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檀不说话,她就是嗷嗷的哭。
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的安心日子,眼看好日子都来了,一转头,啪,江澈死了。
自己都好不容易静下心,告诉自己以后不用再继续逃了,就躲在这过一辈子吧,一转头,啪,江澈死了。
自己,自己都好不容易看中一个男人,都想着洗洗自己,想着打扮打扮让他看到自己的美然后喜欢上自己,可结果一转头,啪........
担心受怕四天,自己去找他,结果他还凶自己,这换谁谁不委屈啊,这换谁谁不想哭啊。
哭了好大一会,苏青檀终于是哭的差不多了。
缓缓松开江澈,随后瘪着小嘴低着头抹了抹眼睛水。
江澈低头摸了摸胸前:“得,您真是我活爹,我这还是新棉袄,你直接给我湿一大片。”
苏青檀一听这话又觉得委屈了,顿时眼睛水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江澈一见这场面眉头皱紧:“我说,你不刚哭过吗,咋又哭了?”
“你,你说我是活爹,你又凶我。”
江澈........
“好好好,不凶了,不凶了。”江澈缓缓转身往躺椅那边走去:“找个给我打工的,结果我这当地主的还不能吭声了,唉,心真累。”
苏青檀抹了抹眼泪,随后小步走到江澈身旁低着头抓着衣角:“你,你饿不饿,我炖点肉汤给你吃。”
“不饿,不吃。”
苏青檀没说话,转身小跑过去开始生火准备炖汤。
江澈正欲开口再说不饿,但一看苏青檀蹲在那生火的背影还是闭上了嘴。
“罢了,多吃一顿也没事,免得我再说一句她又哭。”
“之前咋没见她那么喜欢哭呢。”
“难不成被我的魅力折服了?”
心中一惊,江澈连忙开口:“喂,我说杜鹃,你是不是喜欢我?”
苏青檀听到这话心脏狂跳:“没,没有的事。”
江澈松了口气点点头:“那就好,哥喜欢的不是你这一款,免得你爱上哥哥不爱你你伤心。”
苏青檀心中有些失落,但她还是开口道:“呸,你可真自恋,我还看不上你呢。”
“那又怎么样呢?”江澈晃了晃躺椅:“给哥削个青萝卜吃,好几天没吃了倒还想念的慌。”
“好,我生好火就去削。”苏青檀说着端来了一锅的雪水:“这几天菜长的很猛,那几个冬瓜长的太大了,还有那些南瓜,我都摘了不少下来。”
“还有红薯,红薯长的更旺,麦子也快熟了。”苏青檀仔仔细细的汇报着情况,她这又像是汇报,又像是........管家婆。
锅子架起来后,苏青檀脱下不合身的棉袄,风波台上的温度适合穿薄衫,棉袄还是不适合这里。
而随着不合身的脏棉袄脱下后,苏青檀里面穿的是一套极为合身的淡青色的衣服。
这是她亲手缝制出来的,再合身不过了。
躺椅上,江澈还在闭目养神,这些天真是累死了,还差点没能回来。
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自己这,哪怕就一个简陋的三角木屋自己都觉得舒服!
苏青檀走到菜地里薅了根小点的青萝卜,小的爽口还甜!
很熟练的削好皮,随后苏青檀拿着青萝卜走了过去。
“地主哥,萝卜。”
“嗯。”江澈睁开眼瞥了过去,入目,是削好的萝卜,皓月般的手腕,青色的袖筒。
目光下意识的往上,嚯!
不可思议!
目光越过高山滑过雪颈来到苏青檀脸上,乱糟糟的头发没了,现在是整理好的一头黑色披肩长发。
躺椅上,江澈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挪抬头盯着苏青檀:“你,你,你是杜鹃?”
苏青檀见状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但此刻她也缓过来了,她声音如故:“咋了?我不是杜鹃谁是杜鹃,给你的萝卜,地,主,哥~”
江澈接过萝卜皱着眉看着转身去烧火的苏青檀,那肩膀,那小背,不拔个火罐可惜了。
那柳腰,那丰臀,那美腿,不对,她能这么有料?
之前量身材只是数字,江澈对这个也不都懂,他只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现在这直观的一看........
“咔嚓!”江澈咬了口萝卜嚼了起来,嗯,甜!
嗯?甜?
啥甜?
锅里的水烧开了,江澈的萝卜也是啃完了,此刻江澈闲来无事看着苏青檀给肉焯水。
瞥了眼架子上晾着的肉,江澈淡声道:“杜鹃,我走这几天你没吃多少肉啊。”
苏青檀撇着浮沫:“还好,又不是吃不饱。”
江澈嗯了一声没再多言,摇晃着躺椅他看向了旁边的山壁。
风波台靠着的这山壁足有数百米高,要是能在山壁上挖出来个汤池........以后泡着澡,吃着萝卜,喝着小酒,赏着风景.......啧,不谈。
扭头看了看两侧峡谷上的山壁,似乎在右边挖个汤池效果更好,这样还能将整个风波台尽收眼底。
心中想着,越想越拿不定主意,貌似在哪里都好。
这会苏青檀撇去了浮沫盖上锅盖开始熬煮,薅一个白萝卜,又整了块冬瓜切块直接丢了进去。
白萝卜难煮,冬瓜好煮,害,那么多讲究干啥,直接炖,反正不影响吃。
搞完这些,苏青檀弄了点雪水洗了洗手看向了江澈。
朦胧的月色下,江澈身上白色的裘衣印着斑斑点点的红色血迹。
苏青檀心中一惊这才想起陈护院说的话:“澈哥,你伤的重不重?”
江澈回过神看了眼身上:“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我看看。”
“看锤子,说了一点小伤。”
“我看看。”
“一边去。”
苏青檀不依不饶,上手去解江澈身上的裘衣。
“男女授受不亲,你别扒拉我衣服。”
“我看你伤的重不重。”
“不重,不都说了吗?”
“我不信,给我看看,不然我就在这一直烦你。”
江澈看着苏青檀认真的脸有些无语:“行,让你瞅瞅。”
说着,江澈解开裘衣露出了胸前的道道伤口。
那一条条结痂的伤口纵横交错,尤其左胸那里更是一片结痂。
苏青檀美目睁大:“你这还是小伤?你都差点死了!”不说了,熬夜爆肝3:51,一天狂码字,我,要打十个!其实是字,早上写了退出会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