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涛看着这半碗酒,眼神里满是期待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咕咚”一口就灌了下去。
刚咽下酒,唐国涛就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咳咳……”由于太过于着急,酒呛到了嗓子,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眼睛里却是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竖起大拇指,连声说道:“好酒,好酒啊!林小友,你这酒真是绝了!”
“好喝就行,这回不嫌弃我的散装酒了吧。”林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说完便继续低头吃起早餐。
“不嫌弃了!”唐国涛眼睛眯成一条缝,很是享受地吧唧着嘴,那模样仿佛这酒是世间最美味的琼浆。
可刚享受完,想到桌上就只有两瓶酒,他的眉头瞬间皱成了“川”字,不满地嘟囔道:“就这两斤酒,还不够我一周喝的呢。”
“那可不行,这酒太过于滋补,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每天不要超过一两的量。”林羽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认真地看着唐国涛。
“就一两?”唐国涛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情愿,“都还不够润喉的,有什么意思?”
林羽眼珠子一转,想出个主意,“这样吧,我把这两瓶带回去,回头给你带些浓度低一些的,确保每天能喝上二两的量。”
说着林羽快速伸手拿起桌面的两瓶酒,假装要起身离开。
“别别别!”唐国涛见状,眼睛里满是焦急,连忙伸出手想要去拦林羽,“一两就一两,我忍着就是。”
转头又对着一旁的小七喊道:“小七,赶快把酒给我收起来,每天只能给我喝一两。”
“好吧,只要不超量,喝上一段时间,您的身体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林羽笑着点了点头。
突然,林羽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脸上收起笑容,变得有些严肃:“对了,唐老,上次提起的建药厂的事情,没问题吧。”
其实林羽今天过来,就是想和唐国涛打探关于赵家村那块地建药厂的事宜。
要是能帮赵家村的村民们解决拆迁补偿的问题,对于赵大强来说,心里肯定会得到安慰,毕竟当年是他带头抗拒吴家拆迁。
小七脸上带着笑容,将一份文件放在林羽面前,说道:“没问题,林神医,已经在走内部流程了,不出意外的话,一周之内可以批下来。”
林羽定睛一看,文件封面上“土地使用申请”几个大字格外醒目。
唐国涛皱着眉头,清了清嗓子说道:“只不过这件事情太过于着急,征地的款项还要咱们想办法先行垫付。”
“要花多少钱?”林羽试探着问道,心想这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
唐国涛伸出手比了个数字,“估计在两百亿左右吧。”
“我去,两个亿我都拿不出,何况是两百亿!”林羽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满脸不可思议,“就是把我卖了都凑不齐那么多钱。”
此时此刻,他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转念一想,他眼前一亮,转头看向唐国涛,陪着笑脸说:“对了,唐老,你们唐家不是湖省顶级家族吗?可不可以……”
还没等林羽把话说完,唐国涛瞪大了眼睛,双手一摊,没好气地说道:“不可以,几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以为我唐家是开慈善机构的吗?”
“那就没其他办法了吗?”林羽满脸期待地看着唐国涛,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唐国涛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慢悠悠地说:“办法倒不是没有,只不过麻烦了一点。”
“嘿嘿,有办法就行,有麻烦克服它就行了。”林羽眼睛放光,兴奋得搓了搓手。
唐国涛狡黠地笑了笑,说道:“这样吧,你刚刚带来的酒不错,你再去给我准备些来,要那种每次能喝半斤那种。”
“靠,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骗酒喝啊?”林羽一脸狐疑地看着唐国涛,嘴角微微上扬。
“你就说行不行吗?没问题的话带上酒,晚上我组个饭局,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唐国涛双手抱胸,眼神坚定。
林羽微微一笑,豪爽地说:“行,只要把这件事情落实了,别说两瓶,就算是两百瓶都没问题。”
“好,这可是你说的,就两百瓶。晚一点我给你发地址,晚上你直接过去。”唐国涛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美酒在向他招手。
从二号别墅出来后,林羽径直前往昨晚去过的酒铺。
刚一推开酒铺的门,热情的老板就像见到老友般,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忙迎了上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大声说道:“哟,林先生,不知您又有什么需要?”
林羽微微皱了皱眉,想到早上那两个寒酸的酒瓶,让唐国涛误以为是散装酒,心里有些不爽。
他清了清嗓子,“给我来二十个看上去高档的酒坛,然后再给我拿一坛百斤的米酒。”
老板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可是大客户啊!他连忙点头哈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乐呵呵地说道:“好嘞,您稍等!”
接下来一整天,林羽都待在一号别墅里专心捣鼓他的药酒。
直到傍晚时分,他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小七打来的电话。
林羽停下手中的动作,长舒了一口气,收拾好东西后,带上十来瓶刚配制好的药酒,便出门赴约去了。
饭局安排在苏家的江城大酒店。
林羽的车子缓缓停在酒店门口,他刚推开车门,就看到小七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等候。
小七满脸堆笑,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连忙上前几步,说道:“林神医,您可算来了。”
林羽看着这阵仗,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这么夸张吧。”
小七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几分憨厚的笑意,解释道:“嘿嘿,唐老说林神医带了不少酒,特意让我在这里候着。”
林羽一听,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我去,老家伙又是奔着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