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放弃开警车,改打车奔赴丁零零家。
这丁零零家住在碧水龙庭小区,谢晓峰一下车,看着眼前华丽的建筑,他心里明镜似的,这地方一看就贵得离谱,至于具体多烧钱,他一个 “外来户”,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丁零零带着谢晓峰进到地下车库。
没一会儿,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跟个闪闪发光的大金疙瘩似的,静静地趴在那儿。
那经典的帕特农神庙式进气格栅,搭配上矩形的大灯组,威风凛凛,仿佛在扯着嗓子喊:“我就是尊贵奢华本华!” 车身线条流畅得就像山间清澈的小溪,优雅地蜿蜒而下,每一处细节都跟艺术品似的,精雕细琢,彰显着无与伦比的精湛工艺与极致品质,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哇塞。
谢晓峰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问到:“丁零零,你家是干什么的?有矿啊?”
“怎么了师兄?我爸妈就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有好些年了吧!是不是这车有问题啊?”
谢晓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暗自感叹:这小丫头原来是只金凤凰啊!不过他也纳闷,家里条件这么优越,咋就跑来当刑警了呢?这不是放着好日子不过,来吃苦受累嘛。
但他也没多嘴去问,而是赶紧摆摆手,说道:“你说行不行?难道你没脑子吗?这车怎么扎眼,跟个移动的聚光灯似的,开出去我们还怎么低调行事,还怎么去蹲点抓人?”
“可是我怎么感觉这车很普通啊!我爸平常开着它到处溜达,也没觉着不妥啊。” 丁零零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
“行了,别bb了,这车不会,我们还是打车吧。” 谢晓峰无奈地耸耸肩。
“等一下师兄,这车不行我还有呢。” 丁零零跟个机灵鬼似的,带着谢晓峰又溜溜达达走了十来米,嘿,一辆宝马 x7 闪亮登场。
“师兄,这个车咋样,我刚才就感觉这车比较显眼,就没有想到它。”丁零零有些小心的说道。
其实这宝马放平常地儿,那也是相当扎眼的,不过跟旁边那劳斯莱斯一比,就像个低调的小弟,明显低调了不少。
“行吧,就它了!” 谢晓峰瞅了瞅,大手一挥,拍板定案。
“好勒!” 丁零零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像个欢快的小麻雀,从包包里掏出钥匙,两人麻溜地上了车。
丁零零熟门熟路地启动车辆,缓缓驶出车库。
谢晓峰往后座一靠,继续盯着手里的指南针,像个领航员似的,指挥着丁零零一路前行。
说实话,丁零零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偷瞄一眼谢晓峰手里的指南针,心里那叫一个痒痒,跟猫爪子挠似的。
她心里纳闷啊,上次也是瞅见师兄拿着这玩意儿,然后就跟开了天眼似的莫名其妙找到了凶手,这到底是啥神奇宝贝啊?她好想开口问,可又怕师兄跟个炮仗似的炸了,把她训得狗血淋头,这可咋整,急得她抓耳挠腮,那叫一个煎熬。
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她终究还是没憋住,怯生生地问了出来:“谢师兄,你手里拿的是啥啊?”
果然,丁零零一问这个,谢晓峰一抬头就训到:“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以后废话在那么多,信不信我削你?” 谢晓峰眼睛一瞪,凶狠的说道。
“果然,谢师兄不会跟我说的,而且还要削我。算了算了,我就跟着躺赢就好了,这趟要是成了,估计能捞个三等功吧?嘻嘻!” 丁零零撇撇嘴,自我安慰着,倒也想得开,很快又恢复了乐呵呵的模样。
一路上,谢晓峰不断下达指令,指挥路线。
这一开可不得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眼瞅着都出了小沙市了。
一路上他们已经奔着三清市绝尘而去。
好家伙,这一路开下来四个多小时,丁零零长这么大,还从没开过这么久的车,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再瞅瞅地图,车辆已经开出了三清市区,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三清市的尤里县。
看着这路越走越偏,周围越来越冷清,丁零零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这荒郊野岭的,孤男寡女共处一车,她脑洞大开,开始胡思乱想:万一师兄兽性大发,要对她图谋不轨,她是该扯着嗓子喊救命呢,还是该享受呢…… 哎呀,听闺蜜说这种事儿说不定还挺享受的,要是真那样,自己要不要报警抓师兄呢?。
谢晓峰可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在演大戏,车子继续朝着城市边缘的偏僻地带稳步驶去。周围的环境愈发冷清,跟鬼片里的场景似的,道路也越来越窄,还坑坑洼洼,崎岖得很。
谢晓峰心里却隐隐有种预感,这案子,恐怕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没那么容易拿下。
“停车!” 谢晓峰突然一声吼。
“啊!师兄不要,我还是个处女,你不能这么对我。”
丁零零吓得花容失色,跟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那声音都破了音,而且语无伦次,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谢晓峰满脸黑线,跟被雷劈了似的,额头上青筋直跳:“死丫头说什么呢,你处不处女关我屁事,叫你停就停,瞎 bb 啥。”
“哦哦哦!!!” 丁零零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丢人丢大发了,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停好车,丁零零还心有余悸,不过好奇心又占了上风,小声问道:“怎么了师兄,是找到凶手了吗?”
谢晓峰无语地指了指前面的招牌,心里直翻白眼:这丫头,到底是司机还是路痴啊?这么大一个招牌都看不见,而且还是个刑警呢,一点反侦察意识都没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丁零零顺着手指方向一瞧,这才看到前面立着一个老大的招牌,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尤里精神病康复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