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怒吼,禁军首领这才如梦初醒,随即对着禁军下令道:“愣着干嘛?还不将这些刺客统统拿下!”
特么的,自己在晋王面前被骂得狗血淋头,正一肚子火要发泄呢!
“喏!”
禁军应声后,立即散开追杀刺客。
禁军首领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在刺客中嘎嘎乱劈乱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杀父之仇呢。
主打一个生猛!
下完命令后,秦逸尘便不再管刺客之事,不然要禁军何用?
他走到黑袍人跟前,蹲下身子,冷冷地说:“说,幕后主使是谁?”
黑袍人虚弱地抬起头,咧嘴一笑:“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不说?”
秦逸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不说好啊!”
“本王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嘴硬,还是本王手段……更硬!”
说罢,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前世他可没少看古装剧,其中的酷刑那可是数不胜数啊。
像什么凌迟啊,宫邢啊……
那可太多了。
想到这里,秦逸尘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来人!”
随着一声厉喝,只见两名身材魁梧、身着禁军服饰的大汉应声而出。
他们步履稳健,气势汹汹地走到了秦逸尘面前,拱手行礼道:“殿下!”
秦逸尘目光冷冷地扫过眼前之人,然后抬手一指,说道:“将此人给本王押回去,单独找个房间关押起来。”
“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视!若有违者,严惩不贷!”
“诺!”
两名禁军齐声应道,随即一左一右架起黑袍人,犹如拖死狗一般。
一路上,那人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无奈身受重伤,而且这两名禁军皆是修为傍身之辈,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
解决完此事,秦逸尘走到洛红颜身边,拉着她的玉手,关切地问我:“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叫医师来看看?”
“我无妨。”
洛红颜轻启朱唇,“多谢殿下关怀。”
秦逸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无恙便好,无恙便好!”
此时,耳畔传来一声娇嗔:“我说殿下,洛姐姐,你们二人若要打情骂俏,也该避开众人耳目才是。”
“如此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实乃有伤风化之举啊。”
只见叶青璇柳眉微蹙,面若粉霞。
秦逸尘见状,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在洛红颜耳畔轻声低语:“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醋味?”
洛红颜闻言,秀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羞涩。
她轻轻侧头,避开秦逸尘温热的气息,嘴角却勾起一抹淡雅的弧度,仿佛春日里最不经意的花朵绽放。
秦逸尘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足以让叶青璇听到。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只见叶青璇嘴角微撅,跺了跺脚,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殿下坏死了,就知道打趣人家,不理你了。”
秦逸尘见状,眼中笑意更甚,他缓缓走近叶青璇,伸手欲轻抚她的发顶,动作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
叶青璇虽嘴上抱怨,身体却微微颤抖,并未真正躲开。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斑驳陆离地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温馨而又略带俏皮的一幕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秦逸尘的手指轻轻掠过叶青璇的发丝,仿佛能抚平她心中的涟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甜蜜气息。
……
扬州,一座古色古香的书房中,犹如一位沉睡的老者,散发着岁月的韵味。
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破窗而入。
然而。
面对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换做旁人怕是吓得不轻,可桌案后的中年男子却稳如泰山,甚至连头都未曾抬起。
“任务失败了?”
听到这话,单膝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转瞬即逝。
他恭敬地说道:“主人英明,足不出户便知天下,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宛如春风拂面,温和中透着一丝神秘:“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为何知道任务会失败?”
黑衣人惶恐地低下头,声音略带颤抖:“属下不敢!”
“不敢?”
中年男子的声音如同惊雷,在书房中炸响,“也就是说,并不是不想?”
黑衣人如坠冰窖,冷汗涔涔而下,连忙叩头请罪:“属下知错,请主人惩罚!”
中年男子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有何错?”
黑衣人如蒙大赦,连忙说道:“属下不该揣测主人心意。”
“明白就好!”
中年男子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在黑衣人耳边回荡,“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多谢主人开恩。”
黑衣人如释重负。
“也罢!”
中年男子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松起来,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我今日心情尚且不错,就开恩给你解惑吧!”
黑衣人感激涕零,连声道谢:“多谢主人赐教。”
中年男子轻捋胡须,缓缓说道:“此次我派黑袍前去执行任务,本就不抱有成功的希望,且不说秦逸尘本身贵为大秦晋王,麾下岂无强者跟随?”
“就算他刚被接回皇室不久,麾下尚无高阶强者,可别忘了他此次代表的是朝廷,陛下岂会不派强者护他周全?”
“就算他刚被接回皇室不久,麾下并无高阶强者,可别忘了他此次代表的是朝廷,陛下岂会不派强者护他周全?”
“派黑袍前去,事成皆大欢喜,事败,也能试探出南下队伍的深浅。”
中年男子眼神闪烁,继续说道:“试想,若黑袍轻易得手,那秦逸尘的护卫不过尔尔;而今黑袍身死,便说明那暗中保护之人,实力不容小觑。”
“你且看那窗外,月光虽明,却也照不亮所有的角落,正如这世间之事,总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力量,在暗中影响着大局。”
“记住,真正的智者,从不轻易出手,而是布局于先,静观其变。”
言罢,他轻轻一笑,手指在桌上缓缓划过,似乎是在勾勒着无形的棋盘。
黑衣人如捣蒜般磕头拜谢:“多谢主人解惑,属下受教了。”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轻声道:“嗯,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