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想挣扎着动弹一下都做不到,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于清秋连眼角都懒得往他们那边瞥一下,像是看一眼就会玷污了自己的双眸。东哥眼睛瞪得像铜铃,凶巴巴地盯着他们。
紧接着,又换了副温和的腔调开始解释:“这俩家伙鬼鬼祟祟地想从半山腰溜走,正好被我们逮了个现行。”
陈思眠看到这一幕,不免心生疑虑,在心中反问着:“难道她早就把这一切都谋划好了?”
于清秋面若寒霜,眼神冰冷地说道:“哼,这两个在背后煽阴风点鬼火的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一旁的东哥缓缓地将自己的脚移开,一直被踩着的村长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极快的语速开始苦苦求饶起来:“于老板呀,求求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我真的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了,所以才会犯下如此天理难容、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此时的村长,全然不顾及自己往日的威严和形象,就那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般,不停地向于清秋磕头作揖。
他那副模样简直狼狈到了极点,丝毫看不出平日里作为一村之长应有的风度和气度。也完全没有带着闹事的村民们威胁于清秋时的气势!
听到村长这番毫无骨气的话语,就连站在旁边的陈思眠都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这些事情的于清秋呢?
她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尖锐而又刺耳的嘲讽之声:“哟呵,你刚才还信誓旦旦、咬牙切齿地说要取我的性命呢,怎么这会儿反倒求起我来了?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轻易放过你吗?真是可笑至极!”
村长面色惨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合在一起,嘴里哆哆嗦嗦地念叨着:“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此刻的他满心恐惧,懊悔不迭。他怎么也想不到于清秋竟然还有后手,派来了如此众多训练有素的杀手。
可结果呢?这些杀手不仅没能将于清秋置于死地,反倒一个个命丧黄泉,横尸当场。这实在是太诡异、太邪门了!
村长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痛得无法呼吸。他在心里痛苦而又绝望地叫嚷着:“天啊!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如此厉害?我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啦!”
只见于清秋神态自若地从烟盒里随意抽出一根香烟,优雅地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她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
那烟灰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不偏不倚正好落入村长的眼中。顿时,一阵刺痛袭来,村长疼得泪水夺眶而出,但却丝毫不敢伸手去揉眼睛,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眼前这位可怕的女子。
于是,他只能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一个劲儿地陪着笑,试图平息于清秋的怒火。
于清秋轻启朱唇,语气平淡地说道:“哼,你这胆子倒是不小啊!我之前给了你那么多好处,没想到你居然还不知足,胆敢背着我偷吃,还想杀我!“
“啧啧啧,可真是不容易呀!”
就在这一刻,村长那张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庞瞬间被惊慌所占据。只见他手忙脚乱地挥舞着双手,试图为自己辩解,那副模样活脱脱像只受惊的兔子。
“于老板呐,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呀!我实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呀!都是那些人逼我的,绝非出自我的本意啊!我若是胆敢违抗他们的命令,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取我性命的!”村长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狡黠的小眼睛偷偷观察着于清秋的反应。
然而,于清秋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她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说道:“哟呵,你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啦?你觉得就凭你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辞,能有几分可信度呢?”
听到这话,村长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连忙转身带着身旁的女胖子一起哀求起来:“于爷啊,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他们当时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根本抵挡不住啊!没办法,我只好听从他们的摆布了!”
此时的于清秋面沉似水,她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然后猛地将烟雾喷向村长和女胖子。
紧接着,她那凌厉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二人,同时怒声质问道:“哼!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有脸活着?难道你以为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可以随意拿捏、毫无威胁的软柿子吗?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人特别好说话,可以任由你这般胡言乱语?”
面对于清秋的怒斥,村长吓得浑身一颤,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地磕起头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于老板饶命啊,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于清秋满脸鄙夷地讥讽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地里搞的那些龌龊勾当,还有你到底出卖了我多少回!”
陈思眠静静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于清秋,她霸气侧漏的样子,还真的很有魅力。她自信不疑地诉说着:“自从我来到这儿,就一直处于你的严密监控之下。你一直派人跟踪我,监视我。”
村长呆愕住了,于清秋更是嘲讽着:“不仅如此,你竟然丧心病狂到将村民们签合同的钱全部私吞了个精光!我还特意给了你两张巨额支票,想着让你吃个痛快。”
说到这里,于清秋恶狠狠的笑话着:“可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贪心不足蛇吞象,胆敢与外人勾结在一起,妄图谋害我的性命!”
村长听到这番话后,惊恐万分,吓得浑身颤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不停地磕着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罪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