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补完,看的早的宝子们可以回去看看补完的部分了,已经看了的就当我没说。)
(服了,这章写嗨了六千字也没写完,老规矩,我先发,然后继续就着这章写,明天大家再回来看吧,都这么多字了,我再求个礼物不过分吧,哎嘿!)
……
在那高耸入云、形态各异的古怪植物之间,一座座神秘而古老的石头雕塑宛如沉睡的巨兽般,零零散散地坐落在这片奇异的土地上,这些雕塑有的高大威猛,有的小巧玲珑,仿佛在诉说着远古时期的故事。
而在不远处,一根根巨型的石刺如利剑般拔地而起,相互交错,形成了一片雄伟壮观的石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照在那些锋利的石刺上,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继续往深处走去,一阵潺潺的流水声传入耳中。
循声望去,只见一道土黄色的水流从陡峭的山崖之上倾泻而下,如同一条绸带在空中舞动。
然而,当走近细看时,却会惊讶地发现,流淌下来的并非清澈透明的泉水,而是土黄色的浓稠油脂!这些油脂顺着山势蜿蜒而下,汇聚成一条条油腻腻的小溪,缓缓地流向远方。
在这片被油脂浸润的土地上,无数只大小不一、色彩斑斓的蛤蟆欢快地蹦跳着,它们或伏在油池边嬉戏,或蹲在石头上放声歌唱,此起彼伏的蛙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自然交响乐,让人不禁感受到一种和谐融洽的氛围。
这里便是传说中的忍界三大通灵圣地之一——妙木山。
在这座已经享受了千年和平的圣山中,隐藏着一座宁静古朴的寺院,这座寺院虽然外表看上去并不起眼,但它却是那位自神话时代便存活至今的“仙人”的居所。
此时,在寺院的一间禅房内,一个身影静静地悬浮在窗前,闭着眼,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是身穿一袭白色长袍的年迈老者,此人正是那位被忍界誉为“六道仙人”的存在——大筒木羽衣。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轻叹:
“羽衣,变天了。”
端坐于高位之上,全身为橙色,有着黄色的眼睛,脖子上带有一串佛珠,中间镶有一颗淡紫色的猫眼石,上面写有“油”字,头上带着一顶博士帽的年迈老蛤蟆缓缓睁开它浑浊的双眼,看向已经许多年未曾再见过的“故友”缓缓开口。
被叫作羽衣的年迈老者静静地悬浮在空中,一柄纯黑色的权杖横放在他的腿上,在听到“仙人”的声音之时才睁开了眼。
“你又看到什么了,这么匆忙把我找来,我已经不会再管除了我母亲之外的忍界事物了。”大筒木羽衣那双紫色的眼睛微微转动,看向了费劲抬手握住水晶球的蛤蟆丸,但随后他就感知到了什么,皱着眉看向远方,“……天外来者。”
下一刻,大筒木羽衣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蛤蟆丸一人的叹息声。
久久不息。
“未来……改变了……已经……”
随着“咔嚓”的一声,它手下的水晶球爬上了一道狰狞的裂痕。
……
【中庭之门。】
这是龙族之中,召唤亡魂的一种言灵。
赤?从来没有用过,一是因为没有必要,二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净土里有她看不透的东西存在,她不想自找麻烦。
但如今,她必须要和这个麻烦见一见了。
她要用中庭之门在不存在于忍界的净土上强开一门,她要某个笨蛋的……灵魂!
现在就要!
她才不管净土被她打通会发生什么,生死的界限混乱也罢,亡灵入侵也罢,世界毁灭也罢,管它怎样,关她什么事?!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也许有人会问为了一个笨蛋,有必要吗?
赤?会眯着眼毫不犹豫地嫌弃回答:“当然没有必要。”
但是,她就是乐意,怎么了?!她就是想这么做,怎么了?!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质疑她的决定?!
王———不容置疑。
赤?如同雕塑一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那双金色的竖瞳,犹如燃烧着的岩浆在其中奔涌流淌,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光芒,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毫无表情地凝视着前方,只见一座巨大无比的黑金色大门正缓缓地从地面升腾而起。
这座大门巍峨壮观,其庞大的身躯让人一眼望去便能清晰地勾勒出它的轮廓,然而,尽管能够一目了然地看到整座大门的外形,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扇门仿佛囊括了整个世界,给人以沉重而压抑的厚实之感。
随着巨门的升起,灰色的雾气如潮水般从门缝间涌出,并迅速向着四周蔓延开来,这些雾气阴森寒冷,带着丝丝缕缕的阴气,渐渐地渗透进了周围的森林之中。
仅仅是一刹那的工夫,那些高耸入云的参天巨树便像是被抽走了生机一般,迅速变得灰暗衰败起来,它们的枝干开始干裂,树叶纷纷脱落,最终化为细碎的木屑,随风飘散而去。
阴冷的寒风不知从哪个角落呼啸而来,凌厉如剔骨之刀。
其所经之处,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飞禽走兽,都无法逃脱凋零破败的命运,这种毁灭是如此彻底且不可逆转,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滞不前,一切生命都走向了终结,但即便如此,赤?依然稳稳地站立在那扇门前,纹丝未动,似乎正在耐心等待着某件事情的发生。
此时,她那原本光滑如玉的脸颊上突然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痕,紧接着一片片细密的鳞片从皮肉之下钻了出来,慢慢地浮现在表面,可没过多久,这些刚刚显露的鳞片又迅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修复如初。然而,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停歇,很快,新的裂痕再度出现,鳞片也随之重复着钻出、修复、再开裂的过程,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就在这时,赤?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某个特殊存在的临近,她猛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一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一种极致的阴阳遁查克拉飞速蔓延,于天穹之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罩子”将中庭之门以及所有被风与雾蔓延的地方全部笼罩在内。
净土里的那位来了。
赤?挂起礼貌的微笑朝那位逐渐显露身形的老者微微鞠躬,她本该用更为礼貌的古北欧问候礼的,但如今,她觉得没有必要,脑海里涌动的无意义的记忆碎片让她此刻有些烦躁。
古北欧问侯礼,她为什么会知道这种老掉牙的东西?
“天外来者,你来忍界的目的是什么。”大筒木羽衣的身形显露出来,他依旧盘着腿悬浮在空中,但他手里的黑色的权杖却重重地点在了地上,以他为中央,庞大的能量波动四散开来,将所有试图靠近他的风与雾震散。
他年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连语气仿佛也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其散发的气势却在明确警告着赤?,试图以其实力的强大震慑住她。
“我来忍界的目的?”
“没有目的,不过如今,我倒是有些目的了。”
赤?敛去了笑容,将手抚在了她身侧的中庭之门上,“我要一个人的灵魂。”
“不可能。”大筒木羽衣回绝的很干脆。
一个外来之人想要忍界生灵的灵魂,他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个忍界,他守护了这么多年,严格意义上讲,每个忍界的生灵都是他的“孩子”,作为父亲,他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让给这么一个外来者。
他是忍界的守护者,是众生口中的六道仙人。
生死自有天定,生与死的界限不可破,前段时间忍界的一个“孩子”成功跨过了生死的界限,从净土里招出了灵魂,大筒木羽衣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很欣赏那个惊艳绝伦的“孩子”,所以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毕竟,这是那个“孩子”自己完成的伟迹,作为“父亲”,他当然会尊重忍界里的每个孩子的意愿,但那也仅限于忍界的“孩子”。
这个披着他“孩子”外壳的天外来者不在其列!
何况,这个天外来者上来就用了他不知道的“毁灭”力量去腐朽这个忍界上所有的生命,如果他不阻止,那么这个忍界马上就会葬送在她那诡异的风与雾之中。
来者不善。
赤?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早就知道了,这个老头要是同意了才奇怪吧,她只不过走个形式主义罢了,她把他引出来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
弄死他。
只要把他杀了,净土自然会打开。
不过……
“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赤?眼底的金光再次迸发,身上的裂痕越来越多,细密的暗红色龙鳞迅速浮现。
可随后,她看着那些细密的暗红色鳞片,露出了一丝嫌弃的目光。
大量的自然能量如同潮汐一般涌入其中,将赤?包裹在内,海蓝色的仙人脸谱缓缓浮现。
大筒木羽衣年迈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她怎么会仙人模式?还是千年前他用来封存他制作的一些六道宝具的葬海渊的仙术?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看来这个天外来者在忍界潜伏了很久了。
她不会是为了解封自己的母亲来的吧?大筒木羽衣已经守护忍界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会吸引天外来者,除了千年前被封印在月球之上的大筒木辉夜。
他将手中的六道权杖缓缓提起。
战斗一触即发,
就在这个阴阳遁结界之中,外人是看不见的,因为他将这里的空间开辟到了另一处地方,避免影响到忍界正常的活动,不过严格上来讲,依旧在忍界之中,毕竟,他的实力也只是如此了。
这场战斗其实毫无悬念。
赤?是打不过大筒木羽衣的,至少是她如今的形态。
一位龙王,真正地孕育龙躯所消耗的时间最少是百年起步的,若想要到达自己的鼎盛时期,那甚至是需要几万年。
所以,光凭青铜与火之王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赤?从一开始就知道。
但她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个阴阳遁结界是没有时间流逝的那种感觉的,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又仿佛打了很久很久……
此刻。
浑身布满裂痕的赤?正弯着唇被黑色的的六道权杖钉死在地上,她那双金色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看着紧握着六道权杖的那个死老头。
她身上的裂痕已经扩大到控制不住的地步了,甚至,皮肤都开始脱落,暗红色的鳞片已经覆盖了她身躯的九成,但那把黑色的权杖钉入她的身体之后,她的半龙化就被强行中断了,所有的龙血都被镇压住了,那效果可比龙血封禁之术强多了。
“老头,你的权杖可真不错,可惜了……”
赤?弯唇,似乎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地看着大筒木羽衣。
身体再疼,能比得上灵魂撕裂之痛吗?
但是大筒木羽衣并没有说话,他此刻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对赤?这个天外来者的生命力如此之强感到惊讶,又或是通过两人查克拉的连接感受到了她所有的情绪一般。
“你……”大筒木羽衣语气复杂地开口,但他说了什么,赤?已经听不清了,就算听清了,她也不会理这个死老头的。
该死的老头,下手真狠。
再睁开眼之后,她又回到了自己的精神宫殿。
那扇白门已经全部敞开了,汹涌的金色精神力海洋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只不过这些精神力并没有像曾经那样融入她岌岌可危的精神宫殿,而是将赤?从一开始就不愿靠近的那扇布满裂痕与锁链的黑色巨门囊括其中。
“铿铿锵锵”的金属撞击声传入她的耳朵中,有些刺耳也有些熟悉。
【你输了。】
“我没有输,这不是还有你们吗?”赤?面对白门之主的话显得格外冷静。
从始至终她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无所谓了,赌命吧。
就赌白门之主和那个黑门里疑似自己前世的家伙不能让自己死,会在那个死老头要杀自己的时候出手,赢了,她就能夺回那个笨蛋的灵魂,死了,那就死了吧。
本来她就不应该活着不是吗?
反正,也没有人这么爱她了。
【没错,你没输。】
白门之主,也就是那个白裙女人轻笑了起来,她笑的很开心却又很悲伤,那是赤?无法读懂的痛苦,悲哀,愧疚和解脱。
【你会一直赢下去的,亲爱的。】
白裙女人突然上前一步,轻轻地抱住了她,用手拂过她那早已不成人样的灵魂,然后轻吻在了她灵魂上的裂缝上。
【没有人比你更值得了,我不行,维德也不行。】
“维德是谁?”
【维德,维德弗尔尼尔,祂谁也不是。】
“是那个黑裙模仿你的家伙吗,祂是我的前世吗?”
【不,亲爱的,你是祂,但祂不是你。】
就在赤?与白门之主闲聊的时候,她不知道的是,外界的她开始了转变。
“她”空洞的黄金瞳仿佛变得更加的明亮,对大筒木羽衣视若无睹。
“她”开始消散的身体渐渐地停止了崩散,但上面覆盖的暗红色鳞片逐渐爬上苍白的色彩,淡淡的,独属于独立于五大元素之外的精神元素的金光缓缓流转着。
“她”抬手握住了六道权杖,似乎是在往外拔着这把钉住她的武器。
大筒木羽衣皱眉,看着“她”空洞的眼神,与“她”查克拉的链接也断了开来,一片虚无。
他没有再留手,尽管他刚刚感受到了她的所有情绪,但……她毕竟不是忍界的“孩子”,他,留不得她。
可是,就在他再次动用阴阳遁打算泯灭她的时候。
磅礴的力量从“她”的身躯里汹涌而出。
“吼————”
龙鸣九霄。
白色,是无尽的白色。
大筒木羽衣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白色。
而被他六道权杖钉住的“她”此刻竟硬生生地撕裂了自己半个躯体,成为了这一片无尽白色里唯一的“红”。
“她”用着最残破的躯体抬起了头,下一刻,包围着他们两人的白色就消散了,而如今……
大筒木羽衣那双轮回眼微微瞪大。
他们,这是在……
忍界之外。
准确来说,是在这个星球之外。
“吼————”
龙吟之声再次响彻在他们耳边。
大筒木羽衣皱着眉看向了脚下蔚蓝色的星球,身边缓缓出现了另一个人影,那是他的弟弟大筒木羽村。
“哥……”羽村神色复杂地看着羽衣,又看着他们不远处那个已经恢复成赤?模样的“她”。
那双白眼……
羽衣没有说话,而是摇了摇头,羽村敛下眸子,随后眼角暴起的青筋似乎就说明了一切。
巨物滚动的声音隐藏在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龙吟声之下。
月球的某一处苍蓝色的光越发地夺目璀璨,那副色彩若是赤?此刻能看到,那她必然会认出来,这就和……
“六道·金轮转生……”
“六道·地爆……”
就在两人双手相合朝着“她”抬起手的时候,一股与月球同源的色彩从忍界之中亮起,刹那间,月球上那处地方就不受羽村控制了。
“什么?!”羽村惊讶地看着忍界,感受着其中和自己同源,但比自己还要纯净的气息,他能从那种气息中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愤怒和感情,他面露复杂。
紧接着,他毅然决然地首先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而后,他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彻底消失在了羽衣身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同样的,大筒木羽衣也犹豫了。
那种情感……
与此同时,虽然他们兄弟二人都陷入了短暂的犹豫不决之中,但一些惊人的变化却仍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
就在这时,他们脚下那颗原本呈现出迷人蔚蓝色的星球竟然开始逐渐被一层洁白如雪的颜色所覆盖,起初,这种白色还只是星星点点地散布在星球表面,但很快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没过多久,白色已经覆盖了将近半个星球!
当这些蔓延的白色终于停下脚步时,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一头体型无比庞大、完全由纯粹的精神力凝聚而成的白色巨龙骤然展现在他的面前,这头巨龙张开了它那双遮天蔽日的巨大白色翅膀,每一片鳞甲都闪烁着神秘而耀眼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此刻,它,不,祂的爪子正按在那颗星球之上,仰天咆哮着。
震耳欲聋而又美到极致。
龙是骄傲的、高贵的族类,它们醒来就是要咆哮世间的,用无与伦比的暴力毁灭一切敌人。
祂那璀璨而又滚烫的黄金瞳紧盯着大筒木羽衣以及安静地悬浮在空中的“她”,祂的眼里流淌着岩浆,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撕碎。
但是祂却没有任何行动,似乎只是在震慑大筒木羽衣。
祂还在等什么……
此时,精神宫殿里。
那扇泡在金色精神之海之中的黑色巨门上的裂痕开始缓缓修复,燃烧着幽火的锁链一点点地崩断然后开裂。
赤?目光投向它,皱了皱眉。
原来,这扇门的打开根本不需要“钥匙”吗?
【亲爱的,你叫什么名字?】
赤?不解白门之主什么意思,所以疑惑地开口说道:“赤?,日向赤?。”
白门之主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松了一口气。
【那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名字,赤?。】
就在赤?还要追问什么时候,白门之主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她的身影缓缓地凝实,拔出她脚边的嫉妒塞到了赤?手中。
但赤?依旧看不清她的面貌,似乎是她在刻意淡化自己的模样一般。
“你做什么?”赤?皱着眉握着刀有些疑惑。
“赤?,你还记得七宗罪剑匣上写的什么吗?”
赤?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毫不犹豫地回了句:“不记得。”
白门之主突然笑了,“此乃谎言,青铜与火之王的剑匣上写的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
“你知道的,赤?。”
白门之主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没关系,和我念就好了,原本七宗罪是不能审判我的,但如果使用的人是你,那么七宗罪也勉强够格了。”
“你……”
白门之主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原本四散在周围的六把形态各异的刀剑全部嗡鸣着围绕在赤?的身边。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赤?瞪大了眼,她此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被迫重复她所说的话,然后震惊地看着白门之主。
然而,赤?的挣扎和震惊对于她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汝必以痛,偿还僭越。】
“汝必以痛,偿还僭越。”
话语刚落,悬浮于赤?身边的肋差色欲与亚特坎长刀暴食就剧烈地抖动了起来,然后猛地插入她身前白裙女人的膝盖骨之中,让她如同“罪人”一般跪拜在她的身前。
赤?瞳孔剧缩,但白门之主却笑的很开心。
【汝必以眼,偿还狂妄。】
“汝必以眼,偿还狂妄。”
苏格兰阔剑贪婪高悬于白门之主的头顶,划开她坚硬如鳞甲般银丝,插入她的后脑,武士刀懒惰从她的太阳穴而入,贯穿她的双眼,切开她的鼻梁。
【汝必以血,偿还背叛。】
“汝必以血,偿还背叛。”
唐刀嫉妒落于她的后背,明明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但在嫉妒划过的一瞬间,赤?却能清晰地看到她背后遮天蔽日的龙翼,但下一秒,嫉妒径直插入她龙翼的根骨,将那双龙翼从她的血肉之中连根斩断。
斩马刀暴怒破入她的脊背,断绝她的所有行动能力。
白门之主如今已经看不出人样了,就和残破的赤?没什么两样。
但她笑的声音仿佛更大了。
【缺了傲慢,不过没关系,亲爱的,我有更好的替代物,哈哈哈哈哈———】
赤?无法张嘴说一句话,只得惊恐地看着白门之主这个自残的疯子。
【我重临世界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我重临世界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随着她最后一句话的落下,赤?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什么。
那是一柄类似于长枪的一根……枯树枝?
不,不是实物,只是一个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东西。
就在赤?还咋思考这突然出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这次不是那种奇怪的力量控制自己,而是跪在她身前的白门之主举起了她握住那根枯树枝的手。
然后,穿过她的胸膛,将她钉死在了地上。
她笑着,笑着,笑着……
【赤?,祝愿你穿越最深的地狱,然后直抵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