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了吗?”梁蔚又问道。
“...解决了!”沐言答。
“是谁解决的,你们夫人吗?”难道那个女人还有这样的能力,梁蔚满脸的惊奇。
“我们夫人解决的。”沐言如实答。
“那就好,荣安说你们夫人脾气不好,也是看人的啊。”梁蔚露出欣慰的神色。
沐言:......
他艰涩的声音:“我们夫人脾气不好,不看人!”
梁蔚脸上的神色明显一愣,“那怎么解决了的!”
“动了一点粗!”沐言神色古怪,声音更古怪的回答。
燕荣安回到府里时,刚好是用午膳的时间,这次不用燕荣安吩咐,丁秋和丁冬自然的加了碗筷。
李殊念从恭亲王的院子出来,脑海一直在思索一件事。
从湘雅楼回来,她袖口的珠子一直在窜动,却不会说话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殊念沉着脸色,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在门口守着的丁秋,老远看到往门口走来的李殊念,连忙小跑了过来。
“夫人,相爷回来了。”丁秋恭敬的见礼之后,连忙禀报。
李殊念进了院子,沐言和丁秋等人,自觉避退两旁。
房里已经摆了酒菜,燕荣安刚巧换了一身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到一旁洁手。
李殊念上前一步见礼:“相爷!”
燕荣安拿着帕子把手擦干净,看向她:“怎么了?”
李殊念起来,才出声:“妾身今日把周庄打了。”
燕荣安淡淡的眸光看向她,道:“快死了吗?”
李殊念做事,什么时候和他这么报备过了?
燕荣安能想到的事,就是她把事捅上天了。
“没有,一点皮外伤而已。”李殊念如实回答。
燕荣安已经走到桌子前坐下,挽起袖口准备用膳。
李殊念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出声,也不再重复什么,走到一旁洁手,在燕荣安对面坐下。
“恭亲王今日可还好?”燕荣安淡漠的神色看向李殊念。
李殊念正在倒酒,听闻他的话,回答:“他很安静!”
燕荣安看向她平静无波的神色:“如果需要什么,可以吩咐下去。”
李殊念手中的动静明显一顿,抬头看向燕荣安。
曾经的李殊念,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和燕荣安的目的相同。
如同以前一样,为了同样一个目的,两个人各有手段,现在也为了同一个目的,相互依存。
燕荣安去书房的时候,李殊念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拿出袖口里的黑色珠子,放在桌子上。
这种感觉很奇妙,珠子不会说话了,她却能感知到它有话要说,却说不出。
“难道是道行不够,回炉重造了?”李殊念研究了半天,带着几分嫌弃的开口。
黑色的珠子:“......”
李殊念把珠子收回袖口后,去了李新元的院子。
他在玩泥巴,丫鬟想劝阻,梁蔚却是不以为意,他觉得这是好事。
李殊念到的时候,他已经糊了一脸的泥。
梁蔚让丫鬟打了水放在院子里,就地给他洗手。
“梁大夫,不必这样。”两个人在桌子旁坐下,李殊念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