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望着一脸困惑的季九渔,缓缓开口道:“公主,这幽影幻心镜虽神秘莫测,或许在你手中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我将它赠予你。”
季九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国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国师,这太贵重了,我......”
国师眼眸微眯,轻轻打断了她的话:“公主,这镜子与你有缘,你在林中答应我的事可还记得。”
季九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满心欢喜地点头:“徒儿愿意!”
国师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幽影幻心镜递给季九渔:“这镜子便赠予你,望你能善用它。”
季九渔双手接过镜子,眼中满是惊喜和感激:“多谢师父!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望。”
大护法在一旁说道:恭喜公主,贺喜公主拜国师为师。”
季九渔点点头,心想:“嘿嘿,这师尊这么厉害,定有许多法器”
国师看着季九渔,语重心长地说:“这镜子神秘非凡,使用时需谨慎,切不可被其力量所迷惑。”
季九渔叹了口气:“师傅,我真怕辜负了您的期望。”
国师微笑着说:“九渔公主,相信自己,答案必会出现。
季九渔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师傅,我记住了,这几日,我想尽办法,它都毫无反应,我实在有些无措,”季九渔呐呐的说道:小脸都快皱成包子状。
国师微微皱眉,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思索安慰道:“九渔莫要心急,此等宝物,定不会轻易展露其玄机。”
季九渔面露愁容:“那我该如何是好?师傅可有办法?”
国师轻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宠爱:“九渔,你不妨静下心来,感受它的存在,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季九渔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真的吗?师傅,我会按照您说的去做。”
国师点点头,神色依旧冷峻:“记住,不管遇到什么,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季九渔乖巧地应道:“师傅放心,徒儿定会静下心来感受。”
云阳国大殿内,烛光摇曳。
国师身着华丽的长袍,神色神秘而庄重地站在高台之上,华丽的长袍上绣着晦涩难懂的符文,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有神秘的光芒在流动,国师身姿挺拔,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他的面容被阴影遮住了一半,露出的半张脸轮廓分明,线条冷峻,那一双眼睛深邃如海,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情绪,却又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高台下,群臣噤若寒蝉,无人敢轻易出声,他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飘动,更添几分神秘一阵微风从殿外吹入,烛光晃动,他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越发朦胧而不可捉摸。
季九渔一袭素雅白裳,衣料由上好丝绸制成,柔顺光滑,贴合着她的身形,宛如第二层肌肤,领口绣着精致的淡蓝色花纹,为这素雅增添了几分灵动,她恭净地走到国师面前,一头如瀑的黑发简单地绾在脑后,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她眉毛如弯弯新月,眉下一双清澈大眼充满了期待,鼻梁挺直,显得有些紧张。
国师缓缓开口:“季九渔,从今日起,你将成为本座的徒弟,肩负起传承与探索的重任,且不得背弃诺言。”
季九渔郑重地点头:“弟子定当谨遵师命,努力进取。”
国师手指修长他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份古老的铂金卷轴,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神秘的符文, 符文形态各异,有的如扭曲的蛇形,蜿蜒曲折;有的似燃烧的火焰,跃动闪烁;还有的像盘旋的飞鸟,符文的线条或粗或细,或刚劲有力,或柔美流畅,仿佛是由上古的神灵亲手绘制而成,有些符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训诫的文字,则是用一种古老而晦涩的字体书写,字体笔画繁复,形态独特,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深意,每个字似有生命一般,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国师凝视着卷轴,神情专注而严肃,仿佛在与这些神秘的符文和训诫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他将卷轴递到季九渔面前,说道:“在此卷轴上签字,便意味着你正式成为本座唯一徒弟。”
季九渔深吸一口气,接过毛笔,在卷轴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九渔,你还需在这落款处按下印章方可才算作数,国师移动卷轴,指着另外一处,你看,这落款处既有本座的印章,也得有你的印章方可生效。
季九渔心中疑惑:这收徒还怎地如此复杂,这卷轴上的字符她可是一个字都不认识,该不会是什么卖身契吧?
国师转过身似乎看出她犹豫不决,薄唇微启:九渔公主似在犹豫吗?
季九渔连忙摆摆手说道:师傅哪里话,我只是在研究这卷轴中的神秘符号而已啦,这就印章,马上印章,就在她印章的瞬间,殿外忽然天雷滚滚电闪雷鸣,殿内突刮起一阵微风,烛光闪烁不定,仿佛在见证这一神圣的时刻。
国师满意地看着签字完成的卷轴,微笑说道:“从现在起,你便是本座的弟子,本座会倾囊相授用心良苦的栽培于你。”
季九渔再次行礼:“多谢师傅,徒儿定不辱使命。”
仪式结束后,季九渔怀揣着憧憬,跟随国师迈出大殿,准备出城,前往凌霄剑宗,他们即将离开云阳国的消息传到了老国主的耳中,老国主匆匆赶来,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老国主虽已年逾花甲,但精神矍铄,他身形微微发福,却不失威严,一张圆脸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深深的皱纹,眼睛不大,却透着温和,眉毛整齐浓密,鼻梁挺直嘴唇宽厚,总是带着和蔼的微笑,让人感觉十分亲切,他头戴一顶金色的王冠,虽华丽却不张扬,身上穿着一件绣有精美图案的锦袍,他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急切地向季九渔走来。
“吾儿,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可要照顾好自己,”老国主声音微微颤抖,目光在女儿身上停留,眼中满是浓浓的不舍与牵挂,他心里明白,女儿已然长大,有自己的使命和道路要走,可那份担忧却如丝线般紧紧缠绕在心头,难以割舍。
老国主微微转头看向这位紫炎国国师,国师迎上老国主的目光,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尊重,隐隐透着一种超脱尘世的淡漠,眼神微微闪动,似读懂了老国主心中的担忧与不舍,就在这瞬间目光交汇中,老国主仿佛感受到了一丝坚定的力量。
老国主的眼神中既有欣赏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欣赏国师的才华和智慧,知晓其能在这艰难的旅途中护得九渔周全,可又担心国师身上那神秘莫测的气息,不知会给女儿九渔带来怎样的命运。
老国主眉头紧锁,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内心的纠结与矛盾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想要给予女儿足够的自由去闯荡,又害怕这一去会让女儿陷入无法预料的危险之中。
季九渔眼中含泪,跪地说道:“父王,您放心,女儿会好好的,定会保护自身安全。”
国师在一旁恭敬地说道:“国主,九渔公主聪慧过人,定能有所成就。”
老国主叹了口气:“国师,九渔就托付给你了,望国师尽心教导”
国师郑重地点头:“国主放心,本座定当护公主周全。”
老国主拉起季九渔,为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孩子,在外莫要任性,要听国师的话。”
季九渔用力点头:“父王,女儿记住了。”
在老国主不舍的目光中,国师带着季九渔准备离开云阳城,这时,侍女听竹冲了过来,跪在老国主面前,急切地说道:“国主,让我随公主一同去吧,我要照顾公主,护公主周全。”
老国主有些犹豫,看向季九渔。
季九渔说道:“父王,就让听竹跟我一起吧。”
老国主点点头:“那好吧,听竹,你可要尽心照顾公主。”
听竹欣喜地叩头谢恩:“多谢国主,听竹定不辱使命。”
传说在上古时代,江湖中还未听闻凌霄剑宗之名,那时,世间被黑暗与邪恶笼罩,有一天一位神秘的剑客横空出世,他身着一袭黑袍,腰间佩着一把古老的长剑,剑身散发着神秘的光芒,没人知道他来自何处,也不知他姓甚名谁,据说,他曾独自一人闯入邪恶势力的巢穴,面对千军万马,毫无惧色,只见他剑出如龙,剑气纵横,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在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中,神秘剑客以一人之力,斩杀了邪恶的首领,拯救了无数苍生,但他也因此身负重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多年以后,有一些年轻的剑客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上,偶然发现了神秘剑客留下的剑痕和修炼心得,他们深受启发,在此地创立了凌霄剑宗,这位神秘的剑客便是凌霄剑宗的创始人——神海师尊。
有人说,神海师尊已羽化成仙升入了仙界;也有人说,神海师尊在世间的某个角落默默守护着正义,无论如何,他的传说在凌霄剑宗代代相传,激励着每一位弟子追求剑道的极致。
云雾缭绕的群山之间,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剑派——凌霄剑宗,剑宗的大门由巨大的青石砌成,门上刻着“凌霄剑宗”四个大字,字体龙飞凤舞,大门两侧,两座白马石雕凌空踏步威风凛凛,目光炯炯,仿佛在守护着这一方圣地,凌霄剑宗,乃江湖中声名远扬的剑修仙派,其历史悠久底蕴深厚,以剑法精妙绝伦着称,派中剑法众多,风格各异,却又暗藏凌厉剑气,令常人望而却步,既有注重气势、以剑压人的重剑之术,又有变幻莫测、出其不意的诡剑之道。
国师带着季九渔、听竹二人来到了凌霄剑宗的山门前,守门弟子见到国师,连忙恭敬行礼:“紫炎师叔,”他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紧紧地盯着国师,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兴奋,仿佛能见到国师是一件极其荣幸的事情。
国师微微点头,带着二人走进剑宗,他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仿佛丈量过一般,身姿挺拔,脊梁笔直,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他的脚步看似不急不缓,但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势,衣袂随风飘动,散发出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将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剑宗内,弟子们正在刻苦修炼,有挥舞着长剑,有两两对练,招式交错,你来我往,有的则静坐冥想,周身气息流转,聚精会神。
季九渔和听竹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听竹目光中满是震撼,剑宗的磅礴气势让她不禁为之动容,连连惊叹又不免好奇。
国师一路目不斜视,径直朝着掌门所在的大殿走去,他身形如行云流水,他目不斜视,那深邃的目光直直地锁定前方的目标,仿佛周围的一切热闹与喧嚣都与他无关。
来到大殿,掌门见到国师,起身相迎:“师叔,您怎么来了?”
掌门凌若君一身素袍,衣袂飘飘,腰间束着一根古朴的腰带,更显身形挺拔,他面容清癯,双目炯炯有神,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与睿智。
凌若君满脸好奇,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说道:“紫炎师叔向来神秘非凡,平日里深居简出,今日突然到访,定是有要事相商,”他的目光频频侧目向季九渔,心中暗自揣测着这女子与紫炎师叔的关系。
“紫炎师叔,这位姑娘是?”凌若君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中难掩好奇,国师微微皱眉,似是不满掌门的八卦之心,却还是淡淡地说道:“这是季九渔,此次前来,确有要事与你相商。”
凌若君见国师神色不悦,赶忙收敛了一些好奇,但眼神还是时不时地落在季九渔身上,心中的疑惑像猫爪在挠。
掌门看向季九渔和听竹,眼中透着疑惑。
国师接着说道:“我已收季九渔为徒,让她先于剑宗修习。”
掌门惊诧不已道:“师叔向来不收徒,此番怎会......”
国师断然打断道:“莫要多言,照我说的行事即可。”
掌门哪敢违逆,赶忙应声道:“是,师叔。”
国师微微侧身,看向季九渔,目光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护犊之意。
季九渔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恭敬而坚定地说道:“徒儿定不负师父厚望,刻苦修炼。”
国师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本座相信你,日后若遇难题,不必犹豫,尽可与为师言说。”
季九渔郑重应道:“徒儿明白,定当谨遵师父教诲。”
国师轻拂衣袖:“那便随本座来吧。”
季九渔紧跟其后,师徒几人的身影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