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看得上,都是我的!”
容屿半跪在床边,温柔的吹着她的秀发,发丝扫过他的鼻尖,甜橙香味蔓延开来。
“乖宝,真甜。”
“甜?什么东西甜?”
“你!”
“我?我哪里甜?”
纪宁鸢后知后觉,“你是说刚刚的沐浴精油吗,是挺甜的。”
容屿收起吹风机,“乖宝,我说的是你甜。”
他俯身去亲她的脖颈,“很甜。”
下一秒他起身拿起吹风机往浴室去,纪宁鸢一脸惊讶。
????这就没了?
她起身进了衣帽间,把浴袍换成了睡衣,回到床上才想刚刚一堆的衣服哪里去了?
“老公,刚刚的衣服呢?”
“洗衣房。”
容屿关掉屋内的灯,仅留下一盏小夜灯。
他大步往纪宁鸢的方向走去,仅有的黑色浴巾摇摇欲坠。
床上半躺着的小姑娘视线直对矗立的c位,脸上泛起了红圈。
混蛋,又勾引人!
“乖宝,你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他戳了戳她脸上的红晕,满是宠溺的眼神迷得纪宁鸢潜意识的想他靠近。
“没什么。”
她点了点c位的小立牌,漂亮的小眼睛亮起了粉色的爱心,“犯规,你没……”
“我穿了,乖宝。”
她还没问,容屿已经掀开被子躺进去她身边,扯掉唯一的遮挡。
“乖宝,检查一下,嗯?”
纪宁鸢:????
她美眸骤缩,漂亮的小脸直接龟裂!
她的脑海里扫过衣柜里的所有款式,查无此物?
“乖宝,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有穿。”
他有?
这比没有还离谱好不好。
纪宁鸢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说,谁给你买的,那个贴身秘书?”
容屿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拿出属于纪宁鸢的那件更加离谱的裤子,“乖宝,你给我买的。”
“不可能,我才不会买这种东西。”
她是疯了吗?
他们之间清水开场她都已经起不来了,现在还要加料。
干脆让她替她爷爷奶奶先去纪家祖坟探探路好了。
“刚刚买的。”
容屿还把手里那件裤子的商标摊开给纪宁鸢看,“乖宝,你看,就是这个牌子。”
纪宁鸢脑子里嗡了一下,还真是!!!
“不是,肯定是拿错了,我没有买这个,我……这是?送的那个?”
“嗯哼!”
“乖宝,这家店送到我心坎里了,改天咱们再去买。”
纪宁鸢的脑子都是恍恍惚惚的,回神过来时,被窝已经拱起来一块。
“哎哎哎,容屿,我不穿!!!”
力气悬殊,纪宁鸢做了十几秒钟的无谓挣扎最后败下阵来。
刚刚才换上没几分钟的那件白色的真丝小裤已经残缺的被扔在地上。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好几千块呢!”
容屿搂着她的腰身带向自己,“情侣款,乖宝,明天去买多几套!”
唔……
她不要!她讨厌情侣款。
纪宁鸢昏睡过去之前对容屿说了句,“老公,我知道二舅舅的结婚纪念日送什么了!”
容屿揉着她的腰肢低笑出声,“老婆真聪明,刷我的卡。”
隔天中午,纪宁鸢睡到中午才醒,下床进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全身开满了花!
花花花!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呢!
“叩叩叩!”
“大小姐,您醒了吗?”
纪宁鸢换好衣服拉开房门,是一个她不太熟悉的中年妇女。
“您是?”
她刚准备喊魏叔,人已经出现在楼梯口,“大小姐,这是我老伴,我是个老大粗,不如女人心细,跟姑爷请示过了让她来照顾您。”
纪宁鸢点点头,喊了句魏姨。
“魏叔,您跟家里的都说一声,以后还是喊阿屿先生或者容先生吧,这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家,至于我,喊什么都行。”
虽然他们是南苑的人,称呼容屿姑爷也没错,就是听起来感觉,容屿跟入赘似得。
“哎,是我考虑不周,现在就吩咐人改了称呼。”
纪宁鸢重新回到浴室洗漱完简单护了个肤才下楼。
见到她的佣人都恭敬的喊了句,“小夫人。”
纪宁鸢点点头,嗯,合适,也不老。
吃完午饭后,司机送纪宁鸢到艺术中心去。
纪念和其他来任职的老师都买会议室了,“呦,我还以为你今天来不了了呢。”
早上她给纪宁鸢打电话是送容屿接的,容让她把会议改到下午三点。
她还以为今天这场会议是开不成了。
“抱歉,是我的问题,一会开完会我请大家到烟雨阁吃饭。”
跟纪念关系好的油画老师拍手叫好,“纪总大气,小纪总,学着点。”
她冲纪念挑眉,纪念把手里的文件冲她扔了过去。
她是纪念大学三年的室友,关系要好,性格也开朗,很好相处。
“她是纪家的大小姐,老公可是顾氏的掌权人容屿,我呢,我老公在替顾氏打工呢,没钱。”
纪宁鸢打开手里的体验课程表格看了一眼,“顾氏医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是你老公的。”
会议不长,只是大家互相认识一下随后确定了所有体验课时间。
每样课程各两节体验课,有些报了三个体验课的就是六节课,时间不得合理安排。
纪宁鸢提前在烟雨阁安排了一大桌菜,虽然他们在烟雨阁有专属包间,但她现在还很饿,立马就想吃东西。
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开锁后自己上了后座。
纪念低笑出声,而孟初眠看着纪念的肚子,“念念,这……”
“你开!”
纪念上了副驾驶,孟初眠只能硬着头皮拉开车门。
她会开车,但是这种能在京市买一间大平层的豪车,她没开过。
纪宁鸢简单的跟她讲了一下操作,“眠眠,放心开,没人敢靠近你。”
这是真的,她开车技术也很烂,但是她发现了,只要她开这台车上路,周围的车都离得远远的。
纪念系好安全带安抚了一下她,“你就把它当成小破车开就好了,撞坏了保险公司会赔,她家里的车多的是。”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烟雨阁的停车场时,孟初眠才知道为什么纪宁鸢会说没人敢靠近了。
一车的真钻,随便抠一颗都够判巨额偷盗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