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刘航远突然低喝一声，身形猛然一闪，出现在孙之扬的身侧。他一掌拍出，正中孙之扬的肩膀。
孙之扬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刘航远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悯：“超越我？就凭你？
孙之扬，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成功？可惜，有些东西，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得到的。”
“你什么意思？”孙之扬皱起眉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刘航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掌心朝上。
月光下，他的手掌显得格外白皙，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你知道吗？蝴蝶拳的真正精髓，不在于招式，而在于心。”刘航远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秘密，“只有心无杂念，才能将蝴蝶拳的灵动发挥到极致。
而你，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执念，这样的你，永远无法领悟真正的蝴蝶拳。”
孙之扬愣住了。刘航远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了他的内心。
他回想起师父和阿可的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孙之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刘航远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努力？
我早就看穿了蝴蝶拳的本质。而你，不过是我的垫脚石罢了。”
孙之扬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心中顿时一紧。
他死死盯着刘航远，声音低沉而冰冷：“刘航远，你是不是偷了我的特工日记？”
刘航远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缓缓放下手，
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特工日记？那是什么东西？我可没兴趣偷你的私人物品。”
“别装傻！”孙之扬的声音陡然提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如果不是偷看了我的日记，
你怎么会知道蝴蝶拳的精髓？你怎么会知道师傅和阿可对我说过的话？”
刘航远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孙之扬，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接触到蝴蝶拳的秘密？
我早就说过，有些东西，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得到的。”
孙之扬的拳头紧紧握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
刘航远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入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反驳。
“你到底想说什么？”孙之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刘航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踱步，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胜利。
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孙之扬，声音低沉而缓慢：
“孙之扬，你知道吗？蝴蝶拳的真正力量，来自于心境的纯净。
而你，心中充满了杂念和执念，这样的你，永远无法领悟真正的蝴蝶拳。”
孙之扬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回想起师傅和阿可的教诲，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难道自己真的错了？难道自己真的无法超越刘航远？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孙之扬和刘航远同时转头，
只见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月光下，那人的面容逐渐清晰——是阿可。
“阿可？”孙之扬惊讶地叫出声。
阿可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坚定。
她走到孙之扬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之扬，别被他骗了。”
刘航远看到阿可的出现，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阿可，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呢。”
阿可没有理会刘航远的嘲讽，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冷静而坚定：
“刘航远，你偷了之扬的日记，还试图用这种方式打击他的信心。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放弃？你错了。”
刘航远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无所谓：
“阿可，你太天真了。就算我偷了他的日记，那又如何？他依旧无法超越我。”
阿可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刘航远，你太自以为是了。
你以为你掌握了蝴蝶拳的精髓，但你错了。真正的蝴蝶拳，不是靠偷来的知识就能领悟的。”
孙之扬听到阿可的话，心中顿时一震。他转头看向阿可，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阿可，你……你知道些什么？”
阿可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之扬，其实师傅早就看穿了刘航远的野心。
他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他希望你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真正的答案。”
孙之扬愣住了。他回想起师父临终前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原来，师父早就知道这一切，而自己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孙之扬站在训练场的边缘，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那片漆黑的房间，仿佛那里藏着一只无形的怪兽，随时会扑出来将他吞噬。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阿布，该你了。”孙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孙之扬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发不出声音。
他知道，这是特工训练的必经之路，黑暗环境下的心理测试。
可每当面对黑暗，他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爷爷孙雷去世的那一幕。
那是一个雨夜，爷爷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孙之扬握着爷爷的手，感受着那逐渐冰冷的温度。
爷爷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的眼睛缓缓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那一刻，房间里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将孙之扬淹没。
“阿布，你在犹豫什么？”孙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孙之扬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如果连这点恐惧都无法克服，
他永远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特工。可是，他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我……我做不到。”孙之扬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孙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