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
躺在自己的单间里,
吴妮妮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钱,
有些咸鱼味道……
噗!
她直接用卫生纸捏着,迅速扔出了窗外,让它散味去了。
她还听到了咕噜声,
草纸卷儿大约是跑了。
接下来,
她看到单间的桌上,
还摆着一个黑漆麻麻的小盒子,蹭着油光,
看上去这木盒用的也不是啥好木料,像是极普通的木料,
表面也没有什么雕刻,
只有一把小锁,且小锁也被撬断了.....
这就是是夜明珠的盒子?
想了想,吴妮妮上前,直接将窗帘子拉上,把屋里弄得黑里咕咚的,
然后她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桌前,轻轻打开盒子,
biuing!
biuing!
biuing!
一道道光芒瞬间从盒子里迸出来,刷刷的,极为耀眼,
吴妮妮怔了怔,才由衷的发出一阵阵猪叫,
哈哈哈,
她终于见到了历史名贵精品,夜明珠。
眼前的夜明珠大约有成人拳头大小,呈球状。
翡绿色,
透着水光,
边缘散映着一片幽幽的绿色光雾,
绿色光线柔和饱满,像一团雾气盈盈聚拢成圆,
再看,
夜明珠架在一个暗红色的红褐色木底托上。
底托上刻着两个篆字:
悬黎,
卧槽?
悬黎?
这是最着名的两颗夜明珠之一。
一是垂棘之璧,
另外一个便是悬黎。
据说,个个价值连城,堪比和氏璧。
据她了解,
夜明珠主要由萤光石和夜光石组成,是世界古老而又神秘的宝石,极具观赏与收藏价值。
麻呀,她真的拥有了梦中情珠,
她简直,
简直就天道的亲亲小闺女,
还是团宠类型的。
天道:自恋的人,总是这么自恋,没辙了。
晚上,
吴妮妮看了半夜,都没有看够夜明珠,
直到她眼睛看得都发绿了,才在统子的再三催促上,爬上了她的小炕炕,然后一咕噜的睡了过去。
睡着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笑,
后来,
她醒过来,拿消毒喷雾在夜明珠喷了喷,擦了擦,然后她啵的又亲了一口夜明珠,才又继续入睡的。
统子:“……”
这没眼看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
吴妮妮的眼睛就有些乌黑,
吴月打量着坐在饭桌前的吴妮妮,左看右看的,然后指着她的黑眼眶:
“昨天晚上,你去偷钱了?”
吴妮妮妮瞪圆了毛嘟嘟的大眼睛:“……”
姐,你可真说对了,我就是偷我的钱去了。
嘿嘿。
周济山笑了笑,伸大手揉揉妮妮的小揪揪:
“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吴妮妮端起小碗喝粥,
感觉尽管眼圈乌黑,但是心情却是超级美哒哒的,
她是拥有夜明珠的人了。
在末世,她连想都不敢想,
在末世,像这样的好东西,都是基地高层才有的,像她这样的小虾米连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书里过过眼瘾罢了。
今天一天,她保证美到鼻涕冒泡。
吃完饭,
留下小狗看家,
她跟着她姐去工具房,
结果在路上,遇到了跑来找她玩的狗蛋,狗蛋背着一个小篓子,蹿得满头汗:
“妮妮,快点,刘三茹家又打起来了。”
吴妮妮感觉自己的小屁帘高兴的都飞了起来。
有瓜吃诶。
省得又是无聊的一天。
吴月一看吴妮妮,笑了笑道:
“妮妮,你和狗蛋去玩吧,野草打点就够鸡吃了。”
她转身遗憾的看了眼山脚下,拐了一个弯,朝着工具房走去。
她得去上工,不能去看热闹,
省得村里有人眼红她的工作,到时给她穿小鞋。
再说,吴妮妮跑得贼快,
身上的小屁帘子都快飞了起来。
狗蛋撵得直喘气,
妮妮咋跑得这样快。
临近山脚下,
她看到刘三茹正被她娘骑在地上胖揍,
左右开弓,
啪啪啪!
大嘴巴子直招呼:
“你个狗东西,贱人!”
“居然敢坏了你弟弟的亲事,看老娘不打死你个赔钱货!!”
吴妮妮撇了撇嘴:这是亲娘吗?
打亲闺女打得这样狠!
狗蛋站在妮妮旁边,喘了口气儿:
“没想到刘三茹被她娘打这么狠。”
吴妮妮摇头:“嗯。”
还真是,
看看刘三茹头发都乱了,
脸也被挠花了,
正在以一种畸形的方式跪趴在地上,
而孙二饼则站在院门口一边,抱着双肩,得意的看着刘三茹,时不时,还啐上一口,
“活该。”
这时,刘三茹弟弟跑上去,
照着刘三茹就是一拳头,
还骂骂咧咧的:“你个刘三茹,你个丧门星!”
“让你从你婆家偷点子肠子回来!”
“你还说孙二饼洗干净了,挂在房檐下了。”
“特么,一肠子屎,都给俺相亲对象给恶心走了!”
“说再也不和饭里有屎的人家相亲!”
“还要告诉她们村里,再也不和俺家相看!”
“你把俺儿媳妇都给恶心没了!”
“你赔俺儿媳妇儿!”
咣咣咣,
刘三茹弟弟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老娘也接着揍刘三茹:
“让你没好心眼子!”
“让你给俺家偷屎吃,真是屡教不改!”
“让你祸祸没了你弟媳妇!”
“让你祸祸没了俺大孙子!”
见打得差不多了,
孙老娘才拄着拐棍儿,哒哒哒的,走出来。
她抬起拐棍儿,指着刘老娘的方向:
“再打,俺就报公安了!”
突然有人叫:
“不好了,不好了,见红了!”
“刘三茹身下有血!”
很快,
刘三茹就脸色苍白的晕了过去,
刘老娘一听迅速从刘三茹身上下来,晦气的拍了拍手,看了眼趴在地上了无生机的女儿刘三茹,猛的啐了口:
“敢给老娘装蒜,下次,老娘再揍你!”
说罢,刘老娘朝着刘三茹弟弟挤了一个眼睛,
二人迅速溜走了。
而,
孙二饼此时也不看热闹了。
在孙老娘拐棍儿的杵嘟下,赶紧上前,皱着眉头,偏过头去,憋着气,就把刘三茹抱了起来,迅速冲向了赤脚医生家。
吴妮妮稀嘘的看了眼散去的人群,
不由的叹了口气,
刘三茹可怜吗?
可怜,但她又非常可恨!
她往回走的时候,
这时,穿着绿色制服的邮递员骑着车子,叮铃铃的骑了过来,扬着手喊:
“谁叫吴妮妮,这里有吴妮妮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