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佐哥,我知道今天我做出这事,你可能觉得我是在胡闹,但做出这些是什么后果,我清楚的很。”
“有些事情,现在解释不清楚,甚至我说出来,你可能觉得我疯了,但是我需要大量的钱,来应对接下来的事。”
被何清佐的眼睛紧盯着,他有种回到当初父母刚刚去世时,那时何清佐找到了自己。
那时他是多么桀骜的仔啊,一不听话,何清佐就带着他去自由拳,那拳拳到肉的滋味,硬生生将他把性子磨好了。
想到他今天的先斩后奏,江彦知身上不自主地抖了抖,以前被打过的地方条件反射地疼起来,他说起话来都有些糊里糊涂。
不由懊恼地扶额,江彦知被自己气笑了,“我这都说了些什么鬼?”
“你说,我相信你。”何清佐开口对着他道,随后补充了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错愕地抬起头,何清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很是认真地看着他,这神情让他有些不自在,别过脸,江彦知只觉两男的这么对视着,怪肉麻的。
后退几步,他感觉脸上没那么发烫,“也没什么,就是这场地震可能还有续集,我得到一个不会骗我的消息,未来这个世界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所以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哪来的消息?”
何清佐追问道:“是男人还是女人告诉你的?”
他眼神暗了暗,大步追上来,将江彦知逼到墙角,双手抵着江彦知两侧,他话里带着几分质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新朋友?”
“清佐哥, 你怎么了?”
这都是哪跟哪,江彦知一脸茫然,愣愣看着他,意识到自己举止太过反常,何清佐懊恼收回手。
“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你被骗了罢了,情绪上有些激动。”
平复心中的慌乱,他背过身,微微侧着脸,宛若刚刚发生的一切从未发生一般,如同往日一样冷静。
在江彦知看不到的角落,他脸色阴沉地不像话,眼里的狠厉更是江彦知前所未见。
灯光下,如同女娲精心雕琢的侧脸上带着一抹暖光,映照着一如往昔的冷静,江彦知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把刚刚的小事故当成何清佐对自己的关心。
正是因为太过关心在意,才会关心则乱,行为上多了几分粗鲁。
想到这里,他心里暖暖地,这点小插曲产生的不舒服被抛之脑后。
“清佐哥,放心吧,他绝对不会骗我的,等到你见到他的时候,一定会大吃一惊,甚至会喜欢他的,他超可爱!”
想到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傻鸟,江彦知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心思不由有些发散,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江哲会不会惹祸。
想来他那么聪明了,肯定会将家里的小动物们管理的井井有条吧。
还超可爱?
江彦知话语中透露出对江哲的喜爱,何清佐心里五味杂陈,醋意翻涌,可爱什么可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可爱算个屁!
一看就是个只知道撒娇的菟丝花,哪有他好!
“是吗?”何清佐似笑非笑,“看来我真得亲眼见见。”
“嗯嗯。”
这边江彦知单方面认为说服何清佐,正满心欢喜呢,已经在心中规划好卖完股份后的钱怎么花的时候,江哲这边却呈现鸡飞狗跳的画面。
作为一个拥有着鹈鹕本能的江哲,很显然没啥自控力,少了监督的人,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江彦知前脚赶走,江哲此时的肚子已经被狠狠喂饱,解决掉人生大事,他的本性就跑出来作威作福。
看着眼前这么多动物们,江哲心里如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抓耳挠腮啊。
这么多动物,他悄悄吃一个,江彦知想来不会发现吧?
想着想着,江哲悄悄地动嘴了,在保镖收拾食物的时候,江哲脖子一伸,精准抓住一只鸽子,囫沦吞枣般塞到嘴里,然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假装假寐。
看着同伴消失,其他鸽子见怪不怪地一哄而起,寻了个距离江哲最远的地方重新待着。
这画面吸引到保镖的注意,保镖一扭头,便看到江哲休息的身影,距离鸽子们有着不少距离,一切似乎和他并无关系。
画面除了鸽子们飞起了下,和之前毫无差别,随即他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
微微睁开眼睛,江哲斜着眼睛发现危机解除,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悄悄张大嘴巴,就看见水豚兄盯着自己,紧接着一个起跳,直接砸到他身上。
“呕!”
这吨位简直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江哲险些被砸出一口老血,当即被砸的口吐人言。
“什么人?”
保镖听到声音,猛地扭头,没看到人的身影,却看到江哲和水豚身影,吓得魂都要吓掉了。
“我的妈呀,祖宗们,可不能打架啊。”
委托人对于这些动物们很是上心,委派的佣金更是丰厚的要命,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些动物在他回来时必须是全须全尾的。
这祖宗们干起架不计后果,但他们一个个身价不菲,要是真打的缺胳膊断腿的,他难辞其咎啊。
眼里浮现出老板的身影,拿起算盘在他耳边噼里啪啦地算着,这个动物受伤扣除三个月工资,这个伤的更重扣半年工资。
不要啊,绝对不能让这事就这么发生!
保镖嗖的一声冲过来,手脚麻利地将江哲和水豚分开,更是抱着江哲一顿检查,在没检查到一丝伤痕后,长长松口气,好险,他的工资还在。
余光瞄到江哲嘴里的白色羽毛,而且嘴巴里有东西在动,他顿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哆嗦着手举起来羽毛,和江哲身上的进行对比,显然不是江哲自己的羽毛。
药丸!
他赶忙扒开江哲的嘴,“我滴个祖宗啊,你可是千万别吞啊!!!”
江哲心虚一下,嗓子被抠开,保镖哭着将鸽子给救出来,望着明显和老板离开前大变样的鸽子,凌乱的羽毛洒落一地,他哭丧着脸,已经看到工资离他而去了。
被救后的鸽子熟练地抖抖翅膀,淡定地走远,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察觉到来自身旁两脚兽的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