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月的天最是闷热,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何大清回到院里,身上的衣裳基本被汗水湿透了。
半路何雨柱本来想让老头子和自己换一下,一人带着对方骑一段的,可老家伙说什么车子是他花钱买的,他得享受享受,死活就是不肯换。
他当他是刘皇叔呢!
何雨柱被气的不行,可也没办法,毕竟自行车登记在自己名下,是自己的了,总不能扔了不要吧?要是何大清的,他立马骑起来半路跳车。
推着车子回到家,没看到雨水,应该还在易中海家里午睡,何雨柱把车子靠自家门口,赶紧提桶拿上毛巾,跑到院里水龙头处冲澡降温。
哗哗...........
先把铁管子里晒热的水放掉,那水不放掉能直接给你烫秃噜皮咯。
一桶凉水装满,直接提起来从头浇下去,一个字,爽啊!
洗完澡回到家里,老家伙早早躺尸在床打上呼噜了,何雨柱也累了一天,回屋躺床上没一会,也跟着见周公去了。
.........
一觉睡得正香呢!就听自家门口外面传来阵阵嘈杂声。
“哎呀妈呀!这谁家新买的自行车啊?”
“这也太浪费了吧?买辆二手的多好啊?一样能骑还能省不少老钱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哎!我说闫埠贵,人家买新买旧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花你钱,你激动个什么劲啊?”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贾张氏,我说我的,你管的着吗?”
闫埠贵早早翘班回来,本想来中院洗把脸就出门钓鱼的,可这一进来就发现何大清门口放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这一下就来了精神了,上前一边对着自行车从上到下,就像摸那个啥一样,陶醉的就开始摸了起来,一边又感叹着买这自行车的人,真不懂的过日子啊!
这不正好被午睡刚醒的贾张氏看到了,她看着闫埠贵像个变态一样,对着自行车摸来摸去的,实在没忍住就嘲讽了他。
现在听到闫埠贵说自己多管闲事,火气也上来了,“诶,闫埠贵,我是不想管,可我看不惯你那恶心的模样啊!那自行车又不是你买的,你说你对着人家的自行车又摸又蹭的,你当这是你**啊?”
“你........,”闫埠贵没想到自己刚刚的操作,被贾张氏看到了,有点尴尬的不行。
“什么?”闫埠贵对自己的自行车,又摸又蹭?何雨柱原本还打算再睡会,不管外面屁事的,可听到这里是真坐不住了。
这车子可是自己未来小老婆!岂能容闫埠贵玷污了?
下床拖拉着鞋赶紧走了出去,掀开门帘子就看到年轻版的闫埠贵和贾张氏,大眼瞪小眼站在自己自行车旁边。
此时的贾张氏还没那么胖,闫埠贵戴的眼镜也还没瘸脚用胶带缠着。
“闫老师,我听贾大妈说你要对我自行车欲行不轨?”
何雨柱出门开口问道。
“对自行车欲行不轨?诶!没有的事啊!柱子,我就是看到这自行车太喜欢了,忍不住摸了两把而已,怎么可能对自行车不轨?我是人啊!没那么硬的。”
闫埠贵听何雨柱说的话也急了,这要是不解释清楚,自己名声可就要全毁了呀!
“哦,闫老师你的意思是够硬,就真要连我自行车不放过咯!”何雨柱抓住他的语病不放。
“我看也是,”旁边的贾张氏补刀。
“哎呀!真没有的事,我是太喜欢这自行车了,所以没忍住摸了摸两把而已,诶?柱子你说什么,这自行车是你的?怎么可能?”
闫埠贵本来还想解释,突然后知后觉过来,傻柱说这自行车是他的?
“对呀!这自行车是我的怎么了?”
“真是你的,多少钱买的,哎呀这车子太板正了,我还以为是院里面谁家亲戚来了呢!柱子要不你把车子借我骑一骑!”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又想走过来对自行车上手。
“什么?傻柱你说这自行车是你的?怎么可能,你哪来这么多钱买得起自行车?”一边的贾张氏听到自行车是何雨柱的,心里酸水直冒,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
“诶诶诶,闫老师别摸了行不行,再摸下去,我自行车坐垫皮都要给你摸秃噜了不可,”何雨柱看闫老扣还来,赶紧挡住他。
又对着贾张氏说道:“贾大妈,我是没钱,可我爹何大清有钱不是,你要不信,可以去派出所报警去啊!”
说完就要推着车子回家,至于借自行车给闫埠贵骑,他长的丑想的美。
“诶,柱子,你别急着走啊!车子再让我看看呗!我可太稀罕了,”闫埠贵看何雨柱要走,急忙喊道。
“稀罕啊?”
“啊!”
“稀罕回去自己拿钱买去。”
何雨柱懒得理他,推着车子回屋里去了。心里更是打定主意,以后没人在屋外面,车子是一刻都不能再放外面了。
“诶啧,你说傻柱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呢!还一点不懂得尊敬长辈,”闫埠贵看何雨柱不理会自己,忍不住埋怨道。
“就是,傻柱他牛气什么?不就买了辆自行车嘛!有什么好神气的,我家东旭可马上就要升一级工了,以后只会工级越来越高,到时候几辆自行车都买的起,”一旁刚刚还和闫埠贵吵架的贾张氏,也附和道。
隔着一层门帘的何雨柱,自然也听到了两人说的话,不过他只觉得嗤之以鼻,什么狗屁尊敬长辈,他闫埠贵也配?
连自己儿子以后都不尊敬他,他还有脸要别人尊敬他。
还有贾张氏,贾东旭上辈子到死好像也就是个一级工,也不知道现在她哪里的自信觉得贾东旭厉害了。
想起刚刚闫埠贵看自己自行车的眼神,何雨柱心里现在都有点发毛。
赶紧把自行车停放好,提着桶装了半桶水回来,在家里找了件没用的破衣服,对着自行车就擦洗了起来。
他可不知道刚刚老闫摸来蹭去的,有没有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弄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