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道,什么东西,陈泽?从来没有听说过……”
鹤羽嘀咕了一声,她本来惊怒交加,但是当她看清楚了陈泽的相貌之后,又猛地眼前一亮,这小家伙,长得怎么这么好看?!
再上下扫量一番他的身材,啧啧~~纤腰、阔背、大长腿,腹部平坦,胸膛厚实,特长很明显,自己生平所见的任何男子,都比不过这小家伙长得这般丰神俊朗!
且仔细一看气质,还是童男之身,元阳未泄!
嘶~~~
真是天赐美男啊!
若能收他为幕下之宾,春宵一千度,昼夜宣淫,尽情双修,岂不快活?
想到这里,鹤羽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唯有色心高昂,她连忙把愤怒的表情给收了,转瞬间就堆下万种风情在脸上,揉着胸口,用嗔怪的语气责备道:“臭小子,你也太无礼了些!”
“抱歉,让你受惊了。”陈泽戏谑道。
“受大惊了!”鹤羽噘着嘴说道:“哪有一见面就上脚,朝女孩子胸口乱踢的?”
“嗤~~”
陈泽忍不住发笑:“你都多少岁了,还女孩子?别噘嘴说夹子音了,羞也不羞?我不上脚,难道上手啊。”
“你上手倒是好了。”鹤羽暗自想道,嘴上笑嘻嘻的说:“听你的口风,倒像是知道本姑娘的底细一样。”
陈泽撇了撇嘴,说:“你法号鹤羽,修炼左道,年纪四百多岁,修为在五品道境,住的是彩云岛茶花山金殿,除了这些,我所知倒也不多。”
“臭小子,你知道的已经不少啦,本姑娘还可以告诉你更多,我可是长乐宗的嫡系传人!”鹤羽满脸炫耀的神色,问道:“长乐宗你听说过吗?那是左道中的顶尖大派。至于你所谓的麻衣道,却是名不见经传。”
“长乐宗啊,略有耳闻。”陈泽想了想,自己师父活着的时候,隐约提及过。
他说:“据传,长乐宗是一个以‘荒淫无度’出名的道派,即便在左道道界,也属最下流的一脉。原来你就是这个门派的啊,难怪。”
“难怪什么?呸!”
鹤羽听了这话,不以为忤,反而沾沾自喜,她轻轻啐了一口,说道:“那是我们长乐宗的修炼方式与别派格外不同,独树一帜!但我们的快乐,外人如何懂得?臭小子,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禀,方才踹我那几脚,显示出你的根基也不差,修为颇不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想不想拜在我的门下,跟着我修炼啊?”
陈泽摇了摇头,讥讽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顶十个老虎了,跟着你,我怕被你吃了。”
鹤羽“哼”了一声,说道:“臭小子别不识好歹啊,你方才伤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拜我为师,我就原谅你!”
陈泽叹了口气,说:“老太婆,你能要点脸吗?你怎么比那些淫贼还要好色?也不问问我来彩云岛是干什么的,就剃头挑子一头热,光想美事了?”
鹤羽一愣,忙问道:“对啊,你来彩云岛是干什么的?谁派你来的?”
陈泽甚是无语,他说:“你刚才不是还打算去汴州找我嘛,我自己来了,也省得你跑远路。”
“汴州,你,你是——”鹤羽如梦方醒,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把你儿子挫骨扬灰,把你前夫神魂俱灭,以及干掉孙桥的人,都是我呀。”陈泽残忍的笑着说道。
“原来是你?!”
鹤羽的瞳孔猛然收缩,满腔色心化为滔天愤怒,胸口疼得更厉害了。
调戏了半天的美男子,居然是杀子杀夫的大仇人,这谁受得了?
可真是色令智昏了!
鹤羽又是气急败坏,又是无地自容。
太丢人现眼了!
“啧啧~~~”
陈泽满面讥讽,悠然说道:“在来彩云岛之前,我曾经琢磨过,你鹤羽虽说是左道之人,但既然能修炼成五品道境,想必也不会太过低级卑劣,结果见面不如闻名,方才看你那副嘴脸,简直离谱!身为师父,居然嫉妒自己门下唯一的女弟子,找借口要人家自毁容貌,人家不答应,就要杀了人家,见到像我这般的风流倜傥美男子,也不打听打听是谁,干什么的,就一顿聊骚……如此行径,和孙国那厮还真是如出一辙!龌龊下流,猥琐油腻!”
鹤羽额头上的血管狂跳,她暂压滔天之怒,嘶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彩云岛的?”
陈泽冷笑道:“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似你这破岛,你那破结界,在陈某眼中,形成虚设,如入无人之境!”
“不可能,你撒谎!”鹤羽怒叫道:“老娘亲手布置出来的结界,百般加持,外人绝无可能轻易进入!即便是强行突破,老娘也会有所感知!”
陈泽不屑道:“可我就是进来了,你咬我啊。”
“你——”鹤羽为之气结。
“陈先生,真的是你啊!”田凌波忽然开口说话。
她热泪盈眶,满面激动,直到此时,她才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而是陈泽真的来了。
陈泽“嗯”了一声,回顾她道:“早就劝你改邪归正嘛,你偏偏不听,还回来找这老毒妇,差点被杀吧。”
田凌波委屈巴巴的说道:“确实是我太蠢了。”
陈泽说:“可不是嘛,都一百多岁的人了,光长岁数,却不长脑子。”
田凌波:“……”
就不能安慰安慰人家嘛!
人家还受着伤呢!
“田凌波,原来是你这贱人吃里扒外,勾结仇人,与这小贼狼狈为奸!”鹤羽恍然大悟似的叫骂起来:“你这逆徒,骚货,浪蹄子!是你带他上岛的,然后还让他埋伏在这金殿里,准备随时偷袭老娘,对不对?”
“鹤羽,你我师徒名分已绝。”田凌波根本懒得和她辩解什么,只冷冷说道:“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宁愿拜陈先生为师!”
“你可真够下贱的!”鹤羽骂道:“他都不行,你跟着他能有什么乐趣!?”
“喂,别乱诽谤人啊!”陈泽恼怒的说道:“也就是你四百多岁了,我实在下不去手,不然非让你知道知道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我那是瞎说的……”田凌波脸色通红,嗫嚅道:“陈先生根本就看不上我,更看不上你。”
“闭嘴!臭不要脸的东西!”鹤羽咆哮道:“老娘毙了你们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