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我上次毅然决然地决定回房练剑之后,我就宛如与外界隔绝一般,再也未曾有幸见到那令我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的暮云黑。
翠儿这几日,犹如一个小侦探般,似乎渐渐摸清了我每日在房间里究竟忙碌些什么。然而,她那颗充满好奇的心却始终不解,为何我还要对家里人有所隐瞒呢?面对她的疑惑,我灵机一动,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告诉她很快就要到祖母的生辰啦,而这把剑便是我精心为祖母准备的礼物呢,此刻若是让别人知晓了,那可就大大降低了那份惊喜的韵味呀,说着,我还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轻声道:“所以呀,你一定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哦,可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得知哟。”
她听后,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信誓旦旦地说道:“好的,小姐,你尽管放心吧,我的嘴巴可严实着呢。”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模样,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忍不住轻轻揪了揪她那粉嘟嘟的小脸。
随着近日来如苦行僧般的刻苦练习,我的剑术愈发精湛,心中也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要去那空旷无人的地方好好地实践一番。终于,待到夜深人静之时,我小心翼翼地抱起那柄陪伴我许久的剑,悄然来到了后花园。当我全神贯注地练完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后,那原本静谧的夜晚仿佛被打破了一般,暮云黑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突如其来的身影着实把我吓得够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我暗自嘀咕着,这家伙该不会是猫变的吧?怎么走路时竟一点声响都没有呢?惊魂未定的我,连忙拍拍自己的胸膛,试图安抚那剧烈跳动的心,然后瞪大眼睛对他说道:“你这是想吓死我呀!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小徒儿,瞧你这般模样,近日定是用心苦练,未曾偷懒,且确实有了些许进步呢。”我听着他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得意之情,那小小的脑袋也不自觉地微微扬起,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就如同那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般娇艳。
“哼,那是自然。”我傲娇地昂着脸,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对着他得意地说道,仿佛自己已经掌握了绝世武功一般。
他却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可千万别骄傲啊,这才仅仅是个入门而已,往后的路还长着呢,难度只会越来越大。”说着,他故意把“越来越难”四个字说得格外重,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种刻意的暗示,像是要让我知难而退一样。
我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脸坚定地看着他,大声说道:“我才不怕呢!因为师父您教得实在是太好了,我肯定能够学会的,您就放心吧!”我知道,只要我用这样的话去夸赞他,他就会被我的诚意打动,继续耐心地教我练剑。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试探性地问道:“师父,你会不会剑舞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几日编造的那个谎言,眼看着祖母的生辰就要到了,而我却一直没能学会剑舞,心中真是懊悔不已。
暮雨黑狐疑地看着我,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冷冷地说道:“不会。”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仿佛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口中喃喃自语道:“哎呀,这下可糟了,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啊?”说完,我焦急地抱住头,缓缓蹲下身子,心中满是沮丧和无奈。
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声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学习剑舞呢?”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撒谎的事情以及答应在宴会上表演剑舞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他。我知道,只有坦诚相待,他才有可能帮我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暮云黑微微皱起的眉头此刻显得更深了些,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随后对着我缓缓说道:“此女乃江湖中剑术名家,若能得她传授剑舞之技,对你日后定有莫大益处。”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随即,他轻轻搂住我的腰间,那力度恰到好处,仿佛带着一股莫名的安全感。接着,他带着我飞出了那华丽而略显沉闷的府邸,踏入了一片看似破破烂烂、满是沧桑气息的茅草屋所在之地。微风拂过,茅草屋前的几株枯树沙沙作响,仿佛也在见证着这即将发生的一切。
当他唤出一声“颖儿”时,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许久。片刻之后,就见一个身着蓝色布丁、模样酷似农妇的女人从屋内快步走了出来。她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在看到暮云黑时,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紧接着便不着痕迹地看向了暮云黑,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解释。
暮云黑见状,也不拖沓,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你能否教她剑舞?”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成竹在胸。他并没有向颖儿介绍我的身份,只是直接道出了带我来这里的目的,那种果断和决绝让人心生敬畏。
颖儿显然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她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此时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我,反问道:“为什么要教她?”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满和疑惑,似乎对暮云黑的决定有些不满。但暮云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人无法窥探他内心的想法。
不过,我明显感觉到那个叫颖儿的女子在经过一番思索后,对我放松了警惕。她微微叹了口气,眼中的警惕之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和妥协。她无奈地对暮云黑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教便是。”话语中虽有不甘,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