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得选!”白至笃定地看着她,“我让他表演才艺,然后我救一百个人,你不让他表演才艺,我就杀一百个人。”
糯糯瞪他,“我就知道!不行!”
“不选的话,我就杀掉刚才打过他的人。”他嘴角的笑容更放肆。
“白至!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糯糯怒道。
“我不是听你的话来帮忙了吗?”他蹲下身看她,“小孩子可不能这么贪心,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果然是超级大反派!!
她知道既然白至这么说了,那么她必须得选!
“我可以选,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
“等他们转移了再表演。”要是现在表演还怎么转移?会耽误很多时间。
白至很善解人意地答应了,“我听你的话。”
“……”根本就是选择性地听!
“那你救两百个人!”她继续提要求。
白至挑眉,“一百五十个,不能多了,不然你得拿两个才艺来换。”
“……”
有了白至的承诺,救人的速度就快了,让无数绝望的人得到了新生的机会,他们也在这一天看到了很多神迹。
而先前那个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有钱人也已经成功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过他之前的言行已经拉了仇恨值,这边的人对他都不客气,这他哪里忍得了?
“我给你钱,你把这箱水都给我!”他又开始犯病了。
由于物资不算丰富,一个人可以分到两瓶瓶装水,按照人头分,要是一家三口就是六瓶水。
喝水什么的都得省着点,毕竟不是随便能买到水的时候。
“一箱不行,一个人两瓶,这是规定。”
“我给你一万,你偷偷把这一箱给我,没人知道。”
志愿者愣住,一万?
“这样,五千,你拿个十瓶给我。”一箱目标有点大,他想着多给十瓶也好。
“抱歉,不可以。”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一旦这个事情被发现,后果肯定很严重,况且要是发到后面不够了,有的人就喝不到水了。
见志愿者不为所动,他又加价,给你一万,你给我十瓶!他就是有钱任性,就是想用金钱体现自己的不同。
“真的不行,你别说了。”这个志愿者原则性比较强。
但也会有原则性不强的人,比如到了发火腿肠和面包的时候,这个人又故技重施,而这个志愿者就心动了。
“真的给我一万?”
“对,一万,你多给我一点火腿肠和面包,怎么样?”
“行,我偷偷给你,你别声张。”拿出手机给他扫码,“你先把钱给我。”
这个地方有网络,他立刻扫码,然后给了五千,“先给你五千,后面继续合作,到时候我会给你结尾款。”
“行!”五千也是好的。
然而钱刚扫完,男人就觉得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难以形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挤压的头。
但力道不算很大,所以他还能忍受,想着可能是刚才被人打的后遗症吧,估计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要开始了,期待吗?”白至问糯糯。
他们俩隐身了,别人看不到。
“我期待什么?”糯糯翻了个白眼,虽然她也很讨厌这个人,但她知道白至不是因为看不惯,单纯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你要是不期待,就不算是艺术表演,那……”
“期待!!”她咬牙切齿。
太坏了!
这人真的是太坏了!
不愧是大反派,太能拿捏人心了!
白至高兴起来,“我就知道你会期待。”
啊啊啊!大变态!
“倒数十个数。”白至让糯糯倒数。
糯糯只能照做,她现在倒是很迫切地想要恢复白枳的身份,如此一来,她就比他厉害了,那她一定要跳起来狠狠打他的头,让他坏!让他威胁她!
她开始倒数。
而那个男人此时觉得头被挤压的越来越不舒服,那个挤压的力度好像是在慢慢增强的,他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了,还想呕吐。
“三”
“二”
糯糯看了白至一眼,数了“一”。
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
那个男人的头就这样炸开了,脑浆迸裂,将边上的人都吓懵了,呆怔了一会后纷纷尖叫起来。
距离比较近的人都被溅到了,吓得拼命用衣服擦自己的脸。
他们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头,下一个爆炸的人会是谁?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头颤颤巍巍地开口,“报应啊!这绝对是报应!报应,是报应!”
一声声报应说的人心头发颤。
有人已经开始反省自己有没有做过坏事了。
有人已经跪下了,“我,我就偷了一根火腿肠,请原谅我!”
“我背地里骂过人,对不起,我错了!别,别炸我的头!”
“我是打他了,但我只是踹了他两脚,不,不至于爆炸吧?”
大家纷纷检讨忏悔,特别是刚才打过那个男人的那些人,他们完全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警察,医生赶过来,却是无从下手,因为头都炸成那样了,基本上无从查证是怎么发生的。
毕竟刚才并没有进行什么暴力行为,也没有闻到有炸药的味道,不然这样威力的炸药,气味会残留很久。
根据目击者的讲述,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好好的,忽然就爆炸了。
“走吧,去救人!”这件事会在这些人的心里永远留下,估计会在几十年后对子孙后代说出这件事,谁都无法解释。
“我觉得一个人爆炸不好看,要是很多人……”白至觉得意犹未尽,他是真的当做一件行为艺术在欣赏。
“闭嘴!你再这样我就永远不理你了!”糯糯警告他。
他这才收敛,“好好好,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不搞了。”
她狐疑地看他,觉得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我骗你干什么?我要是真想弄,你拦得住我吗?”
“我是拦不住你,但天道可以啊!他肯定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做这样的事情。”
“他?呵!”白至冷笑一声,“万一他巴不得我这么做呢?”
糯糯皱眉,“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
“你看,你就是信他,说不定他才是大反派呢!”他将糯糯抱起来,靠近她的耳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