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漂亮一个人，这些是怎么说出口的。”
“嗨，你问问哪个在我这行立住脚的女孩不狠不毒？心地善良的不得被欺负死？只是这狠毒对谁用是有原则的，不能乱来，否则也得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不如这么着吧，你把杨彩彤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这也算是个要求，能答应吗？”
“怎么算要求了？”
“她差点将我喜欢的人置于死地，我要求报复一下，不过分吧？”
“我觉着你已经想好怎么办了，是吗？”
“算是吧，我这招儿了不是任何酷刑，但有一个很贴切的名字，叫‘物尽其用’。”
项骜听了瞬间有了想法，大概知道柳笙卿要做什么了，遂要开口确认一下，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拦住：
“哎，我知道你想到了，但留给我说。”
看着他点了点头，她再次发力将掌中女人拉的几乎后仰倒地，并道：
“我现在讲出来也算给让你落个明白，听好了——今天晚上，我会联系好卖家，把你当成肉票卖到这里。”
一张地图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另一手中被拿了出来放在了面前的餐桌上，然后指向了上面一处位置。
杨彩彤表情扭曲，本能的想看清楚那是什么地方，而柳笙卿的答案已经到了：
“这里是个全国有名的光棍村，和大凉山那边有的一拼，一般是一家兄弟两三个凑钱去一个媳妇，这一个媳妇每天晚上轮流陪他们睡。
我呢，给你找了个好人家，有八个光棍七条裤子，最大的41，最小的37；这家人一共凑了三万块钱想买个老婆回来生孩子，你等到了地方，把这八个憋上面脸红下面头大的家伙伺候好了，再给他们生上十个八个崽子，每天洗上几大盆衣服再和牛一样耕上几亩地，生活岂不非常圆满了？
对咯，别想着跑，那一整个村儿的人都会看着你，并且外面方圆目所能及之地全是重重大山，最近的城市直线距离都有180多公里。
这么说吧，没人救的话你插翅也难逃。
要是企图跑又没跑成最后给抓回来的话，下场可是会很惨的，比如用铁链子给你锁在猪圈里当牲口养。”
杨彩彤一听就傻了，然后只是连哭带嚎的叫道：
“我错了，我错了，给我个机会，千万别把我卖到哪里，你们需要什么是我能做的，我一定结草衔环，给个机会！给个机会！”
“机会不是给你这种人准备的。我的这个方案怎么样？还满意吗？”
这后半句是对项骜说的，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好，咱说办就办。”
柳笙卿再次将两名内保叫来，把人拖走的同时嘱咐道：
“给我把招子放亮点看好了，在出货之前千万别给我出差池。”
“明白！”二人回道，随后将其原路拖走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个门路。”
“正常，你也不看我是跟谁练出来的？”
“和胭脂虎学的？”
“嗯，她以前收拾不听话的姑娘办法太多了，这算是其中一个。
比如这种，若是还有利用价值，一般会在那边待上两三个月，等吃够了苦头彻底老实了，再花高价给买回来，如果没有的话就扔那自生自灭拉倒。
更狠的也不是没有，和十八般酷刑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这个我想的到，不然也不能有这样一个外号。”
柳笙卿没接话，而是看了眼时间，道：
“现在已经快四点了，等会又到了晚饭的饭点，不如一起吃了再走？”
“不了，我要吃了晚饭，你是不是还要留我过夜？”
“讨厌！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不想吃就不吃，走走走！好像我多么上赶着你似的。”
项骜却笑道：
“那行，我先行一步；不过有个事在走前得问清楚。”
“什么？”
“常石所有的娱乐业想开张做买卖全得拜‘大爹’的码头，然后再根据地理位置给分管的上供，你这家店处于三个老大地盘的交界处上，那你每月都给谁交这笔保护费？”
“就是那个老五，我是第一次交钱想混个脸熟以后好说话才和他认识的，结果被这老东西给缠上了，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别的，下个月的不用交了，以后的都不用交了。”
“哎呦，看出来项九哥是赚了大钱了，这是准备替我交？”
“当然不是，‘大爹’我会去说，老五我也会去说，让这两边都免了你的那份。
月月支出这两笔钱一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目，省下来以后给自己当老本吧。”
“这话别人说我全当想让我开心的狗屁，但你说，我当是一言九鼎的承诺。”
“我既然说就肯定能做到。”
“那我静候佳音。”
“他们两边都会派人来通知的，这个佳音不会太晚。”
“行，不过真不留下吃晚饭了？”
“不了，我还得回去陪女朋友。”
“滚滚滚吧，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捂不热的石头！”
柳笙卿骂完也把项骜推了出去，后者一直走到大门门口，才道：
“有事联系。”
四个字说完，转身便带上赵佗开车去了。
路上，两人简单交流了一下情况，后者惊道：
“那个姓刘的老师被她抓住了？！操，这逼养的给她剁了都不解恨！卖给光棍当老婆我看也便宜她了，应该卖到‘金三角’去当性奴！
还有柳姐是怎么抓住她的？”
“我没问，但按照两人各自混的圈子，不难。不过你这姐叫的真亲，哪儿认得？”
“嘿嘿，我这不看她比我大不少，又对你这么好，叫声姐不应该的嘛。”
“这倒是，这女人我以前小看她了，有点意思。”
“骜哥，你是有别的想法了吗？”
“去你的，你怎么什么事都能往哪方面想？我要有想法不早下手了？我只是有点佩服她，她那种气概一般女子没有。”
“看来你是准备在水同学这一棵树上吊到死喽。”
“你听听你这说的叫什么话？专一、钟情怎么到你嘴里变得这么不上档了？”
“嘿嘿，我瞎说的，单纯是为了感慨一下。”
“感慨什么？”
“感慨你面对的诱惑这么多还能守得住，要是换了我我别说碰到了会怎么样，只是想想就感觉很难，起码生理上的冲动是没法克制的。”
“当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之后，一切诱惑都会显得不值一提；人在迷茫、浮躁的时候，才是最容易被蛊惑的。”
转天，项骜便只身出发，将给柳笙卿的承诺兑现了；“大爹”那边完全没当回事，听到了这个要求连个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
至于老五，后者起初是一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不悦表情，并道：
“老九，我托你去当中间人促成这桩美事，你倒好，不仅人没给我带来，还想让我把每月收的钱给取消了，我不问别的，我就想问问凭什么？”
“五哥，你既然想追人家，总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这点血都不愿意出，姑娘凭什么跟你？是喜欢你头发少，还是喜欢你肚子大？这柳笙卿可不是普通的夜场小妹，你想用大佬摆谱儿把人镇住的套路肯定不行。
这么说吧，但凡你还想和她有所发展，信我的绝对没错。”
“你这叭叭的听着一套一套，但我怎么觉着你这是和那小妞合起伙来坑我呢？到时候我把钱取消了，她那边和你对半开，然后也继续不给我机会，里外里好处都让你们给拿了，我什么都没落着。
哼，你出去打听打听，我老五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赔本买卖？”
“赔不赔本不能只看眼前这点蝇头小利，假设五哥能把这笔钱给去了，柳笙卿这个朋友算是交上了，而做这一行未来有个马高镫短的很正常，到时候你去雪中送炭一把，这关系不就一点点拉近了吗？我还是那句话，别想着速成，对付一般姑娘那一套在这里不好使，想钓大鱼就得有点耐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至于我在里面拿好处，这可天地良心，我帮着来说这些纯粹是和柳笙卿有点交情，外加实在不愿意看五哥你再这么为情所困下去。”
“得得得，少给我胡侃，而且我怎么知道你和她没关系？项骜，摸着良心说，我真不相信那么勾人的小娘们儿给你主动献殷勤，你能无动于衷，你他妈要真能做到我今天高低得把你裤子扒了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可能只是外表像个男的，实际上另有乾坤。”
“五哥，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有女朋友这圈子里的同仁们谁不知道？我不喜欢柳笙卿这一款难不成还非叫我假装吃这一套不成？”
“听说你对象是个校花，家里还是官宦出身，估计和这个的确不是一个类型的，你喜欢清纯的小淑女？”
“五哥，你别管我喜欢什么样的，先说我要真和柳笙卿有一腿，我今天就不是用这个身份来劝你收回保护费了。”
“那你还想用什么身份？”
“当然是你九弟的身份，用道儿上的规矩解决。”
老五闻言脸色一凛，顿了片刻后又瞬间一松笑了起来，并道：
“晓得你是个能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主儿，这么一说我倒是信了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