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的愤怒情绪已经爆发,丝毫都不给傻逍遥和白婷婷一个解释的机会。
大家抄起手上的家伙不依不饶:
“黑心老板,把其余的孩子交出来,否则,就把你们夫妻埋葬在酒窖里!”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讨伐声越来越大,震耳欲聋。
傻逍遥直言不讳:
“什么孩子,我们……压根不知道这几个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他孩子,我们……我们更不知道!”
柱子对着村民们煽动起情绪来:
“狡辩,分明是狡辩!
乡亲们,其余孩子估计是被他转移阵地,弄到其他不知名的酒窖里,或者是已经被挖出器官,失去利用价值,被他们埋在地下了……”
“不,我的孩子……我跟你们拼了!”
失去孩子的家长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此刻抄着手上的家伙要与傻逍遥和白婷婷拼命。
别说这伙人围起来了,就算整个村子的百姓一起上,也都不是傻逍遥的对手。
他正要运功抵制这帮人,白婷婷却对他制止道:
“傻逍遥,不能伤他们,要是把他们杀了,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傻逍遥一边护着自己的老婆免遭他们的伤害,一边回应:
“可是他们疯了,压根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
“傻逍遥,那我们得找证据,证明我们的清白!”
村长看这情形差不多了,此刻正是出来主持公道的良机,便站出来大声呵斥:
“乡亲们,都给我冷静点!冷—静—点!”
村长果然是有些威望,呵斥一声,总算把村民悲愤的情绪给压制下来了。
不过丧子心痛的妇人跪着抽泣起来:
“村长,您要是不为我们主持公道,我就死在您面前!”
“快起来,快起来,我身为一村之长,理应为旺仔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秉公办理,绝不徇私枉法!”
村长说得要多感天动地就有多感天动地。
要是柱子不是事先知道这都是村长的阴谋,连他都会被感动得流鼻涕了哩!
“村长会为你们做主的,你们的孩子就是村长的孩子,村长的心头肉!
但是大家冷静点,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夫妻犯事了,就得接受制裁惩罚,但是我们不能动手伤害他们,否则,我们不就也背负人命案吗?
放心吧!我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执法人员很快就能来的。”
果然不到须臾,执法人员火速赶来。
匆匆对现场做了一番勘察之后,就逮捕了傻逍遥和白婷婷,还带了村长与柱子几个关键证人回执法单位去了。
在执法单位里,不论怎么盘问,甚至严刑逼供,傻逍遥都不肯承认,看来屈打成招在他身上不好使啊!
严刑逼问的执法人员将此事告诉了村长,村长倒是有个好主意,他先让执法人员到白婷婷的那一间审讯室吓哭她,再把录音拿到傻逍遥所在的那一间审讯室威胁他。
这招果然有用呐!
傻逍遥一听俏老婆哭得那么伤心,一定是被严刑拷问了,心疼得无处安放。
“逍遥是吧?你招还是不招?不招也行,我们拿几条毒蛇,蜈蚣,蛆虫过去,放进你老婆的……呵呵,你想想看她细皮嫩肉的,会不会被吓坏了?!”
傻逍遥直摇头: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那些小孩丢失了,你们不去破案,竟然对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屈打成招?”
“嘿,反了你,竟然质疑我们的执法能力?”
这些执法人员都被张书记收买了,和村长沆沥一气,狼狈为奸,势必要给傻逍遥定罪,让他进监狱蹲去!
其中一个执法人员将电棍捅到傻逍遥的肚子上,冷声威胁道:
“招不招?招不招?!不招的话,我就用一千种酷刑逼迫你老婆!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傻逍遥怒不可揭,眼里迸射出毁天灭地的杀意,紧握拳头,纵使双手被他们铐在椅子扶手上,但是以他的内力,稍微一震就能震开!
但是他想起了白婷婷千叮万嘱过的,千万不可冲动,虽然他的武艺登峰造极,但是总得想办法自证清白。
总不能把所有误解他的人都给通通杀光了吧?这样的话不止这些受贿的执法人员,连旺仔村整个村的村民岂不都得杀个片甲不留吗?
白婷婷说的对,得找出证据,证明清白!!还自己公道!同时也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
但眼下,不得不先承认下所有的罪,否则,他们就会卑劣地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为了白婷婷,傻逍遥扛下了所有的罪:
“我招,一切都是我干的,与我俏老婆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快放了我的俏老婆!”
总算是招了!!
执法人员大松一口气,张书记那边施加压力,要他们尽快让这个傻子屈打成招。
现在总算是全都招了!
他们可以有个交代了!
傻逍遥罪名成立,被送入监狱等候判刑。
这样一来,白婷婷无罪释放。
一切可都在村长的运筹帷幄的布局之中。
这个结果令上面的那几个贪官领导很是满意。
他们正整装待发,要下乡来给活寡女人安慰安慰。
除了他们,当然那个被利用来当棋子的柱子也很激动!
这蠢货还真以为村长为他脱单的事操心操肺的。
以为 事情尘埃落定了,他就可以有恃无恐地接近白婷婷了。
夜幕降临,药酒民宿一片死寂。
因为傻逍遥被关监狱,白婷婷正心急如焚地想办法、找证据,根本没有心思经营民宿了。
员工们也都被发了工资遣散走了。
白婷婷这会儿正在酒窖里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
第一个疑点就是当日村民们逼迫他们打开酒窖的门之际,那酒窖的门确实是锁得严实的。
那么那些孩子是被谁绑着放进来的?这么说放进来的凶手有酒窖的钥匙了!
白婷婷进入酒窖,酒窖灯火昏暗,她拿着手电筒仔细查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只听“吧嗒”一声响。
白婷婷警惕地回头一看,吓得她连手电筒都掉落在地了。
柱子忙不迭地出声:
“别害怕,白老板,我……我没有恶意……”
“你……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进入我的酒窖?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