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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梦书屋 >  凩缘 >   第38章 风花漫叶

为期四日的比武大会终于告一段落,而沈冯也是遵守承诺,将凩嶱的秘籍当众交到了沈怡歌的手上。

屋内,顾辞正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他将那绣着白色莲花的腰带缠绕在腰上,又伸手拾起放在桌上的淡蓝色长衫穿上,梳好的头发从衣服中取出后任它随意披散。

只见他纤长的手指理着衣襟,目光则是目视着前方,眼中幽暗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从此刻开始,便又是换了个身份活着……”

顾辞喃喃自语,语气中有了些他自己都未察觉出的苦涩。

早早回屋的贺南温拿起书籍,表情慵懒地翻开看着,嘴中则是无趣地念道:“紫苏丹,疗伤圣药,可医治聋哑之疾……”

她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其实这制丹秘籍沈怡歌老多年前便偷看过几眼,那时的自己一心想着逃离凩嶱,于是就偷偷潜进书房,在其中的一个隐秘黑匣子里将它偷了出来,希望能从中找到解除自己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

可翻看了才知道,这里面记载的那些灵丹妙药对她的毒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本来也想着给沈冯下毒逼他以药换药,可这秘籍当中的许多灵丹至今已然失传,而就算有心制作,可它所需的材料却十分珍稀。

贺南温回想到前几日众人听到比武获胜者可得制丹秘籍观看时的那副激动惊喜,只觉他们单纯。

沈冯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自私自利又阴狠毒辣,如果这制丹秘籍当真如此宝贝,他又怎肯轻易拿出作为奖品,又怎会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被她偷了出去!

所谓的镇派之宝,不过就是个虚名罢了。

此时的贺南温看得有些乏了,只见她轻轻合上书,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已经踏过门槛的阳光照在了脸上,沈怡歌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只觉暑日的太阳又毒又辣。

她慢步走到门前停下,接着双臂伸开抓住了两边门扇,准备着将它们合上。

而就在木门将要关住时,一只突然出现的大手却是将它们轻轻推开。

见状,沈怡歌有些茫然地朝门外看去。

只见身着淡蓝色锦衣的余曙站在她的对面,他虽没有进屋,但两人之间也不过隔着一道门槛,彼此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背对着太阳,而贺南温则是站在被他身形所挡住的大片阴影下。

他比她高许多…贺南温打量着,大概到他的肩膀那般高……

此刻,她表情淡淡,“有事?”

闻言,男人眼那原本就黝黑的瞳孔更加深了几分,冷峻的脸勾起了一抹弧度。他就只是看着她,仿佛没有准备开口说话。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眼中都不免有了打量之色。

余曙长着一张极好的脸,贺南温是认可的。

只见他男人亭亭玉立地站着,皮肤看上去竟比女子更白上几分。他的五官清秀又俊俏,黑眉下的一双眼睛晶莹柔和,气质优雅又透露一丝温和韵味。

贺南温虽不喜漂亮的东西,但也并不排斥。只听闻世上女子在面对漂亮的事物时都会表现得无比欢喜,可贺南温却不这样,对她而言,再漂亮的东西如若没有丁点利用价值,那在她的眼中便与废铁一般。

贺南温冷眼看着,心中猜不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在她等得有些烦躁时,对面的男人终于张开嘴,他说话语速很慢,可下一秒说出的话却是让贺南温心头一紧,

“余兄在此恭喜贺兄弟夺得第一了!”

少女那抓着门扇的手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她微低着头,表情闪过一瞬的震惊,而仅过去一秒,再抬头看着余曙时,她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余兄怕是昨晚没睡好,今日来我这说胡话了。”

贺南温冷静应付着。

余曙见状也并不拆穿,他双手背在身后,有些清润的声音从喉中发出,“我不愿与你掰扯,只需你帮我办一件事,如若办成,你冒充凩嶱大小姐上台比试的事我便不会到处声张。”

听到他已经开始提要求,贺南温轻呵一声,嘴角笑意未减,“你说我冒充沈怡歌,证据呢?”

或许是早猜到会有这一出,余曙则是神色从容地说道:“沈掌门既然会让你冒充沈怡歌,那便也说明那位大小姐实力并不出众……”

此刻,男人正说着,屋外百年的紫薇树被突如其来的暖风吹落了花瓣,它刚好长得离门口不远,而飘落的花也好巧不巧地飘在了余曙的身上。

见状,他随意地拍着肩上的花,仅留一片在手中把玩,嘴中继续说着,

“只要我请沈小姐在众人面前与我再比试一番,便可知前几日在台上打败叶飞途的人到底是真还是假。”

闻言,贺南温没有回话。她的表情看上去仿佛无意,但神色间却深以为然。

他怎会知晓自己冒充沈怡歌一事?

贺南温心底一阵疑惑不解,虽不是夸大其词,但自己的易容术在五派中确实算得上数一数二,他又是如何看出的?

贺南温那原本带着浅笑的面容渐渐淡了下去,此刻的她正想得出神,可一旁的余曙却打破了她的思绪,

“考虑得如何?”

闻声,贺南温则是没有立即回话。

此次本就是凩嶱举行的比武大会,因我拿下第一,作为此次由凩嶱准备的奖赏最终却被同门派弟子收入囊中,算下来倒像是闹了场笑话。

而其他掌门暗地里多少会对她甚至凩嶱心生不满,若此刻余曙请求与沈怡歌比试,为了打消心中疑虑,那几位掌门恐怕是不会拒绝了。

如此下去,断断不行!

“你要我干什么?”贺南温一脸冷漠地开口,她不再与其过多周旋,直截了当地询问起了他的要求,那双眼睛似是透着能刺伤人的寒光。

余曙本就不是个拖沓的性子,若不是早料到贺南温会因忌惮凩嶱名誉而答应,恐怕他也不会来这一遭。

只见他单脚踏过门槛,身子凑近贺南温几分,直说道:“我要你把之前顾辞那些被收走的东西拿来交给我。”

闻言,贺南温挑眉看着他,不禁问道:“你要那些东西作甚?你这抓顾辞抓出心魔了,要拿他的随身物品做纪念?”

余曙回身理了理衣服,接着收回脚,向后退去。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今夜。”

“我希望今夜能看到你拿着它们来找我。”

话尽,他便如下达完命令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见他这副态度,贺南温心里一阵不满,她仍疑虑余曙为何会发现自己假扮沈怡歌一事,可抬头望去,瞧着这已近半日的天,心中不免叹气,

看来得早日去寻那些东西被放在何处了。

凩嶱山庄客房内,夏御与一名身着深蓝色服饰的中年男人正谈话着,两人年纪看上去差不了多少,此刻他们面色凝重,眉毛皆扭成了一个川字,似在谈论着什么大事。

“那夜值班的弟子说看见一名黑衣人从禁地中出来,他第一时间就敲响警钟,随即便朝着黑衣人追了去。而我们也是听到钟响才知有人擅闯禁地,在朝着禁地方向赶时恰巧就遇到了那黑衣人。

“你确定去禁地的是一名女子?”夏御再次问道。

见他还是有些不信,朱敬然则是再次回忆起了一年前的夜晚,接着说道:

“人虽是全身黑衣又戴着半张面具,但瞧着那眉目身形看上去就是个女子,”说着,他叹了口气,故作玩笑道,“掌门师兄,我知你怕那夜黑灯瞎火中弟子会看走眼,但我你终归不会不信吧?”

听罢,夏御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又将双手背在背后,仰头闭上眼陷入了沉思。

这时,他脑中瞬间想到一事,侧偏着头看去,“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那黑衣人会催使风花漫叶,会不会是凩嶱中的人?”

闻言,朱敬然的瞳色加深了几分,细细想了想,道来,“其实我也不知那夜的到底是不是风花漫叶,记得此技她并没有完全施展出来。那时,我只感到周边气流涌动,花草似隐隐欲动但最终却并没有被真正召唤。”

话语落地,两人都相继噤声叹息。

而没过多久,一旁的朱敬然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而对着身前的夏御开口:“对了,之前我有空便去参观了一场比试,在瞧着那沈怡歌施展风花漫叶时,忽然想起那夜的黑衣人所准备的风花漫叶也与以前的大不相同,而两者在前奏时都有些相似,会不会是……”

闻言,夏御则是眼神一亮,而不过一秒,这光亮却又忽然淡了下去。

他面向朱敬然,低眉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只见他随手拿起小桌上的茶壶倒在茶杯子里,分析道:“沈怡歌那次施展出的风花漫叶是有所改动的,而如今几大门派都有在秘密参悟,既然在研究,那无可避免地就会有些相似。况且那晚你也并未看到施展完全的它,这便也无法确定到底是其他门派之人还是沈怡歌。”

说完,他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即便又是摇头,语气平静道:

“我知你怀疑沈怡歌,但若真是她,那为何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风花漫叶一技,这岂不是自己暴露了自己?再者,沈冯那人心思缜密狠毒,他怎会轻易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偷闯禁地,万一不慎被我们抓住,这岂不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如此也是说不通的。”

听便,朱敬然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接着道:“要不是突然冒出另一名黑衣男子止住了那女子施展风花漫叶,我们也不至于调查到现在都没丁点头绪!”

见朱敬然气恼,一旁的夏御倒是表现得十分坦然,

“急又有何用,目前也只能往禁地多派些弟子去,以后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闻言,朱敬然面上缓和了几分,但仍是正色道:“如此下去也不行,既然已经有黑衣人私闯,那便说明有人已经知晓那东西在我们这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为何不把它……”

他的话没说完,一旁的夏御却是狠狠盯了他一眼,站起身寒声训斥道:“就是因为有人觊觎,我们便更是在要把它守住。那东西虽说不知该如何发挥作用,但毕竟是上古留下的神器,若是落入有心之人手中,那便迟早也会祸害到我们!”

或许是说得太过激动,夏御此时却是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见状,朱敬然赶忙跨步走到夏御背后,接着伸手一次次地拍打在他的背上。

夏御如此决绝,朱敬然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嘴中忍不住埋怨,“师兄,不是我说你,你虽在外不喜人谈论你人老不行,但毕竟你也确实一把年纪了,早钦定下一任掌门人选,何必还在操心这等事!”

缓过来的夏御被朱敬然抚在木凳上坐下,只听见他轻叹一声,苍老的容貌在这一瞬间更显老态龙钟,不免道:“我倒也想尽早退下,可你看看如今的这些孩子,有几人有胆魄见识?他们只知遵从门派的安排做事,对外面世界的凶险更是半点不闻。若我如此草率便定下了下一任掌门,万一你我死了,那他们岂不是会六神无主没一点主见?”

闻言,朱敬然面上有些不解,只听见他直说道:“我一直以为师兄早已认定余曙为下一任掌门人。”

夏御沉默起来,而下一秒便接着先前的话自顾自地开口:

“还是得让他们出去历练一番,于是借助云马村一事,我便安排他们一同前去。”

那时的她已经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只听闻顾辞被关进牢房,虽说目前人有些疯魔,但他的东西自己倒是并没有更多打听。

不是,她无缘无故去打听他顾辞东西干什么!

此时的贺南温一阵心烦,慢慢朝着白锦的屋子方向走去。

“阿娘。”

站在房间内的贺南温听见背后有动静,她赶忙转过头去。而不出她所料,来人正是白锦。可她的身后此时却跟着一个尾巴,

是沈怡歌。

而沈怡歌自打一进门看见她便恶狠狠地瞪着她。

见此,贺南温也不搭理,谁知道她又哪根筋搭错了。

这时,站在两人之间的白锦却是轻拍打了一下沈怡歌的手背,接着便发话,“来,坐吧。”

闻言,两人相继坐下。

瞧着二人坐得老远又都不说话,白锦叹息一声缓缓坐在两人中间,她先是面朝沈怡歌,严厉开口:“说吧,你那手腕是怎么回事?”

三人朝着沈怡歌的右手手腕看去,只见她那肌肤上出现了一大块浮肿,而上面的红色水泡则是围绕了手腕整整一圈。

见状,贺南温心中一阵冷笑。

瞧着白锦那略带责备的眼神,沈怡歌也有些慌张,她的眼珠在眼眶里不断转动着,似是在绞尽脑汁地编织着合理说辞。

“这,这是……”她断断续续地说不出来。

此刻的沈怡歌只觉懊恼不已,那被下了药的手链本该是给贺南温的,可不知怎的,竟一时被自己拿错戴在了手上!

害得她手腕无比疼痒难受,甚至还遭来了各种各样的虫子,要不是当时阿娘来送甜糕时瞧见,恐怕自己真得疼死在那屋里了!

想着,她却是越来越气,也越发觉得委屈,她还没把手链送到贺南温的手上,倒自己把自己给祸害到了!

见沈怡歌表情一阵一阵的半天答不上来,白锦忽然叹气,但眼中的严厉是却分文不减。

“说,你是不是又想着欺负小温?”

知阿娘又要教育自己,沈怡歌随即瘪嘴偏过头去。

而一旁的贺南温也没想到白锦会突然谈起这事,表情流露出了轻微的惊讶,可下一秒便又恢复往日平淡。

“歌儿,我一直教导你,小温从小与你一同长大,你虽比她小,但她仍没有义务要时刻让着你!”

“说吧,上次你偷你爹的玉佩把小温叫出山庄后都干了什么?”白锦的眼神在此刻变得锋利冷漠,一字一句仿佛都是质问。

而此刻低着头的沈怡歌只觉心中无比羞耻难堪,她的胸口剧烈喘息着,那眼神中满是愤恨与不服!

白锦没有瞧见她此刻的变化,只继续说着,“你不要以为你闭嘴不说我便查不到!你们平日里的小打小闹我并不在乎。可以前我便同你说过,贞洁是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东西,我知小温能力强不会让那些风流之人得手,但你怎能动了那种的心思?”

沈怡歌:“……”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白锦故意停一会儿,等自己大多冷静了才接着以比较平静温柔的语气说道:“且不谈媚青楼那事。小温毕竟是你爹看管地极严之人,她的身份就连整个凩嶱都少有人知晓。你知你那时哄骗小温出了山庄,她被你父亲……”

说着,白锦顿了顿,接着转头看了看背后的贺南温,眼神里满是心疼,她苦口婆心地对着沈怡歌劝道:“歌儿,你与小温毕竟不同……”

此话一出,坐在圆木凳上的沈怡歌却是突然暴躁地站起了身,她恶狠狠地盯着两人,单指指着贺南温,冲着白锦怒吼道:“是!我是处处不如她,但你是我阿娘,你干嘛总是向着贺南温不向着我?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看着此刻突然发怒的少女,白锦先是一愣,接着便又是难过,她赶忙摇头伸出手想要去拉沈怡歌。

可就这么一个动作,沈怡歌却猛地往后退去,眼泪早她的眼眶里打转,或许委屈,或许气愤,她看着坐在凳上的两人,用力地抛开白锦伸出的手,跑着出了屋门。

“歌儿!”

白锦大喊,可此刻已看不见沈怡歌的身影。脑中回想着先前沈怡歌的那副模样,她的心中顿时感到无比后悔,

难道是自己说话太重了吗?

她伸出的手最终拍在了一旁的木桌上,白锦闭着眼,嘴中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一直未说话的贺南温却在此刻缓缓开口:“阿娘,我很感激您为我说的这些话,可您以后也不要再管我与她的那些事了……”

说话时,她的表情中闪过一丝哀伤,随即又立马调整自己的情绪,转而勾起一抹浅笑,继续道:“她与我斗了这么些年,又有何时真地伤到了我?所以阿娘不必为我担心,她要玩,我便就陪她玩。毕竟…父亲在少时把我从乞丐窝里选出来,不就是为了一直做她的玩伴么……”

她的手轻轻放在白锦的手上,似在安慰,可那安慰的人却表情看上去十分复杂。

贺南温一直觉得白锦对她的好太过沉重,也不知自己此生该如何报答。而沈怡歌对她做的件件恶事贺南温便一次次地当作抵消白锦的恩情,所以才会对她一再忍让……

贺南温扣着手指,虽心中满是悲楚,但脸上仍是浅浅笑着。此刻,她眼角轻勾,那双从容的眸中却让一旁的白锦只觉无尽苦意。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她们各自的脑海中都不免地想到了那份独属于自己的酸楚。而哀伤的情感在这一瞬间犹如一股强大的力量,正由内而外地充斥着这整个房间。

白锦率先从回忆中回神,她深吸一口气,接着便是笑着转移话题,

“对了小温,你此时来找我有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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