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萧云如往常一般,与乾隆一起坐在书案前读书识字,然而,乾隆却陷入了沉思之中,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完全忘记了身边的一切!
萧云唤了他好几声,他都仿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最后,萧云无奈地轻轻晃动着他的胳膊,柔声问道:“弘历,你在想什么呢?”
乾隆回过神来,看着萧云,浴房里面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是她赤身裸体时的娇柔模样,如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此时,乾隆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轻声说道:“没事。”
萧云并未过多猜疑,只以为他在思考国家大事之类的重要事情。
其实,乾隆心中所想的确实是大事,不过是关乎他人生的重要之事罢了。
萧云指着一个字帖,娇声说道:“弘历,我总是写不出你的神韵,你教教我吧,我想我的字能和你写的更像一些。”
乾隆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瞬间有了主意,他将萧云紧紧拥入怀中,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一字一字地耐心教她。
萧云沉浸在学习之中,丝毫未觉有何异样,学得不亦乐乎,乾隆也满心欢喜,佳人在怀,他乐意以这样的方式与她相处,共度这美好的时光。
在时光的悄然流转中,乾隆与萧云之间的相处愈发地和谐融洽,不经意间,他们两人的生辰又再度临近,而两人也都在心底悄悄谋划着,要为对方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
这些年来,尽管萧云年纪尚小,但她对乾隆的心意却从未改变,每一年,她都会用心地为乾隆准备礼物,哪怕只是绣个荷包这样的小事,她也总是满怀热忱地去尝试。
可无奈的是,她似乎真的在这方面欠缺些天赋,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未能成功绣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荷包。
然而,这一次她下定决心,要准备一份与众不同的、亲手制作的礼物,不再花银子去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萧云时常会找个借口往外跑,声称是要去找晴儿玩耍。
乾隆对此心知肚明,却并不加以阻拦,因为他也有着自己的打算,想要为云儿精心准备一份礼物。
乾隆心中一直有个想法,那就是亲手雕刻一对同心佩,但他也明白,此刻就算将这份礼物制作完成,也无法及时送到云儿手中,所以他还是先着手做一些其他的东西吧。
就这样,两个人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乾隆为萧云精心打造了一对珍珠耳环,他在耳环上细细地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每一个细节都饱含着他对云儿的深情。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命人制作了一条鞭子,希望能在关键时刻为她提供保护。
而萧云去慈宁宫找晴儿的确是真的,但她在慈宁宫里为乾隆准备礼物也是确有其事。
她在那里搜罗了各种材料,一个人悄悄地躲在房间里,用心地制作着,原来,萧云想为乾隆准备的生辰礼物是一把扇子。
她最近跟乾隆学习写字非常努力,为的就是能在扇子上题字,这些年来,她的文学素养提升得很快,几乎已经达到了出口成章的地步。
她深知乾隆一向喜爱那些诗词文集,所以她希望能通过这把扇子,将自己对乾隆的心意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她轻轻地打开那精致的木盒,如云般柔软的宣纸仿若被赋予了生命,在她的指尖轻盈地舞动起来。
她极为小心地将宣纸铺平在桌上,镇纸稳稳地压在四角,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美好的一刻。
随后,她拿起那细如发丝的毛笔,笔尖蘸上那如墨汁般深沉的色泽,开始在宣纸上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她全神贯注地描绘着,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宣纸,看到她心中的热忱,随着她的笔触缓缓移动,一幅壮丽的山水画卷在宣纸上逐渐显现。
山峦连绵起伏,似巨龙蜿蜒盘踞;云雾缥缈缭绕,宛如轻纱般柔美;溪水潺潺流淌,那清脆的水声仿佛在耳畔回荡,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画完山水后,她在一旁题上了一首饱含深情的诗,那诗句如清泉般流淌,每一个字都诉说着她对乾隆的祝福,那祝福如潺潺溪流,绵延不绝。
接着,萧云精心挑选了一些精美绝伦的丝线,开始细致地缝制扇骨,她的手指如精灵般在丝线间灵巧地穿梭,每一针每一线都缝得极为仔细,仿佛在编织着一个绚烂多彩的梦。
当扇骨缝制完成后,她将宣纸轻轻地贴合在扇骨上,用胶水仔细地固定好,最后,她拿起那把小巧玲珑的扇子,轻轻地扇动着,看着扇子在微风中优雅地舞动,她的脸上绽放出了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在这个过程中,她仿佛将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融入了这把扇子之中,期待着能在乾隆的生辰上,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惊喜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萧云看着自己所写的这首尽显帝王风范的诗,心中暗自思忖:这诗如此豪迈威严,会不会有人识破并非弘历所写呢?但随即她又释然一笑,这可是她特意模仿弘历的口吻而作。
随后,萧云小心翼翼地将扇子收入盒子里,抬眼望向天边,暮色已悄然降临,她跟晴儿辞别,赶忙往养心殿走去,要去与弘历一同用膳。
养心殿内
乾隆为萧云准备的礼物已制作完毕,小路子恭敬地将其收好,正在此时萧云归来,乾隆似乎心有灵犀般,并未询问萧云在慈宁宫的所作所为。
他微笑着牵起萧云的手,一同前往餐厅,这么多年来,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用餐时,乾隆依然会体贴地为萧云夹菜,两人都吃得十分愉快。
用完膳后,他们一同沐浴更衣,然后相拥着上床休息,刚躺下,萧云便如往常一样搂住了乾隆的腰。
然而,此刻乾隆体内那股翻涌的欲火却难以抑制,他不能推开萧云,只能苦苦忍耐。
他甚至在想,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请太医了,但这其中的苦衷,又如何能轻易说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