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秋的微风中,车门的轻轻开启,一位中年男人缓缓地踏出了那辆深藏于阴影中的轿车。
他便是贺飚。贺飚的面容略显沧桑。
就在不久之前,贺飚被贺狄鸣派往了远方的任务。
这个任务需要他远离家乡,前往遥远的地方去探寻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并解决一系列棘手的问题。
在漫长的旅途中,贺飚经历了无数次的艰难险阻,风餐露宿,长途跋涉他终于归来。
站在原地,贺飚抬起头,静静望向那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
嘴角勾起了一抹复杂的微笑,心中暗自感叹:“终于,我回来了。”
然而,就在他整理好所有相关资料。
迈着步伐前去向贺狄鸣交任务时,一道身影突然拦住了他前行的去路。
在询问之下,贺飚从对方口中得到了一个足以令他瞠目结舌、惊掉下巴的消息——贺狄鸣最近遭遇了一场大难。
据传,贺狄鸣不知何故得罪了某位实力强大且心狠手辣之人,以至于遭受了极其残忍的报复。
不仅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而且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惨遭阉割,从此成为了一个残缺不全的男人。
而这样沉重的打击显然已经超出了贺狄鸣所能承受的极限,导致他的精神彻底崩溃。
变成了一个完全丧失理智、行为癫狂的疯子。
这个消息对于贺飚来说,犹如天籁之音,让他感到震惊。
不一会,贺飚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
一方面,他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开眼。
终于让那个,一直压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贺狄鸣遭到了应有的报应。
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目睹贺狄鸣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毕竟能够看到自己的贺狄鸣落得这个下场,可是他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可另一方面,贺飚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升起一丝担忧和疑虑。
他害怕这所谓的“消息”不过只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编造出来的谣言罢了。
到头来自己兴冲冲地跑去,结果发现一切都只是一场空欢喜。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不断折磨着他,使得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始终处于一种极度纠结的状态之中。
每一天,贺飚都会在心里反复思量,到底要不要亲自去探望一下贺狄鸣呢?
去的话,如果属实,那么自然可以一解心头之恨;但若是假的,岂不是白开心一场。
不去吧,万一错过亲眼见证贺狄鸣倒霉的机会,日后回想起来肯定会懊悔不已……就这样。
贺飚在去与不去之间痛苦挣扎着,迟迟无法做出最终的决定。
内心的挣扎最终被对真相的渴望所战胜。
他决定去看看贺狄鸣是不是真疯了。
在贺家大院的一个角落里,贺飚终于见到了贺狄鸣。
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震惊,——他看到贺狄鸣那双曾经充满傲气的眼睛,如今已变得空洞无神。
那张曾经英俊的脸庞,如今也已是面目全非。
贺狄鸣的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哭泣,时而大笑,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理智。
看着这一幕,贺飚的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
相反,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与满足。
他知道,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
他终于看到了贺狄鸣的落魄与悲哀,看到了他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如今已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过去,来到贺狄鸣面前停下脚步。
只见贺狄鸣眼神迷离,面色苍白如纸,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他尝试与贺狄鸣交流,但很快就发现对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回应自己。
此时的贺狄鸣只会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喊叫和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
看到这一幕,贺飚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默念道:“你也有今天!”
尽管他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喜悦,但那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还是不经意间爬上了他的脸庞。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他踏出贺家大门的那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如同压在身上多年的,千斤重担突然被卸下一样。
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情也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由的气息充盈全身。
曾经的贺飚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终日游手好闲的小混混罢了。
那时的他整天不务正业,四处游荡惹事生非,生活过得浑浑噩噩。
他的父母,眼见儿子的生活如此堕落,心中无比痛心。
他们曾试图用各种方式去引导贺飚,希望他能回归正途,但都无济于事。
在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求助于家族,希望能为他们这个失足的年轻人寻得一线生机。
他们求助的对象是贺曾任,在家族中德高望重的人物。
贺曾任虽然深知贺飚的过去,但是出于家族情谊,勉强答应了这一请求。
于是,贺飚的生活轨迹发生了转变。
成了贺狄鸣的手下,然而自从遇上贺狄鸣后,他的日子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贺狄鸣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对贺飚百般欺压与侮辱。
贺狄鸣从小便受到家族的宠爱与栽培。
他的眼中却常常带着一种对弱者的轻蔑与不屑,尤其是对贺飚,更是从未用正眼看过贺飚。
在贺狄鸣的眼中,却对贺飚充满了不屑与轻视。
在贺狄鸣的眼中,贺飚不过是一个出身贫寒、毫无出息的乡巴佬,只配为他做牛做马,干那些最脏最累的活。
甚至觉得贺飚不配和他一个姓氏。
贺飚每天起早贪黑地为他卖命,像头牛似的任劳任怨,稍有不慎还会招来一顿毒打。
那段黑暗的时光简直就是贺飚人生中的噩梦。
这种待遇对贺飚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打击。
他曾经虽然是小混混,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这种轻视与欺压让贺飚深感屈辱。然而在贺狄鸣的面前,他的尊严被无情地踩在脚下。
他心有不甘,但他知道,他必须忍耐。
他必须忍耐贺狄鸣的地位与权势,他必须忍耐这种屈辱,只能忍气吞声。
如今,一切都结束了。贺飚终于摆脱了贺狄鸣的阴影,可以挺直腰板做人了。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在夜色中愈发显得热烈而迷离。
位于市中心的一家豪华KtV内,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人声鼎沸,仿佛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欢乐世界。
在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场所里,当晚的焦点人物无疑是贺飚。
此刻,他正带着一群手下,在KtV的豪华包厢内尽情欢歌,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
包厢内,灯光柔和而迷离,各式各样的酒瓶错落有致地摆放在茶几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贺飚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端着酒杯,歌声粗犷而有力,仿佛要将心中的豪情壮志全部倾泻而出。
他的手下们则围坐在四周,有的跟着节奏轻轻摇摆,有的则举杯相庆,为贺飚的归来而欢呼。
一曲唱罢,贺飚放下麦克风,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飚哥,今晚你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啊?”
阿杰微笑着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敬意。
贺飚闻言,笑容更加灿烂了。
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说道:“阿杰啊。
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了,应该知道我的性格,确实有件大喜事,我确实很开心。”
“飚哥,能告诉我们是什么喜事吗?让我们也跟着高兴高兴。”
阿杰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真诚。
贺飚目光再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缓缓说道:“其实,今天我最开心的,不是因为我取得了什么成就,也不是因为我得到了什么好处。
而是因为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们不开心吗?”
“飚哥,我们当然开心!
你的归来,就是我们最大的喜事!”一个手下大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敬意。
“是啊,飚哥!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们总感觉缺少了什么。
现在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又可以潇洒快活了”另一个手下也附和道。
“兄弟们,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如此忠诚。
我贺飚能够有今天,全靠你们的支持和帮助。”
贺飚说着,举起酒杯,“来,让我们为今晚的相聚,为我们的兄弟情谊,干杯!”
手下们纷纷举起酒杯,与贺飚一起碰杯。
随着夜色渐深,包厢内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烈而狂野。
贺飚和手下们继续唱着歌、喝着酒,享受着放松时刻。
他们的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KtV都掀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