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好不容易散了些,那股子火药味却还死赖在空气里,熏得人直打喷嚏。东方不败那声惨叫,就跟在耳边单曲循环似的,华山弟子们脸上刚冒头的笑,立马跟霜打的茄子,蔫儿了下去。魔教这会儿是撤了,可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这就是暴风雨前打盹儿呢,更大的祸事,在后头憋着劲儿呢。
华山派大殿里,闷得人都快喘不上气儿了。一群人跟木头桩子似的围坐一圈,谁也不吭声。粮仓干净得能反光,药房更是只剩些碎渣,愁云跟个大锅盖似的,把门派捂得严严实实,就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掐着众人的脖子,都快断气了。
“照这架势,不等魔教那帮孙子杀过来,咱自个儿先得饿死成干尸咯。”一个弟子耷拉着脑袋,小声吐槽,满脸的生无可恋。
“唉,这年头啊,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华长老重重叹了口气,眉头皱成个麻花,瞅着空荡荡的粮仓,就跟瞅见自家祖坟被刨了,绝望得不行。
陈大柱把四周一扫,看着那一张张苦瓜脸,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他心说,这会儿可不是哭天抹泪的时候,得想法子弄钱弄粮搞装备,不然都得玩完!
“大伙别怂啊!”陈大柱“啪”地一拍桌子,噌地站起来,豪情万丈地吼道,“不就物资短缺嘛,小事儿一桩!想当年我送快递的时候,双十一、618,那包裹堆得比山还高,不也都按时送到客户手里了,咱还怕这个?”
众人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齐刷刷看向陈大柱,心说这小子怕不是烧糊涂了,满嘴跑火车呢。
陈大柱也不管众人那疑惑的小眼神,大踏步走到华长老跟前:“华长老,快把咱华山派的地形图,还有物资清单,一股脑儿都给我。”
华长老虽满心狐疑,但还是麻溜照做了。
陈大柱接过地图和清单,往桌上一摊,瞬间眼神犀利得跟开了刃的杀猪刀,把华山派角角落落都“剐”了一遍。紧接着,他手上跟抽风似的,在地图上画起标记来,嘴也不闲着:“首先哈,咱得搞个超厉害的仓储系统,就跟我以前的快递分拣中心一样,东西分类放好,找起来方便得很,省得要用的时候干瞪眼……”众人瞅着平时看着普普通通的陈大柱,这会儿跟被神仙附体了似的,那自信和霸气呼呼往外冒,把他们心里的绝望小火苗都快扑灭了。陈大柱边画边说,“然后呢,配送路线也得规划好,保证每个地方都能及时补货,别到时候有人饿肚子喊娘……”
大伙盯着陈大柱忙活的背影,眼里渐渐有了光,心说这小子没准儿真能整出点花样来。
打这起,陈大柱摇身一变,成了“华山派首席物流官”,带着弟子们把那点可怜巴巴的物资拾掇得整整齐齐,还建起个有模有样的仓储系统。他甚至根据弟子们的不同需求,定制了“个性化配送方案”,把大家照顾得妥妥当当。
华长老看着焕然一新的仓库,对陈大柱竖起大拇指:“大柱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老夫真是老眼昏花了,服了你咯!”
陈大柱嘿嘿一笑:“基操,勿6。这才哪到哪啊,我的目标是打造华山派最强物流体系,到时候让你们都见识见识啥叫专业!”
说完,他扭头就往门外走,抬眼望向远方,嘴角勾起一丝神秘微笑:“接下来,该去搞点‘外卖’填肚子咯……”
岳灵珊跟个小尾巴似的,围着陈大柱转个不停。一会儿递块湿哒哒的手帕,轻轻给陈大柱擦去额头汗珠,还娇滴滴地说:“大柱哥,你看你累的,快擦擦。”一会儿又蹦蹦跳跳跑去整理药材,大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大柱哥,你好厉害呀,比我爹还威风!”
陈大柱听了,心里那叫一个美,嘴上却还谦虚:“哎呀,小场面,洒洒水啦,别把我夸上天咯。”
这一番操作下来,华山派物流效率蹭蹭往上涨,还顺带把岳灵珊迷得晕头转向,一箭双雕,可把陈大柱得意坏了。
不过,好景不长,华山派里开始暗流涌动。
连着几天物资调配虽说高效,可问题也跟着冒头了。一些重要药材和兵器隔三岔五就玩失踪,每次丢的量还不多不少,明摆着有人在背后搞鬼。
“肯定有内鬼!”一个弟子气得跳脚,脸涨得通红,“这不明摆着坑咱们嘛!”
“没错,指定是魔教派来的奸细!”另一个弟子也跟着嚷嚷,眼睛瞪得贼大,警惕得跟只护食的小狗。
一时间,华山派里人心惶惶,弟子们看谁都像奸细,原本团结的氛围,被搅和得稀碎。
“都给我闭嘴!”陈大柱一声怒吼,震得大殿嗡嗡响,“这都啥时候了,还窝里斗?魔教还没打上门,咱们自个儿先打成一团,像话吗?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他缓了缓语气,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大家心里发慌,可光在这儿互相猜忌怀疑,能顶个屁用?只会把咱们自己拆得七零八落。不如静下心来,一起琢磨琢磨咋解决问题。”
陈大柱这一嗓子,还真把众人镇住了。他冷静又乐观,跟其他人的慌乱一比, leadership(领导力)立马凸显出来。
陈大柱不慌不忙分析局势,噼里啪啦给出一堆应对办法,原本乱成一锅粥的局面,慢慢稳住了。
夜深人静,陈大柱独自站在华山之巅,俯瞰着山下星星点点的灯火,思绪飘得老远。他想起以前送快递那些苦日子,风餐露宿不说,还老是被人翻白眼、嘲笑,可他就是不放弃。那些大街小巷来回跑的经历,让他学会在复杂环境里规划路线,应对突发状况,也磨炼出他这颗坚韧不拔的心。
“接下来,该下盘大棋咯……”他轻声嘟囔,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灵珊,宝贝儿,早点睡哈,明天……明天估摸是要热闹一番咯……”
陈大柱连夜把华山派骨干召集起来,站在一张超大沙盘前,开始部署战略。
他指着沙盘上密密麻麻的标记,扯着嗓子喊道:“各位,咱们要把华山派修成个铁桶阵,让魔教那帮兔崽子有来无回!先在山门入口设第一道防线,挖它几个大坑,埋上尖刺,再安排一帮神箭手,来一个射一个,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再在各处要道设第二道防线,这儿埋几个土炸弹,那儿放几块滚木礌石,多点开花,打得他们晕头转向!最后,核心区域设第三道防线,这可是咱最后的堡垒,必须固若金汤,谁要是敢来犯,就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华山派弟子们听得热血沸腾,眼睛放光,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招手了。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风清扬,也捋着胡须微微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赞赏:“此子,有大将之风!老夫佩服!”
有了陈大柱这套周密计划,华山派士气大振,跟打了鸡血似的。
大伙不再成天担惊受怕,都积极投入到防御工事建设里。
他们照着陈大柱说的,在要道上设陷阱、埋地雷(土制炸弹)、摆放滚木礌石,一时间,华山派内外戒备森严,看着就不好惹。
果然,没过多久,魔教的小股部队就来试探了。
他们跟没头苍蝇似的,刚冲到山门前,就被陷阱绊得人仰马翻,紧接着弓箭手万箭齐发,打得他们屁滚尿流,狼狈不堪地逃了回去。
“哈哈哈,就这?还想来攻打我们华山派!”华山弟子们看到魔教的惨状,哄堂大笑,笑声在山谷里回荡,震得树叶都簌簌发抖。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眼神里满是对陈大柱的崇拜,仿佛已经不是之前那群为生存发愁的弱者,而是即将称霸武林的勇士。
然而,陈大柱可没被这点小胜利冲昏头脑。
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站在华山之巅,眯着眼望向远方,眉头微微皱起。
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迅速逼近,那气息里满是嗜血的杀意。
果然,魔教的进攻并没有就此结束。
任我行那如同来自地狱的咆哮声,在空中炸开:“华山派的鼠辈们,别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拦住我!我任我行,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明日,我将率领魔教大军,踏平华山,鸡犬不留!”
任我行嚣张的话语,像一把把刀子,刺痛着每一个华山派弟子的心。
刚刚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人们,心中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陈大柱看着远方,嘴角露出一丝神秘微笑,轻轻拍了拍手:“该来的,总会来的……”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岳灵珊眨眨眼:“灵珊,准备好迎接新的挑战了吗?刺激的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