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她忍着身上传来的疼痛,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
她每走一步身上的骨头就如被掰断般痛苦!
她绝望的下定决心,“北冥沥,今日的痛是你带给我的!”
恨他今日抛下自己独自离开,恨他的未婚妻今日羞辱自己!
她真的好恨!
恨自己重生一世都这样爱的卑微,她举步艰难走出宫院,踏出门槛时身子失去重力,蜷缩着身子晕倒在门口!
一股清风吹拂着残花落在她娇弱的身上,好像就这样沉睡在了残花里?
“知意,你闹要睡,我带你找太医!”
他在周围巡视一圈匆匆赶回来,便瞧见她被残花覆盖?
他满眼尽是伤心,将她伤痕累累的身子抱起来!
“知意,是我错了,今日不该丢下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心中满是后悔,今日不应该丢下她,拼命的想要跑回凤仪宫,边跑边呼唤。
“来人,传大夫啊!”
抱着她一路上拼命的跑,不敢停歇的将她抱回凤仪宫,一回到凤仪宫匆忙说。
“太医,太医,快传太医啊!”
“是。”
凤仪宫的洒扫宫女见状不敢耽搁去请太医。
将她伤痕累累的身子放在凤榻之上,又将被子为她轻轻盖在身上。
跪在凤榻前握着她的手不断呼唤,“知意,醒过来好不好?”
“知意妹妹,今日是我混蛋,我怎么能一句话不说丢下你,你快些醒过来,你不要丢下我!”
握着她血琳琳的手不断往自己脸上打,为何这一世都保护不好她?
看着她身受重伤很是自责,“为何我这一世都保护不好你?”
“王爷,太医来了。”
当他苦恼后悔之时,宫女的声音传来,他急忙站起来拉着太医命令。
“今日你们救了太后,本王赏银千两,万两,快去救太后!”
今日他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她,不能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香消玉殒!
太医瞧见他夸下海口,跪在凤榻前急忙诊脉,“是,王爷。”
“王爷,速速让进来一位宫女!”
太医稍微掀起她的衣裙,瞧见她身上多处擦伤与摔伤,不敢冒犯凤体便急忙让他找几个宫女搭把手。
他听到太医所说,找了几个宫女让听太医吩咐,“来人,速速听太医安排救太后!”
他心急如焚站在帷幔前来回踱步,“知意妹妹,你一定好起来莫要离开我!”
不一会儿,几个宫女端着染血的手帕走出来!
宫女低头叹息,“太后娘娘身上伤的太重了!”
他看到宫女摇头叹息的声音,急忙抓着她的手臂询问,“怎么这么多血?太后怎么样了?”
“王爷,今日太后娘娘身上多处摔伤,血都染红了凤榻,太医正在教奴婢为太后娘娘止血!”
听到他如此担忧的询问,宫女恭恭敬敬的禀报。
看着宫女端着玉盆中,有许多血琳琳的手帕,他看向寝宫中急忙询问,“多处摔伤?现在可止血了?”
宫女不敢欺瞒他如实禀报,“回摄政王的话,太后娘娘现在已经止血了!”
“那就好,你们去忙吧!”
听到她已经止血那就是性命保住了,他庆幸的松了一口气,没有伤及性命便是万幸!
他不能食言,今日他要重赏太医与凤仪宫的奴仆,“来人。”
听到他的宣召,一位公公走进来行跪礼,“奴才,小圆子叩见王爷。”
“小圆子,你拿本王的玉佩,去摄政王府取金银万两,今日本王要重赏你们!”
听到摄政王要有赏,他不敢耽搁便拿着信物离开凤仪宫,“奴才听命!”
“快拿止血散,太后娘娘又出血了!”
他刚松了一口气,又听到太医担忧的传唤声。
“什么?”
他再也无法冷静急忙闯入帷幔,瞧见她身上竟有如此多的伤口?
气得伸手拎着为她止血的宫女衣领,愤怒的命令,“若是太后今日要是有三长两短,本王让你们满门陪葬,一群没用的废物!”
“王爷息怒,是奴婢没用,还请王爷饶奴婢死罪!”
一位看样子十几岁的小宫女被他吓哭了,她不想死哭着求饶!
一位隔着一层帷幔金丝诊脉的太医,瞧见他不顾分寸闯进来!
太医冒死提醒他,“王爷,男女有别,还请您恕罪!”
“是本王唐突了!”
早已被担忧冲昏头脑的他,听到太医的相劝这才冷静下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冷静片刻,便出了帷幔询问太医,“太后今日能否苏醒?”
今日瞧见她身上都是血,回想起她昨日还是柔软雪白的身子,今日竟然伤痕累累,他很是后悔,今日怎么能突然丢下她!
“回摄政王的话,太后娘娘脉象虚弱,心气郁结,若是无法解开心结,怕是难以苏醒!”
“何意?何为难以苏醒?今日太后无法苏醒,本王让你九族陪葬!”
他听到太医所说很是恼火,难道就这样让她等死?
“王爷息怒,太后娘娘一定有救!”
看到他一心救太后?
太医也不敢因为失误搭上九族,也不敢因为误诊搭上性命,匆忙便开方子让其她宫女抓药。
眼看日头逐渐落下,他站在凤仪宫双手合十向上苍祈祷!
“求苍天明月保佑知意安康,既然上苍让我们重活一世,莫要让她离我而去!”
“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都督大人,见过萧将军。”
正当他望向明月向上苍祈祷,只听宫女恭敬的禀报声。
“你还有脸来?”
他现在看到萧月更是恼火,都是因为她才害武知意生气,几步上前便掐着她的脖子!
见状,她吓得瞳孔圆睁,呼吸都有些上不来气,“北冥沥,你…你……你敢杀我?”
咔嚓!
不容她说句完整话咔嚓一声便被拧断了脖子!
“你这小子,还是这么冲动?”
瞧见他今日火气这么大,武知意父亲武淮见状,便上前指着他说笑。
“见过武伯父。”
看到他这么晚来凤仪宫,他拱手尊称伯父,便与他客套起来。
“武伯父,今日莫怨贤侄未去参加您的庆功宴!”
“不碍事,今日我那嫡女当了太后,也不说来参加她这老父亲的庆功宴!”
瞧着他如此客套,回想起数月前他还是自己的准女婿。
可惜命运弄人!
打量着眼前的北冥沥,忽然想起自己那乖巧的嫡女今日未见人?
他心中有些担忧却也只能故作生气!
“如今老夫那嫡女身为太后,还得我这当老父亲之人亲自来看她!”
若是再与他客套担心殷玄生了疑心,会在后宫欺负自己那苦命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