人马,吗的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花仔荣骂道!
这时的我一阵急中生智,连忙故作无所谓,径直的握刀走向了花仔荣。
“你干什么,别过来,我搞死她!”花仔荣骂道,手里的碎片抵着阿月的脖子!
“无所谓啊,你个傻仔,你杀了她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认识她!”我淡定的说道。
“啊!”
阿义和阿豪一愣,看向了我!
顿时间傻眼了!
阿月此刻也是愤怒的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哀怨!
花仔荣则是愣在了原地,直勾勾的看着我。
“傻仔,我压根不认识她,你拿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来威胁我?”
“实话告诉你,压根不是她找人来砍你,我们是帮豪哥做事,你吞了豪哥的货,今天来帮你收尸!”我喝道!
花仔荣这时候懵逼了,看了看手里的阿月,顿时间觉得自己这个人质没有说服力了!
再加上我提到了豪哥的货那件事,花仔荣心里更慌了!
“你们是哪路人马?”花仔荣慌乱了。
“十四号!”我说道,一群人围着花仔荣。
“这是我们义群的家事,和你们十四号无关,事情我自然会向豪哥交代,今天我花仔荣吃下风,给你们交出宝和印,放我一马,日后不但不追究,那批货的货款,我给你们一半!”花仔荣此刻说道。
见自己死路一条,连忙开出了条件!
“好啊,你给的比豪哥多,我们可以考虑!”我点上了一根烟,故作佯装答应花仔荣。
“荣,荣哥,真的不关我的事,你放了我呀...”此刻的阿月一阵哭诉。
表示自己小女子一名,和江湖恩怨无关,你抓了我也没用,这是你们和豪哥之间的恩怨...
花仔荣这时候一把推开了阿月,对我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十万,我给你们三十万,放过我一马!”花仔荣说道。
当他放开阿月的那一刹那,他在我们所有人的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我一把拉过了阿月,拥入怀中,护在身后。
“三十万,让豪哥给你买银纸烧给你吧!”我说道。
说完吐出了烟蒂,扬起了砍刀,身边众人一拥而上!
片刻之间,花仔荣一阵咒骂伴随着惨叫,被众人乱刀砍死!
整个船舱,一阵鲜血淋漓!
此刻的船舱厨房内,老板握着锅勺的手在颤抖,吓得全身像是筛糠子一般。
我和阿义走到了他的跟前,丢出了一张大牛。
“这是今晚的清洁费,记住,你今晚是瞎子,什么都没看见。”我对着老板说道。
“是是是!”老板吓得连忙点头。
“你这里的菜味道不错,以后我们会常来,记住,别乱讲话!”阿义再次交代了一句。
老板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点头称是!
我将那张带血的伍佰元大牛,塞进了老板的上衣,拍了拍他的脸,让人善后!
避风塘码头一处偏僻的海域,一艘小艇上,我带着人一阵忙活着,将已经不成人形的花仔荣用麻袋包起来,顺便剁掉了他一条满是纹身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