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爷的,这个黄逊可真是奸诈无比。竟然敢这样诬蔑小爷。”小石头此时正一脸气愤的对着金刚发泄情绪。
“嗯,这个人很坏,咱们就这样放过他吗?”金刚同仇敌忾的出言附和道。
“那怎么行?如此无耻之徒,小爷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不过,金刚,你刚才也听到了,不但黄逊参与了此事,又冒出一个谢鸣笛,还是洪秀会的什么少主。我怎么觉得黄逊就是一个打酱油的!那个谢鸣笛才是要劫杀我的罪魁祸首呢!”
“谢鸣笛,咱们都不认识这个人,他为什么要对付你呢?”金刚也是一脸疑问的表情。
“说的也是,我都不认识这个人,他对付我,必须要有一些真正的理由啊!”小石头的语气低沉了下来。目前为止,他还真没有得到任何,人家要针对他的理由。被他干掉的齐大齐二他们不知道,刚才那三个筑基修士也不知道。”
“我来到中州没多久,自问也没有招惹过任何修士。和黄逊能扯上关系的地方,就是去黄园楼买了一次东西。而我买的东西,也就是一根黑色陨铁棍而已。”
“这棍子我买回来以后,做过多次尝试,除了重以外,就是特别坚硬。别的功能可是一点点都没有啊!为了这样一根棍子,他们要对付我?这一点都说不过去啊!如果这棍子真是宝物,他们不卖给我就行了。”
“那个二楼总管胡长善把棍子卖给我后,笑得就跟一只吃屎狗一样开心。明显就是狠宰了一个冤大头的样子。总不能我前脚把棍子买走了,他们后脚就发现这根棍子是一件宝物了吧!这说不通啊!这事情怎么越来越乱,越来越扯淡了。”
看着小石头自言自语的样子,金刚明智的选择了没有插嘴。
“看来,这棍子还真是宝物,不然,寻宝镜当时也不会差点就把我给烤熟了。只不过,我没有发现这棍子的神奇之处,到底是什么罢了。”小石头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小,可他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过了片刻功夫,小石头突然笑着抬头看着金刚。
就在金刚被看得浑身都开始发毛的时候,小石头开口说道:“金刚,我们可能要打几场恶仗了,他们死,咱们活的那种恶仗!”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小石头带着迷你金刚,仿佛无头苍蝇一般,不断的和前来追杀的修士频频遭遇。
虽然,一人一猿每次都能勉强逃窜了出去,可随着后面追赶的修士越来越多,他俩面临落入敌手,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了。
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小石头不管落入多少修士的包围之中,都只是击伤对方,没有再杀死其中一人!
随着包围圈的不断缩小,小石头带着迷你金刚,只能往栖吾岭山脉的深处逃窜而去!
随着洪秀会一伙,由两名金丹修士带领的队伍前来,宣告了小石头的逃亡之路,要走到了尽头!
因为这伙人除去两名金丹修士,还有四名筑基修士。
最重要的是,他们携带了两只狸狼兽。
这是两只三级灵兽,攻击力虽然一般,却因嗅觉灵敏,速度极快而深受各大宗门喜爱!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洪秀会的几名修士,在狸狼兽的带领下,几次都差点把小石头堵在包围圈里。
虽然,小石头带着迷你金刚最后关头都逃了出去,可越来越糟糕的情况也随之而来。
那就是,越往栖吾岭山脉深处逃窜,小石头他们遭遇的妖兽也越来越强大了,按照金刚的说法,他俩现在已经闯进了八级妖兽的地盘。
再往里面走上几天,他俩可能就要面对,等同于人类元婴大修士级别的妖兽了。
谢鸣笛面无表情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黄逊则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小心谨慎的坐在他的对面。
两人面前的一张桌子上,放置着两块玉简。
“黄逊,玉简里的内容你也听完了,现在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和我说说,咱们应该如何解决这个事情!”谢鸣笛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响彻在黄逊的耳边。
黄逊现在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给寖湿了。“谢少主,我也没有想到齐大齐二他们,竟然被对方活捉,最后还招供了。万幸的是,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抓住这个李木,是要拿回他身上陨铁棍的事情。事到如今,就算李木拿出这些玉简,别人最多也就是认为,我要杀他是给手下报仇雪恨。谢少主还请相信我的话,黄逊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把少主交代的事情泄露分毫出去!”
谢鸣笛冷冷的看着眼前,明显惊慌失措的年轻男人。心中不禁微微叹息一声。
这就是一个废物,一个妄图凭借外援当上黄家家主的废物!
修为不行,谋略不行,就连胆量也是不行的大废物!
可惜,这样的废物却是洪秀会最需要的傀儡人物。
自己该吓唬的已经吓唬完了,别弄得太过,再把这废物吓唬傻了。
“这个你倒是有心了,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了。李木的事情,洪秀会已经派人前去追踪了,相信这两天就会把人抓回来。”
“陨铁棍的事情,你最好一辈子烂在心里,就当你们黄家从来没有见过此物。至于这玉简里的事情,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就是你要给手下报仇雪恨,才邀请我出面捉拿李木的。”
“至于,李木到底是不是邪道中人,到时候人都死了,谁又会在意这些事情呢。还有,关于你和你大哥,谁能成为黄家家主的事情,你大哥很快就会遇到仇家追杀,他如果出了意外,家主当然就是你的了。”
“多谢,多谢。一切全靠少主操心。”黄逊一边说着,一边赶紧站起拱手行礼。
“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用客气。明天,对,就是明天,你去澄清一下这个事情,不要顾虑别人想什么,一定要记住,你应该说什么。”谢鸣笛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