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察觉到廖振山的到来，廖思思恭敬的呼了一声。
廖振山脸色不太好，锋利的目光直盯着擂台上的陆梓嘉，“那姓陆丫头炼制的，是玄金丹？”
“是的爷爷。”
廖思思点了点头，并不以为然，“不过我可以完全确定，她的炼丹术并没有达到地级。”
没有达到地级，这叫表明了陆梓嘉根本无法炼制出玄金丹。
毕竟就算是她爷爷这位地级中阶炼丹师，想要炼制出玄金丹，也是有些困难的，更别说是一名玄级练丹师了。
然而，廖振山听了她肯定的话后，脸色并没有好转，反而更是阴沉了几分，“不是地级丹师，不代表不可以炼制出玄金丹。”
廖振山身为地级丹师几十年，自然也知道了玄金丹实际上，并不是地级丹药，而是玄级高阶丹药。
“爷爷？”
廖思思不解的看向自己爷爷，显然是不明白，一向没有将陆梓嘉放在眼里的爷爷，怎么会突然对陆梓嘉顾忌起来了。
“思思，你这次糊涂了。”
廖振山摇了摇头，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失望，“你不应该在没有完全了解敌人实力前，便贸然出手。”
廖思思知道自己的小动作，并不能瞒过自己的爷爷，只是没想到，爷爷居然不看好她的计划。
“爷爷，我并未觉得我做错了。”
廖思思虽然低下了头，可话语却带着明显的倔强，“我不过是，低估了几分她的实力罢了。
但这一次，我绝对相信赫连师兄不会输的。”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赫连齐光手里有木灵果药粉，再加上先前服用的增长灵魂丹药，她坚信赫连齐光的赢面很大。
事实上，若不是知道了所调查到的信息，廖振山也会如自己孙女这般自信，自信自己的大弟子不会输。
然而……
“那姓陆的丫头，先前是爷爷小看她了。”
廖振山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凝重，“爷爷的人已经调查过，杜河那老家伙先前得到的那三颗玄金丹，是来自于那丫头。
杜河把那三颗玄金丹，专卖给了杜家家主，换取了五份炼制玄金丹的灵植，那五份灵植，最后到了陆梓嘉手里。
思思，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廖振山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堂堂丹师院院长的炼丹术，居然会输给一个孙女辈的丫头。
如此结果，他根本无法接受，也接受不了！
廖思思下意识的想要否认，可突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双瞳孔骤然紧缩，满目不可置信的看向擂台上的陆梓嘉。
“若陆梓嘉手里真有五份炼制玄金丹的灵植，那她为什么还会当众询问别人？”廖思思声音有些颤抖道。
廖振山看着孙女那模样，便知道她已经猜到了。
不过却还是道，“有两个可能，一，她背后有地级炼丹师，她把那五份灵植都转交给了那位地级丹师。
二，她已经将那五份灵植，变成了丹药。”
“不、不会的，绝对不会是后者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廖思思双目圆瞪双拳紧握，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