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道“这很好呀,可见太上皇真的是很疼爱你们夫妻二人。”
云儿道“是的呀,我亲爹疼爱自己的女儿女婿天经地义呀,可就是就有那些不长眼的人冒出来惹事。寿宴结束后,我和相公一起离席,被皇兄的新宠拦住,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就借酒装疯,上来就对我拉拉扯扯,相公看他这样转身就去找皇帝理论,皇帝居然也对相公动手动脚起来了。”
雪梅怒道“这是太上皇的寿宴上,他们就敢如此无礼!”
云儿道“谁说不是呢?皇帝大约觉的这个皇位他已经坐稳了,父皇就是不高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吧。”
雪梅道“那司马哥哥如何解围自救呢?”
云儿叹了一口气“当时我没有在现场,并没有亲眼看到,我现在说的也是雨墨事后告诉我的。
相公对皇帝说‘陛下您是真想和我好呢,还是只想玩一下呢?’
皇帝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有门了,‘当然是真的想和子珪好了。’
相公笑了一下‘现在人多口杂,闹闹腾腾的粗俗的很,这等雅事儿,自然要在那清雅僻静之处,有花有月有格调为妙呢!’
皇帝将信将疑 ‘子珪莫不是想金蝉脱壳?’
相公讥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陛下觉的不放心,大可现在就强上了臣,不过你也听说过我有鱼肠剑吧,你可以试一试,我是宰了你呢,还是宰了我自己呢,还是乖乖的跟你欢好呢?’
这半真半假似嗔似怪的话反而让皇帝举棋不定了。
相公见他如此,也就一把推开他,直接出门,来到路边大喊道‘雇勇士报仇了!雇勇士报仇了!那位壮士能替我教训一下欺负我娘子的歹人,我立马送上银票一百两。
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一会就聚集了二三十人,相公立马说‘谢谢各位壮士鼎力相助,每人给一百两,都跟着我去教训欺负我娘子的歹人去。
就这么他带着一群人杀向皇帝的那位新宠,其实这时候新宠已经不合我纠缠了。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怎肯如此了事,相公领着众人来到新宠面前,对众人说就是这人欺侮我娘子的,各种壮士,打他。
这些人本就是街上路人,根本不知道皇帝新宠是谁,七手八脚的一顿拳打脚踢,把那人打的鼻青脸肿,更是摔了四脚朝天。
相公从怀里拿出银票打发那些人走了。
如此大动静自然惊动了太上皇和皇上,他们赶过来问怎么一回事,那位皇帝的新宠已经被打肿脸,说话都嘟嘟囔囔的他们都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相公施施然的说‘被我雇凶打的,一人一百两一共花了两千多两银子呢!’
太上皇问他‘为何要如此?’
相公说‘不高兴,心里有气,自然要找出气筒了。反正现在人我都打了,该怎么定罪您就来吧。反正我早就活腻歪了。’
婆母听他如此说自然惶恐万分,变声变色的说‘丹丹你胡说什么?怎么就活腻歪了呢?太上皇皇上对你恩重如山,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儿,怎么越活越回旋呢?’
姐夫王令也劝道‘丹丹,今天太上皇的好日子,你也是成了亲的大人了,不可这么胡闹了。’
相公也不回答,对着太少皇皇上说‘我去大牢。’说吧转身就要走。
二皇兄看他如此也对太少皇说‘父皇,丹丹是我结义兄弟,我们约定要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我跟他一起去大牢,我也活够了,恳请皇帝宰了我们吧。’”
雪松越听越不是滋味,既欣赏司马丹的刚烈肖劲的义气,又觉的你们如此闹,太上皇先去了,皇帝不得变本加厉的作践你们呀!
雪梅不关心未来,就想知道事态的发展“那他们都去了大牢了吗?”
云儿说“没有,当然没有了,父皇直接把他们两个和皇帝一起叫到了密室,从此之后皇帝收敛了,没有在找二皇兄和相公的麻烦。”
雪松心里道“收敛了?那是被太上皇给碾压住了吧!”
雪梅不信道“皇帝陛下真的改邪归正了,再也没有找劲哥和司马哥哥的麻烦?我怎么觉的这么不真实呢?”
云儿道“确实没有在找他们的麻烦,反而对二皇兄委以重任,这不去年就派二皇兄代天巡狩去了吗!”
还有话云儿没有说出口,寿宴大人事件后,父皇亲口对云儿说,请云儿放心,司马丹是她的,对于司马丹,肖统都没有舍得动,肖锋真的不要脸给强了,他能立皇帝就能废了皇帝。
雪梅道“云儿,我们刚刚聊天的时候,你说陛下很宠爱司马哥哥,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云儿道“自从那事儿后,皇帝就成了关爱妹妹妹夫的好兄长,从衣服,吃食,到新奇玩意,时时赏赐不断,宫里头的大宴小晏我们夫妻二人都被安排在最显耀的位置,还时不时因为大臣的奏章,调守藏室档案,要紧的时候,直接让相公参加皇帝与宰执的议政。”
雪梅嗤笑一声“这是转换方案,硬的不行来软的呀?好在司马哥哥洁身自好,我现在终于理解你说的,他为何日日和你同床共枕了,你们两口子也不容易呀!这看似烈火烹油鲜花锦簇,可说不好那一天就掉进油锅被炸熟炸透呀。”
雪松见雪梅说的越发吓人了,连忙拦住“别这么说了,还炸熟炸透呢,又不是炸油饼,再说人炸了也不好吃了。对于云儿,大哥去代天巡狩了,你和杨蕙的关系如何呢?怎么听你说了这么多也没有提到杨蕙呢?”
云儿又叹了一口气“他们刚刚成亲的时候,我和慧姐姐很好的,雪梅姐姐那时候你也在,我们三个是不是好姐妹?”
雪梅到“我们自然是好姐妹呀,蕙姐姐怀点点害喜,我们还一起给她腌梅子,做杏干呢?”
云儿说“是呀,是呀,就是她家点点和墨墨的小衣服不少还是我给做的呢?可是自从杨少师被太上皇外放,杨夫人也跟着去了,她就和我家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