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团长强忍着贺渊驱邪之力带来的疼痛,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他脸色惨白,汗如雨下,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挣扎着向贺渊靠近。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试图抢夺贺渊手中的羊皮卷轴,眼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
他知道,如果贺渊继续研究下去,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住手!我求求你,住手吧!”马团长嘶哑的声音如同垂死野兽的哀嚎,在空旷的帐篷内回荡,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绝望。
孙小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他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帽子,脸色苍白。他想要劝阻团长,却又不敢上前。刘驯兽师焦急地在原地踱步,他不明白团长为什么要阻止贺渊,明明贺渊是在帮助他们。张杂技演员和王魔术师则躲在角落里,惊恐地望着这一切。只有李动物管理员,依旧沉默地站在贺渊身后,眼神坚定,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早有预料。
贺渊面无表情地看着挣扎的马团长,眼神如同古井般深邃,没有任何波动。他手中的羊皮卷轴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仿佛在回应马团长的绝望。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木牌举起。
木牌上的符文突然光芒大盛,金色的光芒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马团长挡在了外面。马团长踉跄着撞在屏障上,发出一声闷哼,跌倒在地。他痛苦地捂住胸口,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阻止我……”马团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嘶哑无力,却充满了不甘。
贺渊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手中的木牌光芒逐渐暗淡下来,但那道无形的屏障依旧存在,牢牢地将马团长阻隔在外。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马团长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行浊泪从眼角滑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帐篷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贺渊的下一步行动。贺渊缓缓地将木牌放回口袋,然后走到马团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并非真正的幕后黑手,”贺渊的声音冰冷而平静,不带一丝感情,“但你隐瞒了真相,这就是你的罪。”
马团长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彻底地输了。
贺渊转身走向帐篷的出口,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而孤寂。
“明天我会再来,”贺渊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告诉我真相。”
贺渊离开了,只留下马戏团众人在一片死寂中。孙小丑小心翼翼地走到马团长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团长……”
马团长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马团长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孙小丑担忧地望着他,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良久,马团长长叹一声,缓缓地开口了。
“贺先生,我知道你是在帮我们,可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苦涩,“马戏团这几年越来越难了,观众越来越少,动物们也老了,病了,我们……”
马团长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为了维持马戏团的运转,我不得不……不得不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祈求,“贺先生,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不容易……”
他开始讲述马戏团的种种难处,资金短缺,动物生病,演员流失……他试图用这些苦衷来打动贺渊,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难处,停止追查下去。
然而,贺渊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如同深潭般幽深,没有任何波动。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木牌,指尖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仿佛在解读着什么信息。木牌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照亮了他冷峻的面容。
一股强大的气场从贺渊身上散发出来,无形却强势,压得马团长喘不过气来。他想要站起来,想要靠近贺渊,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
“你的苦衷,与我无关。”贺渊的声音冰冷而无情,“我只想知道真相。”
他继续解读着木牌上的信息,仿佛完全没有听到马团长的哀求。木牌上的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他的探寻。
孙小丑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拉了拉刘驯兽师的衣袖,小声说道:“刘哥,怎么办?团长好像……”
刘驯兽师也是一脸焦急,他看了看贺渊,又看了看马团长,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贺渊的决心是无法动摇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帐篷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马团长依旧被贺渊的气场压制着,动弹不得。他眼睁睁地看着贺渊解读着木牌上的信息,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突然,木牌上的符文光芒大盛,一道金光射向帐篷的地面,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复杂的图案。贺渊的目光落在地面上的图案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原来如此……”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这里……还有一个隐藏的空间……”
贺渊的目光转向马团长,眼神中带着一丝凌厉,“带我去。”
马团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恐地望着贺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不,不可能……\"
“不,不可能……”马团长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唇颤抖着,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力地翕动。他试图否认,试图掩盖,但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贺渊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直刺马团长的内心深处。他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却不容置疑:“带我去。”
孙小丑吓得躲在刘驯兽师身后,瑟瑟发抖。刘驯兽师虽然焦急,却也明白大势已去,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张杂技演员和王魔术师则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困惑。只有李动物管理员,依旧沉默地站在贺渊身后,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马团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无力,只能瘫软在地上。他绝望地环顾四周,寻求帮助,却发现所有人都在回避他的目光。他知道,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我不知道……”马团长声音颤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贺渊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径直走到帐篷中央,目光在地面上来回扫视。木牌上的符文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为他指引方向。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着周围细微的能量波动。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帐篷的某个角落传来,若有若无,却又真实存在。贺渊猛地睁开眼睛,目光锁定在帐篷角落的一堆杂物上。他缓步走向杂物堆,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在那里!”贺渊指着杂物堆,语气冰冷。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杂物堆后面,竟然隐藏着一扇小小的木门,如果不是贺渊的指引,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木门古朴陈旧,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开启过。
马团长看到那扇木门,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他想要阻止贺渊,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渊没有理会马团长,径直走到木门前。他伸手推了推,木门纹丝不动,仿佛被某种力量封锁住了。贺渊眉头微皱,再次催动体内的力量,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冲击着木门上的封印。
“咔嚓!”一声轻响,木门上的封印终于被打破,缓缓地向内开启。
一股浓烈的邪祟气息从门缝中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帐篷内的温度骤降,仿佛瞬间进入了冰窖。
贺渊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缓缓地推开木门,一步踏了进去。
“等等……”马团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嘶哑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