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沐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沈沐沐放下奶瓶，抬头看向门口。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这是帝都电视台的总制片人陈国栋。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姑奶奶，好消息！”陈国栋把文件放在桌上，“《午夜游地府》的收视率又创新高了！
现在全国各地的电视台都在打电话来要购买播放权。”
“哦？”沈沐沐翻开文件看了看，“这么火啊？”
“不止如此。”陈国栋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才影视公司的周总打来电话，说要把《午夜游地府》改编成电影。
他们愿意投资二十亿，请最好的导演和制作团队。”
沈子琛一听就坐不住了，“姑奶奶，这可是大制作啊！”
“着什么急？”沈沐沐晃着小短腿，“二十亿？
太少了。让他们加到五十亿，我们才考虑。”
“五十亿？”陈国栋倒吸一口冷气，“这...这恐怕......”
“怎么？嫌多啊？”沈沐沐眨着大眼睛，“那我让黑无常带他去地府实地考察一下，看看值不值这个价。”
“不用不用！”陈国栋连连摆手，“我这就去跟周总谈！”
陈国栋刚走，白无常就从墙壁里钻了出来，“小祖宗，那个周总的底子我已经查清楚了。
他们公司确实有实力，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们打算用特效来制作鬼魂场景。”白无常说，“还准备请几个当红明星来演鬼。”
“特效？演鬼？”沈沐沐冷笑一声，“看来他们是不知道什么叫真实啊。”
她转头看向沈子琛，“三侄子，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们来点真东西？”
沈子琛立刻明白了姑奶奶的意思，“您的意思是......”
“既然要拍，那就拍真的。”沈沐沐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地府特使。”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正是影视公司的周志远。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助理，每个人手里都抱着厚厚的企划案。
“沈小姐，久仰大名！”周志远一进门就热情地说，“我是周志远，这次是专程来谈《地府特使》电影项目的。”
“周总好。”沈沐沐歪着小脑袋，“听说你们想用特效拍鬼？”
“对对对！”周志远兴奋地说，“我们已经联系了好莱坞最顶级的特效团队，保证能把鬼魂拍得栩栩如生！”
“是吗？”沈沐沐喝了口奶茶，“那你觉得，它们像不像特效？”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温度骤然下降。周志远只觉得背后一凉，转头一看，差点没把魂吓飞——十几个面目狰狞的厉鬼正漂浮在空中，对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
“啊！”周志远一声惊叫，“这...这是全息投影吧？”
“你说呢？”沈沐沐打了个响指，一个厉鬼立刻飘到周志远面前，伸手穿过了他的胸口。
那种透心凉的感觉让周志远瞬间明白了——这绝对不是特效！
“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沈沐沐放下奶茶，“想拍《地府特使》可以，但必须按我的要求来。
第一，投资五十亿，一分不能少。第二，所有鬼魂场景必须用真鬼，不准用特效。
第三，男主角必须是我三侄子沈子琛。”
“这...这......”周志远看着周围的厉鬼，咽了咽口水，“用真鬼的话，其他演员恐怕......”
“怕什么？”沈沐沐说，“让他们提前适应一下嘛。
黑无常，去把剧组的演员都请来体验一下。”
“等等！”周志远连忙说，“我同意！我全都同意！
投资五十亿，用真鬼，男主角就是沈先生！”
“这才对嘛。”沈沐沐满意地点点头，“合同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周志远连忙让助理拿出合同，“您过目。”
沈沐沐接过合同看了看，“嗯，写得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周志远紧张地问。
“签约地点要换一下。”沈沐沐说，“我们去地府签。”
“去...去地府签约？”周志远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对啊。”沈沐沐晃着小短腿，“毕竟要用真鬼拍戏，总得先和地府打个招呼吧？
黑无常，白无常，带着周总和他的团队走一趟。”
黑白无常领命，一挥手就把周志远和他的助理们带进了地府。
等他们再次出现时，一个个面如土色，手里却紧紧攥着一份泛着幽光的契约。
“恭喜周总。”沈沐沐笑眯眯地说，“你们现在是第一个和地府签约的影视公司了。”
周志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多谢姑奶奶成全。
不过...那些鬼大爷说，要在片尾鸣谢他们......”
“应该的。”沈沐沐点点头，“对了，你们不是还请了几个当红明星吗？
让他们也来地府体验一下吧。”
第二天，娱乐圈就炸开了锅。几个原本说要演《地府特使》的当红明星集体发微博退出，说是因为“身体原因”。
只有一个叫杨小雨的新人女演员留了下来。
“姑奶奶，”沈子琛看着杨小雨的资料，“这个女演员倒是挺特别。
昨天去地府体验，不但没被吓跑，反而和那些鬼聊得挺开心。”
“那就用她吧。”沈沐沐说，“让她演女主角。”
电影开拍后，剧组每天都在阴阳两界来回跑。
白天在人间取景，晚上就去地府拍摄。那些鬼魂们也都很配合，有的还主动要求加戏。
“咔！”导演喊停，“这条过了！黄大爷演得太好了！”
被夸奖的是一个清朝的老鬼，他刚才演了一场和沈子琛斗法的戏。
“哪里哪里。”黄大爷捋着胡子，“要不是姑奶奶给机会，我们这些老鬼哪有机会上大银幕啊！”
拍摄进行得很顺利，三个月后，《地府特使》就杀青了。
宣传期间，沈沐沐也没闲着。她让黑白无常带着一队鬼魂去各大影院“暖场”，把那些想抢档期的电影全都吓跑了。
首映当天，全国五千家影院同时爆满。观众们亲眼目睹了真实的地府场景，看得惊叫连连，却又欲罢不能。
“太真实了！”
“这特效绝了！”
“什么特效，你没看到旁边飘着个鬼在看电影吗？”
票房一路飙升，三天破十亿，一周破二十亿，一个月后直接突破五十亿。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把沈子琛捧上了“两界顶流”的宝座。
“姑奶奶，”沈子琛拿着一摞合同，“现在各大品牌都在抢着要我代言。
化妆品、服装、手机，什么都有......”
“让他们先去地府签约。”沈沐沐头也不抬地说，“想要两界顶流代言，当然要走两界流程。”
很快，娱乐圈就传出了一个潜规则：想要和沈子琛合作，必须先去地府签约。
那些品牌商们虽然害怕，但为了请到两界顶流代言，还是咬着牙去了。
“姑奶奶真厉害。”杨小雨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外面排队等着签约的商家，“这下子，整个娱乐圈都要看您的脸色了。”
“过奖了。”沈沐沐喝着奶茶，“对了，你最近不是有个代言被人抢了吗？”
杨小雨一愣，“姑奶奶您都知道了？”
“当然。”沈沐沐眯起眼睛，“那个叫苏明月的，仗着背后有资本撑腰，一直在打压新人。
这次抢你代言，下次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没事的。”杨小雨摆摆手，“我还年轻，慢慢来就是......”
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正是当红女星苏明月。
“哟，这不是杨小雨吗？”苏明月冷笑一声，“怎么，输了代言就来哭诉啊？”
“苏小姐。”沈沐沐放下奶茶，“听说你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你是谁啊？”苏明月上下打量着沈沐沐，“小朋友，大人说话别插嘴。”
“是吗？”沈沐沐笑了，“那我让几个'大人'来陪你玩玩。
黑无常，带着苏小姐去地府逛逛，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抢戏'。”
黑无常一挥手，苏明月就消失在了办公室里。
等她再次出现时，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头发花白，看起来像是老了二十岁。
“姑...姑奶奶......”苏明月颤抖着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了就好。”沈沐沐说，“那些被你抢走的资源，是不是该还回去了？”
“还！我全都还！”苏明月连连点头，“我现在就去和品牌方说！”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杨小雨了。而《地府特使》的热度不但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高。
各种周边产品供不应求，就连地府的鬼魂们都成了“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