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师父,师娘,我快要被你们挤得没法呼吸啦!”
哎呀妈呀,这一嗓子,差点没让两人跳起来。
景甜和李年迅速分开,一看,小家伙小雷欣正被挤在中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
景甜连忙抱起小雷欣,假装生气地瞪了李年一眼,嗔怪道:“你看你,差点把孩子给忘了。”说完便转身去给李年准备洗脚水了。
李年摸了摸鼻子,暗自庆幸:“好家伙,这次差点没圆过去,还好我这嘴皮子还算利索。”其实他心里明白,男女之间的爱情要想长久,光有激情是不够的,还得靠理智来维系。
这一点,他算是看得很透。
等景甜端着洗脚水回来,这才想起之前李年提到的事。
“对了,老公,我才想起来,傻柱那信里提的他要告谁?信上具体都说了什么?”景甜放好洗脚水,坐在床边,突然想起了这事,转头问向李年。
李年从床头柜里抽出那封皱巴巴的信,递给了景甜。
景甜接过信,借着昏黄的灯光,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越读眼睛瞪得越大。
“这……这……老公,这信上说的是真的吗?”景甜读完信,满脸惊愕,手中的信纸都差点掉在地上。
“看样子错不了,这事我其实心里早就有数了,只是一直没找到确凿的证据。”李年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景甜皱了皱眉,气道:“易中海怎么敢做这种事?难道他不知道法律是无情的吗?”
李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这是本性难移!他们都是从战火纷飞的年代过来的,身上带点旧时代的影子,也不足为奇。”
景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那这么说,易中海这次又要进局子了?”
“肯定的,这次他跑不了了。”李年肯定地回答。
“这……这真是太让人震惊了。”景甜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惋惜的神情,“可怜了一大妈,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是,一大妈确实挺可怜。”李年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同情。
“说起来,老公,易中海对一大妈还挺好,连一大爷不能生孩子都没离婚,你说这算不算是他唯一的优点了?”景甜话锋一转,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唯一的优点?呵呵,那可不一定。”李年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景甜闻言一愣,惊讶地问:“这话怎么说?”
李年解释道:“生孩子不是女人一个人的问题。如果男人身体有问题,那也一样生不出孩子来。你想易中海对养老问题这么看重,那他怎么可能不重视后代的问题?他无后,真的只是一大妈的问题吗?”
早在十多年前,易中海就悄悄带着院里的一大妈去了镇上的医馆看过了。
回来时一大妈手里多了一包沉甸甸的药,从那以后这药成了她每日不离身的必备,风雨无阻,年复一年,从未间断。
这事在院里传得沸沸扬扬,大家私下议论,说一大妈肯定得了什么难治的病,不然怎么会天天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