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掣微微蹙眉，还是点了点头。
姬妩赶紧再次【半神通·三头六臂】，【半神通·周天眼】和【御鬼诀】三连技能使用出来。
结果，姬妩在秦掣的脑海里看见了很纷乱的记忆。
一会儿是他和卢宏亮争执的零星片段；一会儿是一个身穿破衣烂衫，摇着蒲扇的和尚把他变成一只黑猫的片段；一会儿又是黑猫的视角，姬妩把他按着亲黑猫的画面……
她想死！
去别的世界活，还来得及吗？
这跟她28岁了，在科研大佬云集的学术研讨会上，结果公屏上投放的是她十几岁时候，在秋秋上写的说说：
莂孒，哪个蒓粨洏兲嫃哋圊舂；莂孒，哪个怼嫒还洧着渇朢哋莪。从泚，莪呮湜莪，1个莈洧嫒凊哋莪，1个莈洧梦想哋莪。莪哋迣鎅，洅莈洧嫒凊哋顔脃，洏圊舂，巳荿汜忆里哋哪1尒跕蒓苩，姒後，嘟莂孒……
有什么区别呢？
这跟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呢？
姬妩脸色涨红，嘴唇发白。
她故作无事的继续观摩秦掣意识海里的那个正在炼化的半神神格。
而已经被他炼化掉的残破半神神格在秦掣的意识海里，成为了一个充满神韵的古文字。然后上面还有一圈看不明白是符号还是文字的图案。
姬妩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任何的社死瞬间。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
大家都忙着过自己的日子，哪会有人记得她曾经对还是黑猫的秦掣做过什么呢？
啊！还是让我死了吧！
姬妩强行闭了一下眼，再睁开，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半神神格。
没有任何问题啊！没有任何动静！
姬妩皱眉，为什么付盛楠的半神神格有问题呢？
姬妩把自己的意识海，再次努力抽出一小部分凝成一个小触手。
她戳了一下秦掣意识海里那个半神神格。
没动静……
姬妩用意识海触手转着圈戳了半天，而另一颗头，也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半神神格看了半天。
毫无任何反应！
姬妩收起了意识海，再看秦掣，姬妩真的很想跳起来暴揍对方！你不是说你不是黑猫吗？啊？要死！
算了！只要装不知道就好！
姬妩甚至想对自己使用【遗忘咒】了！
不行，要是用了这个，刚才研究半天的东西不是也一并没来？
“你的半神神格里暂时没有发现问题。”
姬妩皱眉不解：“所以，到底是啥情况呢？还有谁是炼化了半神神格的？”
秦掣头上也有一层汗，他赶忙回答：“徐老，蒋媛媛和章则。其他人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弄。
我感觉我功德是不是也不够了，我现在用功德修炼的时候没有以前比较充盈的感觉了。”
姬妩看了一下秦掣头上一百多万的功德，一脸复杂。
她点头：“是只有之前见你的四分之一了。原本你四百四十多万的功德。现在一百多一点点。”
秦掣皱眉，点头：“还是要多杀精怪才行。但其实……我感觉杀坏人的功德好像得到的更多。”
“你那个看功德的技能，能传授我了吗？我快到出神境了。”
姬妩摇头：“半神通啊，怎么传授。”
秦掣叹息：“但是，只要是作恶的坏人，杀了一定有功德就对了是吧？”
姬妩皱眉：“很难说！之前我去绯阳县救付盛楠那次，绑架虐待他们的青城宗，头上就是正的功德。
应该是之前都在惩恶扬善。
就是得知了功德功法，勾动了贪念。
这才做了一次恶。他们被杀了，杀他们的那个峻州来的小伙子还被扣了好多功德，他头上都变成上千的孽债了。”
秦掣皱眉：“我没办法分辨的情况下，杀元教徒最保险吧？”
姬妩耸肩摊手：“元教徒里还有不良人的卧底。上次我在密室里，救了咱们的同胞。刚把元教徒都杀完，又来一个。结果头上是正的功德。”
“不过押送外来者的元教徒，基本都是孽债缠身的。杀就完事了。真有不良人的卧底，他肯定会说的！就算不说，肯定会跑，跑不掉也会说的。”
秦掣惊讶：“你已经知道了？”
姬妩点头，她在想要不要告诉秦掣她是从他记忆里看见的。让他也体会一下社死的感觉！
秦掣倒是没有多想，他以为是姬妩见了那么多人了，肯定是别人告诉她的。
但是姬妩国运战场直播间的其他人，都知道姬妩没有跟任何人沟通过这个事。
【所以，大勇姐怎么知道的呢？】
【是放开意识海听别人议论的时候，知道的……还是大勇姐可以看到别人的记忆呢？我看玄幻小说上都说，意识海探查可以读取别人记忆。】
【大勇姐现在心理阴影面积，肯定很大吧？看着人还在，可能社死了有一会儿了……】
姬妩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叹息：“行吧！我去溜达一圈，要是能救，我就救了。毕竟这波人肯定头上有孽债，我现在缺功德。”
“能带上我吗？”秦掣看着姬妩。
姬妩静静的看着秦掣。
“我不是不信你真的会去救他们，你承诺的事情，你一般都会做到的。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我打算的是，过几天还要帮几个人炼化半神神格，那样的话，我功德就不够用了。”秦掣赶忙解释。
姬妩叹息：“是啊，都缺功德！要是有好多功德送上来让我杀……”
姬妩忽然脑子很痛，她摇摇欲坠，有些站不稳。
她赶紧蹲下，双手紧紧挤压自己的头。
她脑子里刚才闪过什么画面？是她在跟系统对话？
她说了什么？
但是她好像记得她说了刚才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是啊！都缺功德！要是有好多功德送上来让我杀就好了！”
秦掣赶紧蹲下来，也不敢拍姬妩，只敢小声问：“你没事吧？”
姬妩摆摆手，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抵在太阳穴上。通过按压，终于缓解了一些疼痛！
姬妩眯了眯眼：系统！你狗日的！你下次出来你死定了！她的记忆一定是被动过手脚了！事情真相肯定不是系统说的那样！
她就说么！系统怎么可能“总是”恰好能给她一些，她正好需要的东西？呵呵！原本要送她去什么柳土獐宿，五十九星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