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临川听了自家弟弟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一下子就转过弯来了。他心想:原来如此!司砚景从一开始对周宴欢说那些话的时候,就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那些话会踩到周宴欢的雷区,但还是说了出来,这不就是在人家周宴欢的雷区蹦迪吗?而且,司砚景这样做的目的也很明显,他就是想要引起周宴欢的注意啊!
想到这里,徐临川不禁有些感慨。看来,司家老爷子催婚催得太紧了,连司砚景这样的人都不得不采取一些特别的手段了。不过,这也说明了司砚景对这个婚约还是挺重视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婚约在,他恐怕也不会这么着急地去引起周宴欢的注意吧!
司砚景想吃周宴欢这颗窝边草,他是乐见其成的,但这种方式实在是太过糟糕了,简直就跟幼儿园里那些调皮捣蛋的小男孩喜欢去揪可爱女孩的辫子一样幼稚无聊。这样做不仅不会让对方心动,反而会让人觉得反感和厌烦。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应该更加成熟稳重一些才对,如果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妄为,只会让人看不起罢了。所以说啊,想要追到自己心仪的对象,还是得用点脑子才行呢!要了解对方的喜好和需求,然后投其所好、对症下药,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嘛!不然的话,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力气哦。
徐临川越想越觉得有趣,他决定继续观察下去,看看司砚景和周宴欢之间还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徐临川心中明白,但却并未戳穿,只是在一旁暗自庆幸地看着司砚景出丑的模样。他这位挚友不知为何,近年来性情大变,变得淡漠而无情。不仅如此,还谈了一场荒唐至极的恋爱,进而疏远了周宴欢。如今风水轮流转,真是报应不爽啊!苍天又何曾饶过谁呢?
“景哥,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欺负我们公司的一姐呢?而且还是问人家欢姐要礼物!你可是比欢姐大三岁啊!你自己都没有准备礼物给人家,还好意思开口问这个问题?”陆成洲忍不住站出来,为周宴欢打抱不平。他知道今天的司砚景不太对劲,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伤害到周宴欢。
要知道,周宴欢可不仅仅是清安娱乐公司的当红明星,更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她可是陆成洲的金主小祖宗,谁敢惹她不高兴,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所以,陆成洲绝对不能坐视不管,必须要挺身而出保护好她。
司砚景一言不发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众人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眼中满是惊愕和疑惑。
沙发上的周宴欢同样感到十分诧异,但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慌失措,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司砚景逐渐走近自己。
看到这一幕,除了周宴欢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司砚景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陆成洲更是心急如焚,他本能地想要冲上前去拦住司砚景,以免发生什么意外。然而,就在他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一旁的徐临川却迅速伸出手将他按了下来,并示意他稍安勿躁。
司砚景走到周宴欢面前停下脚步,两人近距离对视着,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司砚景缓缓地蹲下身子,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渐与周宴欢的视线平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周宴欢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般,心跳愈发激烈,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蹦出来。
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根本无法抵挡。司砚景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吸引着周宴欢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在这短暂的对视中,她能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对不起,蓁蓁,我真的不应该对你乱发脾气的!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啊!”司砚景的语气低沉而又充满歉意,仿佛他内心深处的愧疚和自责都通过这句话传递给了对方。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柔,让人不禁为之动容。这种温柔并不是伪装或者虚假的表演,而是源自于他内心真正的情感。或许只有在面对那个特别的人时,他才会展现出如此真实而深沉的一面吧。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司砚景的眼中只有蓁蓁一个人,他希望能够用自己最真挚的道歉来弥补之前所犯下的错误。他知道,之前伤害已经造成,但他愿意付出努力去挽回这段关系,去重新赢得蓁蓁的信任和爱。
周宴欢沉默地看着司砚景高大挺拔的身影蹲下来,他那 188 的身高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她仔细端详着司砚景的面容,心中暗自思索着。她发现司砚景的面相似乎透露出一种奇异的气息,仿佛他的神魂刚刚经历了一次重塑,但尚未完全稳定下来。
她的目光犀利而敏锐,试图透过表面看到更深层次的真相。但是周宴欢无法看透他的命数。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司砚景神魂的重塑,又是什么因素影响了它的稳定性。
司砚景看着周宴欢一言不发的样子,眼底不由自主的失落。
“欣妍,我的包包拿来给我。”周宴欢对着宁欣妍说道。
宁欣妍一听周宴欢要包包,马上像一只敏捷的小白兔一样,从沙发上的另一边,拿过周宴欢的红色绣花的复古包包给她。又从周宴欢的手上抱起小九。
周宴欢在包里做样子找了找,实则是从随身空间里拿了一个自己亲手雕刻的梵文玉牌递给司砚景。周宴欢一脸平静,她缓缓从包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其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奇异纹路,散发出一股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我看你的神魂不稳定,这个我亲手雕刻的玉牌,你贴身戴着它。”周宴欢平淡的说着,像一个神棍推销自己的产品,“可以帮你稳住神魂,保你平安。”
周宴欢的神情和语气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神秘。
司砚景没有仔细思考周宴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已经手本能接过了玉牌。
当司砚景接过玉牌的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手臂传遍全身,原本躁动不安的心神也渐渐安定下来。
司我很不可思议,看着周宴欢,嘴角疯狂上扬。蓁蓁,给他的这个玉牌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啊。
司砚景立马把玉牌贴身放到口袋里面,他打算之后戴在脖子上贴身收着。
司砚景站起来,宠溺地摸了摸周宴欢的头说:“我一定贴身戴着,辛苦我们蓁蓁给我做的这个玉牌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就在前一刻,他们还坚信这两个人会剑拔弩张,甚至可能会大打出手。然而,下一秒钟,周宴欢竟然只是递出了一块玉牌,而对方居然毫不犹豫地接过,仿佛之前的紧张气氛从未存在过一般。
徐临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宴欢和司砚景。他心中暗自思忖:“兄弟啊,你再晚回来一会儿,恐怕连自己的家都会被别人偷走啦!”他不禁为自己的好朋友捏了一把汗。
这场由司砚景引发小闹剧,在司砚景对周宴欢的主动低头示弱而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