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义右手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左手捏起耗子肩膀处的一块肉,嗤啦嗤啦,动作非常慢地割下来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随手扔到地上。
“啊!啊!啊……!”在整个过程中,耗子一直在大声惨叫着,剧痛之下,浑身的皮肤上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有庆等人因为头部被牢牢固定住了,所以无法转头去看,但是能听见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割肉的声音,再加上耗子那瘆人的惨叫,不用看也知道,他肯定在遭受着极大的折磨。
就连久经沙场,手里数条人命的麻哥和大奎,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卧槽,没看出来啊,小义这么狠!”大奎看着罗义的背影,声音很小,很干涩地说了一句。
“十个咱俩这样的绑一块,也没他狠!今天这把事儿干完,咱就算是和他彻底绑一块儿了!”麻哥低声道。
“绑一块儿就绑一块儿呗!咋了,你怕啦?”大奎扭头笑道。
“嗯呐,快怕死了!”麻哥斜眼道。
“呵呵,艹,我一猜就是!”大奎龇牙一笑。
“快闭了吧昂,我他妈最烦你在那儿冒充诸葛亮了,你知道吗?!我得跟小义说说,下次办事儿说啥再不能带你了!艹!!”麻哥烦躁地挥挥手。
另外一头,罗义又捏住一块肉,再次问道:“我问你的是,为啥要祸害小超?”
耗子疼的浑身哆嗦,颤声道:“我……知道他存了几万块钱,就想让他上瘾,上瘾了他就会找我拿货,我就可以……搞到他的那些钱,再说了,疤哥给我们都定了任务,完……完不成任务,他就要收拾我们!大哥,我都说了,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小喽啰啊!”
“耗子,我草泥马!”疤子怒骂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惊慌和愤怒。
“别着急,等会就轮到你,一个一个来!”麻哥指着他森然一笑。
疤子恶狠狠地盯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但是也不敢再骂了,他也不是傻子,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他也不算什么好汉。
耗子还在啊啊地惨叫着,罗义拿出一袋子冰.毒,抓了几块塞到他嘴里道:“吃了!”
耗子不敢有违,忍着剧痛,硬着头皮,咔嚓咔嚓嚼了几下,只觉得嘴里发苦,一股特别刺激的味道让他差点吐了,但是一看到罗义那冰冷的眼神,只好生咽了下去,顿时感觉食道好像被火烧灼一般,一直疼到了胃里,忍不住又大声惨叫起来。
罗义没再搭理他,走到疤子跟前,冷眼看着他。
疤子瞧了他一眼,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色厉内荏地:“你……你他妈要干啥?!”
罗义又从袋子里抓出几块冰.毒,面无表情地说道:“吃了!”
“我不吃,我……我他妈不吃!”疤子本来就是干这个的,深知这玩意儿的厉害,哪里肯吃,骂完后就紧紧闭住了嘴巴。
噗,罗义也不废话,一刀扎在了他的腮帮子上。
“啊……”疤子忍不住张嘴呼痛,罗义将那几块冰.毒塞进他嘴里,冷笑道:“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全割下来。”
疤子腮帮子剧痛,根本就没法嚼,但是又不敢吐出来,心一横,喉结耸动了几下,直接生吞了,随即也感觉到了那股烈焰灼烧的痛苦,大声惨叫。
罗义看了他一眼,走到老李跟前。
“我吃,我吃!”老李哆哆嗦嗦喊了一句,张开了大嘴,一口大黄牙外翻,像一头叫驴一样。
罗义却摇摇头笑道:“你不用吃这个。”
老李大喜,忙道:“真的?!多谢壮士,多谢壮士!”
“你叫李国章,是天使孤儿院的院长?”罗义问道。
“是,是!”老李忙道,身体兀自在瑟瑟发抖,因为他不知道对方要怎样折磨他。
“你们这个孤儿院是公立的,还是私立的?”罗义慢条斯理地问道。
李国章一愣,忙回道:“是私立的,是我自己办的,正规的,有民政部门的手续!”
罗义点点头道:“这本来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你却利用那些孩子贩毒,还欺负那些女孩子,真是丧尽天良!”
“是,是,我不是人,我有罪!壮士,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重新做人!”李国章汗如雨下,连声哀求。
“真的吗?”罗义笑着问道。
“真的,真的,我发誓!!”李国章一愣,忙应道,他感觉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呵呵,只可惜,我不相信你,你这种人,已经烂到骨子里了。”罗义笑道:“我给你一次机会,谁给那些孩子一次机会呢?”
说完,扭头冲大奎道:“让他也享受一下。”
“好嘞!”大奎答应了一声,手里拿着一个早就燎好的矿泉水瓶子,递到李国章面前笑道:“来吧,你这个狗杂碎,你们不是喜欢这个吗?来,今天我让你一次整过瘾!”
李国章只犹豫了片刻,立刻叼住吸管,使劲嘬了起来,瓶子中的烟雾,顿时没了一半。
“卧槽,老逼灯,肺活量可以啊!”大奎惊叹了一句。
李国章像是收到了鼓励,也可能是不敢停口,又深吸了几口,将瓶子里的烟雾都吸的干干净净。
他松开吸管,长长吐了口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似乎很陶醉,很舒服。
“怎么样?啥感觉?是不是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大奎歪头盯着他的脸,好奇地问道。
李国章双眼微闭,声音含糊地说道:“嗯,别说话了,我看见那个谁了,光着屁股,嗯,真带劲!”
“哪个谁啊?”大奎更好奇了。
“······就那个演电影的,女明星!”李国章喃喃道。
大奎感觉不对,低头一看,只见他下面的那根棍子居然已经支起来了!
“哎呀卧槽,你还要捅.我啊,草泥马的,真是开眼了!”大奎大笑一声,顺手用那个矿泉水瓶子狠狠砸了一下。
“嗷!”李国章一声惨叫,疼的想乱蹦乱跳,只可惜身子被死死绑住了,根本就不能动,只能惨叫。
一时间,李国章、疤子、耗子三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忽长忽短,就跟几头叫驴在嚎一样。
只可惜这里方圆七八公里之内都没有人烟,就算他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哈哈,卧槽,真热闹,我咋感觉跟过年杀猪一样呢?!喊,使劲喊!”麻哥一笑,也有点小变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