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城,为了防止奴隶逃跑,也为了防止邪马台国入侵,关羽先修筑了一丈多高的夯土围墙,然后才发动奴隶开始沿海打捞海带。
至于老弱奴隶,则留在围墙内制作味精。
万余奴隶打捞海带,这导致没几日,海带就已经堆积不下。
幸好海带生产味精的消耗量极大。
一百公斤海带,仅仅能提取两克味精。
没错,一百公斤才两克!
所以味精在此时是绝对的奢侈品!
为了生产味精,王垕特意带了两百口铁锅,关羽便是日夜不停,一个月也只生产出一石味精晶体。
干海带却已经储存了两三万石。
“报!将军!发现大量兵马赶来,数量约有八千以上,距离营地不到二十里!”
听到探子回报,关羽微微一惊。
由于语言不通,他们上次出击,并未找到邪马台国王城,这次,肯定是对方举国之兵到了。
略一思考,关羽即刻下令:
“传令!将所有奴隶手脚捆绑,押入奴隶营,准备迎敌!”
很快,将士们便将所有奴隶手脚都捆绑起来,而且是将绳索连接,串成一串,押入特定的圈内。
因为兵马被王垕带走数百,关羽此时不足三千兵马,要面对八千余人,他也不敢大意。
很快,邪马台和三韩联军就出现在寨外,并向围墙发起攻击。
关羽立于城头,只见对面的兵马,抬着简陋的梯子,士兵并无甲胄,有半数左手举着小木盾,他们的武器也是形制不一,哪里像什么精锐兵马。
有的还衣不蔽体。
这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放箭!”
城墙上箭矢飞射而来,联军顿时人仰马翻。
联军总共不过数十匹战马,全部都是步卒,仅仅两拨箭雨落下,死伤便有一两百。
不得不说,对方虽然装备简陋,但胆气却还是有,此种情况之下,竟无人退缩。
三波箭雨之后,他们已经蜂拥而至,开始往城墙上攀爬,下方也有弓箭手朝城墙上射击。
不过很遗憾,关羽兵马基本都有铁甲,弓箭对于他们的威胁并不大。
当他们架着云梯爬上城墙,就更是发现,双方的战力差距,有着天壤之别。
墙里墙外的肉搏战,守军毫无压力,就将向上攀爬的联军快速砍落。
仅仅半炷香功夫,联军就损失惨重,只能退军。
眼见对方要撤,关羽立刻打开寨门,领二百余骑兵,五百刀盾兵冲杀出去。
骑兵对于这种步卒来说,简直就是坦克碾压式屠杀。
想逃也逃不掉。
更别说关羽亲自领军。
整个战斗只半个时辰,联军便留下两三千具尸体。
关羽却未撤回城内,而是循着对方撤退方向,一直追了三四十里,沿途留下一地残肢断臂。
骑兵追了几十里,方向变换几次,竟来到了一处海边。
“将军!船!是帆船!”
关羽已经发现,这次来进攻的,是两拨兵马的联军,其中一支,逃到海边,正在仓皇上船。
“杀!”
关羽领军追至海滩,一路砍杀箭射,只二三百人乘船划走,来不及逃走者二三百人,见逃无可逃,只好跪在地上求饶。
“将军饶命!我等并非邪马台国民,请将军饶命!”
一名兵士哭喊着饶命,关羽发现,此人竟能说汉话,虽然有些蹩脚,但却听得懂。
问询之后,关羽这才知道,这支兵马竟是来自三韩。
“莫非将军已然与公孙度开战?”
关羽此刻也不知道局势,只好将这二三百人全部押送回营。
至于那海滩上的数十只船,他现在人手也不够,只开走了小半,沿着海岸往南,驶回港口。
剩下的船只,他则是直接将船底凿穿。
回到城内,探子已经等待多时。
“关将军!属下等已然追踪到邪马台国位置,位于此岛东北位置。不过属下离开时,发现整个邪马台国正在准备往北方迁徙。”
关羽听到探报,立刻打开王垕留下的倭国大概地图。
“此岛与北部岛之间海峡仅仅五十里,要跨海极其容易,看来此国王室准备跨海迁徙。传令,你为向导,命骑兵快马轻骑,立刻追击,务必将那卑弥呼头颅留下!”
“喏!”
邪马台乃整个倭国最强之国,只要将其剿灭,北部诸岛,便不在话下。
关羽刚刚派出追兵,就听箭塔上有人在高喊:
“关将军!船!船!海上有船!”
关羽循声望去,果见海面上出现了高高的桅杆风帆。
“此乃自家帆船,想必将军到了。”
关羽一看就知道,那是七桅帆船,于是赶紧到码头迎接。
不多时,王垕领着二十艘船入港。
关羽将此间战事报了,王垕道:“正好天已入冬,便暂停下水采集海带,将整个南倭郡诸国全部清缴。所有奴隶,全部改为纺线织布,搭建房屋,待来年天暖再行安排。”
“喏!”
王垕这次又带来了新招募的两千多水兵,这些水兵是从新入籍的百姓中招募,这也算是一场历练。
“云长!这些新招募之水兵,家小皆在东牟县,信任度当无问题,你且抓紧训练。我将领几艘船北上,只需一千老兵即可。”
听王垕这么说,关羽以为他要去北部岛,于是立刻道:“将军!关某可替将军出征。毕竟北部岛凶险未知,将军只带一千兵马,恐万一遇险。”
“云长放心,我并非去往北部岛征战,我探听到消息,北部岛外,有一处离岛,据说其上有金银矿,这才去寻。”
关羽这才恍然大悟。
安排好此间之事,王垕立刻便乘东牟号,另外领三条船,按照大概方向往北而行。
金矿所在岛屿非常好找,距离北岛中部海岸线只有几十公里,王垕只需沿着海岸线北行,就能够在途中看到。
此岛从空中看像一道闪电形状,两边为高山,中间为平原,王垕寻到此岛,仅仅用了三日。
不出他所料,岛上竟然还有原住民。
这里的原住民极其原始,连铁器都没有,还处于茹毛饮血状态。
数百原住民,顺理成章的便成了王垕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