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人去哪了?”,也不知道谁走了。
“秦道长的几个徒弟也就二十叔留下,别人都走了……叶仙姑出关去了七王府,他们都跟叶仙姑去了,叶仙姑已晋级金丹”,高明倒了三盏茶:“听说蓝萧接待的,叶仙姑那两个女弟子也投在七王府门下”。
“大徒弟是平王妃,去七王府也在情理之中”,倒也说的过去:“走吧,咱们进宫”,别老让人惦记着。
喝了盏茶,师徒三人出了厅堂。
刚走到二道门,景怡扑哧笑道:“你们两个赶紧去酒楼订五桌酒席,连订一个月,一日三餐各五桌,程祖回来了”。
二人心头大喜兴冲冲跑了出去。
景怡转身又回了厅堂。
盏茶时间一道黑影冲进来落在景怡肩膀上,小玄子舔了舔爪子:“师侄,我们发财了”。
“您找到金矿了?”,不会吧。
脑袋上啪的挨了一爪子:“金矿有个屁用,过界点挖了百十颗万年灵草卖了个好价钱”,掏出一本古籍递过来:“《凡人锻魂术》师叔偷的,送你了,买不起,一本正宗的古籍十万中品灵石,偷就一文不用花,快收起来吧,别人用不了”。
“多谢师叔”,忙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您们买什么了?”
“消尘术,火球术什么的,给断齐买了本《上古阵法》花了八成灵石,铁口急眼了非要让他成大阵法师”,舔了舔爪子:“买了五十身真元法衣法靴,自带防御功能,反正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些,一人买了个真元戒指,里面有百平大小,又买了一百个五十平的铁口准备卖”。
景怡心情大好:“好家伙,程祖忒聪明了,可看到十三他们了?”
“山精不值钱,只够买一个戒指的,他们三个在山里挖灵草呢,估计能够二三百个戒指的,明日就能回”,小玄子呲了呲牙:“魂珠不值钱,程祖没让卖又都拿回来了,赶紧给你两个徒弟收起来吧”,一挥手二十箱魂珠放在东客房里。
“师叔,天路真断了?”,魂珠还不值钱,上界用什么修炼。
“断了百年了,别惦记那,跟咱们没关系”,反正也化不了神,化成鬼还差不多。
低头一阵笑,好一会儿岔开话题:“师叔,人骨为什么有的可以变玉骨?真龙之息一缕抵多少年修行?”
“又想起你二姐和黑龙了?”,小玄子拍了拍景怡:“据玄猫一族的传承记载,民间的皇帝都是真龙转世,这一转世真龙紫息于修行者和妖兽就是大补之物,据说龙息分七种,紫息为最高品,一缕紫息可使丹田和神识扩大一倍,但紫息几乎没有,有最多九缕还得是人为采集特殊手法封印,不采集就散于世间了,纵采集也是三年得一缕。你二姐那种是第五种,一缕相当于百年苦修,这苦修指的是实力不是修为,修为不会涨……两代皇帝一个国师,怕那邪国师还真有可能采集龙气,他一死封印自开必龙息外泄,许飞来山迟迟不飞走也是发现了龙息之秘”。
心下一沉:“那山还没飞走?”
“没有,铁口随秦道长和悟原进宫了,断齐去了飞来山,铁口让他去的,说他有奇缘”,也不知道什么缘:“人骨变玉骨说明道法高深,所谓千年玉骨,说明人修炼千年便会变成玉骨”。
“……呵呵,听您说的像讲古”,不敢信。
“什么讲骨,这是传承,有玉骨之人一般都是冰灵根或者是月华之体,天生道体也有这种可能,一旦变玉骨就说明已入大道,等你晋级元婴期许有一根半根的”,小玄子取出一个玉盒递过来:“那里金玉死便宜,一块灵石师叔给你买了块凡界极品好玉,当铺一万两收”。
接过打开玉盒,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天然形成的玉竹,有食指长,栩栩如生。
“师叔太贴心了,您还什么时候去?”,这可值银子了。
“估摸着还有机会,别急”,舔了舔爪子:“二十呢?”
“进宫了,程祖一进宫他们也就回来了,高明他们买酒菜去了,马上就回”,斟了盏茶又抱出盒糕点。
小玄子摆了摆手:“我不饿,就是后悔没多挖几根灵草卖”。
“师叔……我阵盘废了,面具也废了”,景怡叹了口气:“你们走,我偷偷去了飞来山,宝物没看见,差点儿让个混沌兽把我打劫,我把它劈死了,结果跑过来一只虎,吼了两嗓子我面具和阵盘就坏了”。
“知道了”,摇了摇尾巴:“你阵盘一坏断齐就知道了,铁口算你没大事就暴骂了你一顿,顺便把我也臭骂一顿,说我怂恿的,没事,断齐能给你弄个新的,他喜欢玉箫”。
“谢谢师叔我听懂了”,回来赶紧送玉箫。
一人一兽叽叽咕咕异常的快乐。
半个时辰后程铁口领着众人回了院子,高明高远也一并跟了回来。
酒宴摆上,厅堂里炸开了锅。
景怡打量着手上的指环,连连惊呼:“太神奇了”。
“哪有你神奇,一张面具一个阵盘就换了个妖丹”,程铁口笑骂一句:“你也就是个虎丫头”。
“我也后悔了”,悔死。
刘达咧咧嘴:“就说怎么闭关修炼不开阵法”。
众人哄堂大笑。
景怡边给倒酒边问道:“程祖,那里的铺子多吗?”
“人家叫宝阁,易物也行买也行”,喝了口酒笑的一脸无奈:“天路一断没多少人苦修,都拼命挥霍呢,大乘修士也束手无策,估摸咱们死绝天路也好不了,上界都焦头烂额的谁还管下界之事。飞来山三日未取走,此山算是归凡界了,如今已经落地生根变为凡山,再不是灵山灵脉,这回闲了咱们都去逛逛吧,蚂蚱也是肉”。
景怡连连摆手:“我可不去了”。
几个人低头一阵笑。
“伯父,国师那意思还有一只虎妖丹不知被谁取走了”,墨江皱了皱眉:“您觉得会是哪国人?”
程铁口笑着看了一眼景怡:“反正不能是丫头,人家秘而不宣莫四处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