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放晴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无尽的欢乐,闷在家里不见天日了这么多天,所有人都忍不住走出门来,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凌王也笑着来到了温颜的身边,“现在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温颜却紧蹙着眉头,“你不觉得这天气好的有些诡异吗?”
凌王疑惑,“挺好的,哪里诡异了?是不是下这么多天雪不习惯了?”
温颜缓缓摇头,“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
她的意识进入空间查看过,并没有显示什么预兆。
可是温颜心中就是觉得怪异无比。
淑太妃也出来了,身后跟着白茶,看到温颜,故意大声开口道:“哎呀,苍天有眼啊,这大雪和大冷天都过去了,不至于让无人照拂的本宫冻死!”
温颜不想听她的阴阳怪气,她心中总有不好的感觉,索性便直接回房间了。
倒是凌王漠然的眼神看了淑太妃一眼,冷冷开口道:“那些保暖用的东西,母妃还需要吗?”
听到凌王主动关心她,淑太妃冷哼一声。
“哼!本宫可要不起你们的东西,再说了,这天都暖和了,本宫还要那些保暖之物做什么?”
凌王暗骂自己多话,转身就走了。
眼见着两人都离开了,自讨没趣的淑太妃冷哼一声,心中不满极了。
“白茶,陪本宫好好走走,晒晒太阳,本宫感觉自己的风寒都好了呢。”
白茶眼睛一转,恭敬着应下。
“是,太妃,奴婢陪您去后山走走吧,那里阳光好,风景也好。”
两人离开以后,天边的夜色缓缓袭来。
变故就发生在了晚膳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温颜正准备吃饭呢,就听端着菜进门的桃枝嘴里念叨着。
“真是奇怪了,好好的天怎么起雾了呢,本来大雪就不好走路,这下子更看不清路了。”
杏梅也正疑惑着呢,应和道:“谁说不是呢?”
“说来是真的奇怪,这样的大雾当真是少见,这要是走出门十米,让我找回来的路可能都找不到了。”
温颜听到她们的对话,好奇问道:“下这么大雾吗?”
两人重重点头,“大!特别大!”
“不仅雾大,奴婢好像听到了狼叫呢!”桃枝忽然开口。
天气居然这么奇怪,而且也不知道道是怎么的,
“有狼叫?”温颜狐疑。
“我们在这山上住了这么久都没事,怎么会忽然之间有狼了呢?”
桃枝摇摇头,“奴婢也不确定,只是听着实在像狼叫,但是具体是不是,奴婢也实在是不清楚啊……”
杏梅推了推桃枝,“你呀,肯定是听错了,这山头上哪里来的狼?”
桃枝撇撇嘴,“但是我好像真的听到了嘛……”
温颜也是细细琢磨着,没有狼,但是有狼叫……
忽然间,她的眸子大震!
“坏了,是白毛风!”
桃枝和杏梅皆是疑,真的会是……白毛风吗?
他们只是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白毛风啊。
这时候,凌王也一脸凝重的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温颜之后严峻开口:“暂时不要出门去了,外面的天气很不正常,好像是要来白毛风了。”
这一点,简直和温颜想到一起去了。
“你也觉得是白毛风?”温颜问道。
凌王点头,“对,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像了。”
温颜这些更加担心了,她慌忙道:“那如果是的话,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白毛风一起,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下来,我们要趁着现在还能出门,早做些准备才好啊。”
凌王同样面色凝重。
“白毛风一起,不结束之前我们是断然不能离开屋子的,出去就是一个死。”
他对着清风下令道:“快!嘱咐所有人,囤积些吃的在房间里,做好保暖,白毛风起来的话,谁都不能出去!”
话音才落,就见林嬷嬷急急忙忙过来了,面色很是焦急。
“王爷,王妃,太妃还没回来呢!”
“什么?”凌王的脸色猝然一变,“这大雪封山的母妃什么时候出去了?去哪了?”
林嬷嬷同样焦虑不安,“先前太妃说天气好想在外面多待会,白茶就说去后山上转转,可两人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啊!”
“这天忽然就黑了,还起了这么大的雾,这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迷路了啊……”
林嬷嬷话音才落,凌王再也忍不住了,,转身便匆匆出门去了!
温颜想叫都没叫住,心中有些不安。
“这外面大雾弥漫的,这样盲目去找人太危险了。”
杏梅安慰着她,“毕竟是太妃出事,王爷也是关心则乱吧。”
温颜心中却总觉得不对劲,这大雪漫天的,淑太妃风寒还未愈,怎么好端端的要去后山看什么风景呢?
而且,即便真是去了,这雪路难行,她也应该走不了多远才是,怎么还能失踪呢?
莫非是在大雾中迷了路?
如果是这样,那么去救她的凌王岂不是也很危险?
温颜想到什么,问着林嬷嬷:“你刚刚说,是白茶带太妃出去的?”
“正是呢,太妃看到天晴了很是欢喜,说想在外面看看风景,白茶就提议说后山的景色更好,于是太妃就和她去了。”
林嬷嬷说到这里,很是自责,“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当时没在太妃身边,否则怎么也要拦住太妃的。”
又是白茶。
温颜眉头紧蹙,这白茶是真的能搞事情。
如此看来,她莫不是故意带淑太妃出去的?
可是这些她都来不及告诉凌王,关心则乱的凌王已经带人出去找了。
山上雪很厚,好在因为地势高,大部分都滑落下去,风在吹走一些,雪倒是比他们的基地好一点。
所有人分头寻找,沿途做好标记,以免回去的时候找不到路。
所有人边走边喊,凌王也是一声声的呼唤着“母妃”。
忽然间,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呼喊声。
“王爷,王爷!”
凌王心中一动,循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谁在那里?”
“是奴婢,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