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切回市区边缘,在这里有一个院落,规模不大,一间厂房大约一千多平方,十几间小平房,四周围着红砖墙,附近几十米都是刚拆完的废墟,只有这个小院落孤零零的立在这里。
这也是这个年代大部分大华国城市周边的特色,在这个经济刚刚高潮过的年代,捅咕了一半的拆迁地很多,因为许多原因导致了经济的倒退。所以,拆完没来得及建设。(在这里不再阐述,后期看前面的内容过审不过审,过审了我会影射更多。)
这个院落是当时的钉子户,由于没有谈妥赔偿问题,所以一直搁置在了这里。
此时一间平房内,四五个年轻人围坐在一起,清一色都是男人,而在隔壁的房间内,两个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女人则躺在肮脏的床铺上,手腕上锁着一条铁链子,就是拴住大型犬那种。
女人身上肮脏不堪,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有一些乳白色的斑点,那是什么粘稠液体干涸之后形成的。
其他的房子里,有的也有人,但是都是一些年龄较大的,有男有女。大的起码五六十岁,小的也有四三十多。
这些人约莫十几个。虽然比那两个锁着的年轻女人干净些,但是气色明显比不得那四五个年轻人。
通过这个情景不难看出这里发生了什么。暴力,压榨,阶级都在形成和发生。
“昨天派出所那边确实有动静,还蛮大的。”一个青年道:“不会是衙门的人来了吧。”
“衙门,什么衙门?”另一个青年仿佛是领头的,替个小平头,吐了口大浓痰:“你看看这一个多月有点衙门的动静没?活下来的人有多少,都快死绝了,我给你们说,什么都别怕,咱们多整点人,以后这片咱就是土皇帝。”青年给大家打着鸡血。
“对,俺桦哥说的对,咱们继续杀丧尸,多往市区跑跑,指不定还能整几个娘们回来,到时候就不用抢了。”
“没人让你抢啊,隔壁不还有几个四十多的老娘们么?你一样可以用。”
“滚你玛的吧。”
两人争吵了起来,领头的桦哥咳嗽了一声,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显然这个桦哥在这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但是话说回来,不管是不是衙门,那肯定是有人的,咱们离的不是太远,得小心点,现在什么情况你们都知道,市区都不敢去,就这片这两个小超市底子都刮干净了,以后肯定得有冲突。”桦哥的还是有脑子的。
“恩,听桦哥的。”众人讨好道。
而此时车上,付震“嗷”的一声直接坐了起来。
陈甜,也就是那个厂医在没打麻醉的情况下直接把付震大腿上那点烂肉给挖了下来。
是的,付震蹲草丛被咬了一口之后,先是瘙痒,然后疼痛。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硬币这么大的一块腐肉了,并且往外流着黑水。
陈甜给付震注射完针剂之后,强行给他灌下去了口服的消炎药,还有抗病毒的药剂。之后觉得还是不保险,直接上手给付震那块烂肉挖了下来。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付震还是没感觉的,直到陈甜把小半瓶酒精倒在了伤口上...
乔天胤死命的按着付震,不让他乱动。虽然付震挣扎的厉害,但是仍然被乔天胤压的死死的,好像他的力气突然增大了不少。
付震:“哥?哎?你回来了?咱这是在哪?去哪啊?我咋了这是?”
一连好几个问题,显然付震还是懵逼状态。
“回来了,在车上,去找落脚的地方,你晕了过去,大腿上好像被什么咬了。”乔天胤回答了付震的所有问题,他看电视电影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所以一般只要是他能回答的问题,都会直接回答,什么你不要管这么多,先好好养伤之类的,他肯定不会说出口。能把别人急死。
“啊!我想起来了,对了,岩姐,廖子那狗艹的要非礼岩姐,妈的裤子都脱了,鸟都出来了!”付震此时顾不得疼痛,赶紧给乔天胤汇报道。
此刻张岩一脸黑线。
“你岩姐没事儿。”虽然不想谈及这个话题,但是想到付震昨天晚上样子,张岩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什么鸟不鸟的,看着人高马大的,也就是个小死蚕宝宝。”
“啊,岩姐在啊。”付震还没从懵逼中彻底恢复过来,这才发现开车的就是张岩:“我给你说,哥!”随后付震把嘴巴贴到乔天胤耳朵上,声音越来越小。
“你踏马别说悄悄话!”张岩开着车,后视镜里看着付震开始整活儿,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就不该管你,以后你死哪我都不问。”
陈甜看着三人,手上不停的给付震包扎着伤口,心里却多了几分安定。
此时付震才看到陈甜在给自己处理伤口,看着陈甜不错的相貌,特别是自己双腿还垫在人家大腿上面,那份柔软从腿肚子上传来,让刚刚包扎好只穿着内裤的付震,慢慢有了些反应,还有些明显。
“你死不死你!”乔天胤骂了一声,丢下付震,直接窜到了前面副驾驶。陈甜现在有些尴尬,她和付震都在第二排,第三排是那兄妹俩,她现在是连挪动的地方都没有,手都尴尬地没地方放。
“咋了?”张岩没看到后面的情况,转头问乔天胤。
“小死蚕宝宝。”
“……”
过了派出所,路面上的丧尸渐渐多了起来,乔天胤略微计算了一下。他们大约行驶了一百米的距离,三十六米宽的马路上起码有不下几十只游荡的丧尸,这些丧尸听到汽车发动机还有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都跟着声音的方向移动。
这样肯定越聚越多。乔天胤打算就这附近落脚,不打算让过多的丧尸聚集。
“停车。”
“大哥,路中间啊!”
“咋地监控还拍你啊?怕有人贴条咋地!”乔天胤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吱嘎!”一脚刹车踩到底。张岩把车停在了路中央。
“卧槽!”车内几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