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女子能坐在这里,也侧面反应了调查的结果。
可群众的跟风和脑补是严重的。
自此,女子和她的儿女在小区内都活得小心翼翼。
“怪不得!”吕阳也算明白为什么小区里面的人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大惊失色了。
“就没有去找过吗?”吕阳问。
“哪里敢去找啊!这些人一看就不简单,就连警察都找不到他们的信息。我还有一对儿女,我哪里敢啊!”
吕阳和谢建和都沉默了,这才是这个背景下普通人的真实写照。
“那个精神病院叫什么名字?”
“叫青山精神病院,这个我偷偷查过,那晚我有留意他们的车牌,是星洲的一个精神病院。”
“星洲吗?我知道了。”吕阳点点头站了起来。
“你们是要去找他吗?一定要安全带他回来。”女子站了起来,激动的握住了吕阳的手。
吕阳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带他回来的。”
出到小区外,吕阳只觉得肩膀沉甸甸的。
责任这个词,此刻好像具象化了。
以前上学,“责任”这个词经常出现。
出现在他的口中、同学的口中、老师的口中、家长的口中、书本里、作文里。
他以为他知道什么是责任,但真正人命关天的责任让他去承当时,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两个字的重量,绝不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个词语。
“这就是责任吗?”
“怎么?担不起?”谢建和笑道。
“怎么可能,小小责任,拿捏他。”
说着吕阳便上副驾驶,“出发,目标星洲。”
而此时,上车前谢建和就将这里的事情编辑成信息发给了方觉夏。
吕阳朝着星洲出发的时候,方觉夏也收到了信息。
“青山精神病院?什么档次,跟我们名字用一样的!”
随后方觉夏捏着下巴思索了起来,这个医院前世没听过啊!
“星洲吗?齐伯童还有这样一段经历啊,有意思。”
想了想,还是安排个人过去。
那边就是黑豹和耶梦加得有点实力,谢建和和吕阳实力还是太差了。
“小黄~”方觉夏叫了一声。
一个小萝莉迈着小短腿就跑了过来,坐在方觉夏的面前。
自觉的拿起一个杯子,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啥事?”小黄快速的说,似乎很着急似的。
刚才的她摸索了一下人类的电脑,发现还挺好玩的。
特别是那个叫“植物大战僵尸杂交版”以及叫那个“金铲铲之战”的游戏。
特别是里面的角色的技能,简直太炫酷太厉害了。
让她玩上一段时间,说不定她也能学一下这种技能。
这人类的小日子,赛过神仙啊!
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清心寡欲的苦日子啊!
简直是无法自拔,夜不能寐!
所以她还要回去继续打呢,马上就追出三星三费了,方觉夏就叫她了,她那个急啊!
“你很急?”
“马上三星三费了。”小黄实话实说。
方觉夏有些无语,这才多久,你就融入了?
“给你一个找到吕阳的机会要不要?”
“不要,我要三星三费。”
“你想想吕阳的所作所为?”
“不要,我要三星三费。”
“你想想吕阳害你失去的神通!”
“不要,我要三星三费。”
“游戏给你卸载了!”方觉夏淡淡的说道。
小黄一听,顿时咬牙切齿。
扯着自己的萝莉音,仰天大叫:“吕阳贼子,我和你不共戴天,拿命来~”
随后看向表情,“他在哪?”
“星洲,青山精神病院。”
小黄吐槽:“什么档次,和我们名字一样!”
“那我怎么去?”小黄看了一下自己的小短腿。
“小白~”方觉夏轻轻叫了一声。
不时,一只白鹤就从白玉京上飞了下来。
这是小鱼买回来众多白鹤中修为最高的一只,马上也进入后天境了。
小黄一看,顿时兴奋了。
没想到她还有裴坐骑的一天,当即坐上去。
“驾~”
小白有些无语的看着小黄,随后不情愿的载着小黄飞向天际。
小黄也不安分,兴奋的在小白背上扭来扭去。
看着摇摇晃晃的小白的背影,方觉夏无奈摇摇头。
遇上小黄算小白倒霉。
不过小金也不在禁区内,也没办法是使唤小金,只好辛苦一下小白了。
眺望远处的天空,“希望一切顺利!”
……
“怎么样?开口了吗?”
大厦顶楼办公室内,一个男子透过窗户俯瞰大半个星洲。
另外一个站在办公室门口不远处的男子恭敬的回答:“还没呢!”
“嘴巴那么硬啊!”男子转过身来。
男子剑眉星目,一身西装,有点韩式霸道总裁的模样。
男子坐回办公椅上,眯着眼睛,眼眸深处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继续问,实在不行直接上剂量。”
“这……会不会死了?”门口附近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说。
“死就死了,既然不愿意投靠,也不愿意将技术交出来,那就没有价值的废物,废物死了也罢。”男子无情的说道。
“是!”那门口的中年男子恭敬的点点头。
看到中年男子还不离去,他疑惑的说:“还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总裁,有人在找齐伯童,好像是白玉京的人。”
“白玉京?”男子拿起了水杯,在手上把玩着。
突然,水杯被男子一把捏碎,水杯的水随着碎屑溅射出去,不过男子身上却没有一丝水渍。
“不管是谁,只要影响到我们的计划……那就和这个水杯一样。”
“可……那剑仙。”
“这是个劲敌,不过无妨,初代已经研制成功。”男子皱起眉头,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你们要能撬开齐伯童的嘴,那么,也不是没有弑仙的机会。”
“是,我们尽量争取撬开他的嘴。”中年男子说罢就恭敬的弯腰退了出去。
而此时的齐伯童,正在一个地下室内。
双手双脚被链子绑住,整个人挂在墙上。
头垂着,长长的头发凌乱的盖住了脸庞。
赤着的上身全是伤痕交错,看上去无比的可怕。
一下子就让人联想到他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嘎吱!
门被打开了。
齐伯童抬头望去,眼睛平淡如水。
似乎身上的伤痕不能磨灭掉他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