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沈悦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瞬间泛起一阵红晕,那抹红晕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娇艳欲滴,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一种别样的情愫所取代。
“沈悦……”陈东轻声开口,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沈悦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穿。
沈悦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然而,片刻之后,她还是任由陈东拉着她的手,两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他们的脚步缓缓朝着宾馆的方向移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却又带着一种决绝。宾馆门口,旋转门在昏黄灯光下缓缓转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们。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沈悦终于开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却又格外清晰。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望向陈东。
陈东没有立刻回答,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沈悦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肌肤:“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现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沈悦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两人手牵着手,走进了宾馆的旋转门。
门缓缓转动,将他们的身影吞没在那一片昏黄之中。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角,马英武正坐在自己狭小的出租屋里,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屏幕上的游戏画面,手指不停地在手柄上敲击着。他的桌上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旁边堆满了卡带。他一心扑在卡带游戏上,满心想着要通关更多卡带游戏。
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女友此刻正和另一个男人走进了宾馆,他的头顶已然被一片翠绿悄然笼罩。
晨曦微露,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然洒在陈东那略显凌乱的房间里。
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占据了一角,床单微微褶皱,旁边是一个简易的木质衣柜,柜门半掩着,里面的衣物摆放得不算整齐。
一张书桌靠在窗边,上面堆满了各类文件、账本和资料,纸张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还有用红笔圈出的重点和批注。
陈东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审阅着一份份合作资料。
他的眼神专注而疲惫,手中的笔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想要从这些繁杂的信息中找出最优的解决方案。
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楚梦冉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她面容姣好。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陈东的关切。
“东子,该吃早饭了。”楚梦冉轻声说道,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清脆而悦耳。
陈东抬起头,看到楚梦冉,疲惫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笑容:“梦冉,你来了。”
楚梦冉走到陈东身边,将一个托盘轻轻放在桌上。托盘里摆满了丰盛的早餐,有金黄酥脆的油条,色泽诱人,一看就是刚出锅不久;还有两个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蛋白如玉,蛋黄如金,散发着阵阵香气。
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正袅袅升腾着热气,弥漫出醇厚的豆香;旁边还摆放着一碟精致的小菜,清爽可口,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快吃吧,别饿坏了。”楚梦冉说着,将椅子拉到陈东身旁,坐了下来。
陈东看着眼前的早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楚梦冉的手:“梦冉,辛苦你了。这段时间我忙着工作,都没好好照顾你。”
楚梦冉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说什么呢,你为了事业努力打拼,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她拿起一根油条,蘸了蘸豆浆,递到陈东嘴边:“来,尝尝。”
陈东笑着接过油条,咬了一口,满足地说道:“嗯,还是熟悉的味道,真好吃。你这手艺,可比外面早点摊的强多了。”
楚梦冉看着陈东狼吞虎咽的样子,眼中满是爱意,她轻声说道:“你慢点吃,别噎着。”说着,又拿起一个煎蛋,放在陈东的碗里。
吃完早餐,楚梦冉开始收拾碗筷。“你接着忙你的,我把这些收拾一下。”她说着,端起托盘,走向厨房。
厨房里,楚梦冉动作娴熟地将碗筷放入水槽,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哗地冲在碗碟上。她拿起洗洁精,轻轻挤压出一些,涂抹在碗筷上,双手快速地揉搓着。
不一会儿,就泛起了一层丰富的泡沫。在泡沫的包裹下,碗筷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她又用清水仔细地冲洗了几遍,确保没有残留的洗洁精。
清洗完碗筷,楚梦冉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碗架上沥干水分。她又拿起抹布,将水槽和灶台擦拭得一尘不染,整个厨房瞬间变得整洁又干净。
不一会儿,楚梦冉从厨房回来,看到陈东又埋首于文件之中。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出陈东的几件衬衫。衬衫有些褶皱,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楚梦冉并不在意。
她拿起电熨斗,插上电源,等待电熨斗升温的过程中,她仔细地将衬衫平铺在熨衣板上,用手轻轻抚平褶皱。
电熨斗发出“滋滋”的声音,表明已经升温完毕。楚梦冉拿起电熨斗,开始认真地熨烫衣服。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流畅。电熨斗在衬衫上缓缓移动,褶皱在它的熨压下逐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