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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宁的房间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轻轻洒落在每一个角落,却似乎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重与压抑。他缓缓步入,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自己的心尖上。那双曾经温润如玉的手,此刻却如同被暗夜吞噬,双手还沾染着斑驳的血迹,已悄然染红了衣裳的袖口,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应龙紧随其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与愤怒。它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主人,姜晚宁,你好端端的手怎么了?是谁胆敢伤害你?竟敢对堂堂昆仑宗的长老下手,简直是吃了凶心豹子胆了!告诉本座,本座定要将他挫骨扬灰,绝不轻饶!”应龙的话语中,既有对姜晚宁的深切关怀,又蕴含着对冒犯者的无尽怒火。

姜晚宁闻言,身躯微微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流淌,划过脸颊,滴落在衣襟上,与那片血迹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凄楚与哀伤。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是从遥远的彼岸传来:“应龙……我……我没事……”

应龙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它上前一步,想要安慰姜晚宁,却又怕自己的粗犷之举会惊扰到他脆弱的情绪。于是,它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用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他,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传递着力量与支持。

“主人,你别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有我在你身边。告诉我,是谁让你受了这等委屈?昆仑宗上下,定不会坐视不理!”应龙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它知道,此刻的姜晚宁需要的不仅仅是安慰,更是那份来自同伴的坚定支持。

姜晚宁微微抬头,望向应龙那双充满关怀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缓缓开口,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应龙。那一刻,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但那份属于昆仑宗的骄傲与不屈,却在两人的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应龙“原来是…………少主啊,是啊,一个多月了,昆仑宗上下如何能不着急呢?这日子如同煎熬,每一刻都充满了对少主安危的忧虑。薛倾呢,他身为昆仑宗的掌门,更是少主的亲身父亲,难道他的心中能不担心吗?这份担忧,怕是比任何人都要深沉几分吧。”

青龙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焦急:“谁说他不担心了?他几乎就要亲自飞出去找少主了。我主人他们四个,包括薛掌门在内,已经找了好久好久,足迹遍布了四州的每一寸土地,却始终未能寻得少主的踪迹。他们的心中,至今都还忧心忡忡,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啊。”

应龙闻言,心头猛地一颤,惊呼出声:“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震撼与自责,仿佛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昆仑宗上下对少主的担忧与焦虑,以及薛掌门那份深沉而复杂的父爱。

青龙来时,手里还紧紧抓着伤药和绷带等物品,显然是为了处理伤口而来。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应龙,最终落在天枢长老那受伤的手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急切:“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主人的手都成这样了,血肉模糊,触目惊心。你怎么就不知道给他上药呢?你是想让天枢长老一直这么昏迷不醒,饱受痛苦吗?”

应龙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接过青龙手中的伤药和绷带,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与感激:“你看我都忘了,真是多谢你了。这一个月来,我真是忙昏了头,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忽略了。”

姜晚宁在一旁,神色黯然,眼眶微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这都一个月了。可我连少主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还算什么师尊?还算什么长老?我愧对昆仑宗,愧对尊主,更愧二尊主啊!”

应龙闻言,心头也是一阵酸楚。他深知姜晚宁对少主的关爱与期望,也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与痛苦。他轻轻拍了拍姜晚宁的肩膀,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天枢长老,你也别太自责了。我们都一样,都在为少主的安危担忧。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少主,待他平安归来。”

青龙也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没错,我们不能放弃。少主是昆仑宗的希望,也是我们的骄傲。无论他在哪里,无论他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都要去找他,带他回家。”

三人相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前方的道路或许充满荆棘与坎坷,但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梼杌斜睨着眼前的少主薛戗,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缓缓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中待着,滋味不好受吧?”它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少主薛戗衣衫褴褛,发丝凌乱,但那双眸子依旧明亮如炬,充满了不屈与倔强。他狠狠地盯着梼杌,声音虽微弱却坚定:“你以为就凭你这区区魔物,就能将我如何?你做梦!你记住,你们魔界休想毁灭苍生,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执着与对邪恶的仇恨。

梼杌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哼,就凭你?本座即便是死,也能轻易复活。你以为你们这些会点三脚猫法术的人类,就能动我们分毫?真是痴心妄想!”它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力量的自信与对人类的蔑视。

说着,梼杌的目光再次落在薛戗身上,如同看待一只蝼蚁般不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虚弱得活像一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还有何可蹦哒的?”话音未落,它便猛地伸出一只巨掌,狠狠地扇在了薛戗的脸上。

少主薛戗被打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咳嗽声也变得愈发急促:“你……咳咳……”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眼神中的坚定与不屈却丝毫未减。

梼杌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哈哈,中了我的独门剧毒,你就好好受着吧!这毒无药可解,只会让你的身体逐渐虚弱,最终化作一滩脓水。到那时,你再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了!”它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薛戗命运的嘲弄与对胜利的期待。

昆仑宗内,月色如水,静谧而深沉,夜色中的宗门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庄严。掌门薛倾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衫,步履匆匆,眉宇间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径直来到了姜晚宁——天枢长老的房间里。

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姜晚宁那张略显憔悴却依旧坚毅的脸庞。掌门薛倾刚欲开口,一句“天枢长老,天……”却硬生生地被制止住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但看到眼前这一幕,所有的言语都仿佛被卡在了喉咙里。

侍从弟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声解释道:“掌门,天枢长老刚喝了汤药,药力发作,现已沉沉睡去。他手上的伤口也刚刚换过药,这段时间以来,因少主失踪已整整一个月,长老茶饭不思,又加上伤心难过,病情愈发沉重。即便是醒来,也总是强忍着伤痛处理政务,有时候在梦中也会喊着少主的名字,那份思念与担忧,实在令人动容。”

掌门薛倾闻言,心中如同被重锤击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悲痛。紧接着,他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喃喃说道:“哦,是啊,戗儿已经失踪一个月了。我又何尝不是每日都在思念与担忧中度过?就连他母亲,几乎都是以泪洗面,夜不能寐。”

说到这里,掌门薛倾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深邃,他深吸一口气,对侍从弟子说道:“你们先下去吧,今夜我来守着天枢长老。他为我们昆仑宗付出了太多,如今他身体抱恙,我们更应尽心尽力照顾他。”

侍从弟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知道掌门对天枢长老的敬重与关怀,于是恭敬地答道:“是,掌门。”随后,他们轻轻地退出了房间,将这一片宁静与守候留给了掌门与长老。

今夜,昆仑宗内注定无眠。掌门薛倾坐在姜晚宁的床边,静静地守望着他,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期待。他相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总有一天能够找到少主,让昆仑宗再次恢复往日的宁静与和谐。而这份信念与坚守,也将成为他们度过这段艰难时光的力量源泉。

姜晚宁在梦中,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置身于一片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四周弥漫着无尽的死寂,仿佛连时间都停滞了。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他依稀辨认出薛戗的身影,被困在一处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角落里。薛戗的身形虚幻缥缈,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少主!”姜晚宁大喊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深渊中回荡,却显得如此微弱无力。他拼尽全力想要冲过去,解救薛戗于水火之中,却发现自己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戗在困境中挣扎。

此时,现实中的姜晚宁躺在床上,手指微微颤动,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似是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挣扎,想要摆脱这束缚他的黑暗深渊。薛倾作为掌门,敏锐地察觉到了姜晚宁的异常,他轻步走到姜晚宁的床边,握住他那只颤抖的手,轻声安抚道:“长老,莫急,莫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在那虚幻的囚牢之中,薛戗咬紧牙关,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目光如炬,怒视着面前那头凶神恶煞的梼杌,大声怒吼道:“你休要张狂!我昆仑宗定会有人前来救我,到时必让你受尽惩处,悔不当初!”

梼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哼,那就等着瞧吧,看看是你们昆仑宗的人先来,还是我先把你折磨致死!”

另一边,应龙、青龙以及其他几位高手正秘密商议着对策。应龙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囚牢所在之处,否则少主危矣。时间不等人,我们必须争分夺秒!”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亮,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一道璀璨的轨迹。这道光亮仿佛是一种神秘的指引,让应龙等人眼前一亮。应龙眼神一亮,激动地说道:“也许这是找到少主的关键线索!我们决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众人当即决定顺着这道光亮探寻而去,希望能尽快找到薛戗的下落。

梦境中的姜晚宁也看到了这道奇异的光亮。他的意识随着光亮的指引慢慢变得清明起来,仿佛从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薛戗,将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一场惊心动魄的营救行动即将拉开帷幕。

薛戗在囚牢中继续与梼杌对峙着。他怒目圆睁,大声斥责道:“你这凶兽!别以为你仗着魔尊和血魔的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当初要不是你混进我昆仑宗,我又怎会栽在你这等小人手里!受你羞辱!我昆仑宗有上古结界守护,若不是你使诈骗我,我又怎会受此等耻辱!”

梼杌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下来。他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哼,去死吧!你已经没有机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了!”说着,他便向薛戗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姜晚宁在梦中被这一幕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与不安。“不要!”他大喊一声,随即噗地一声吐出了鲜血。这一幕让掌门薛倾都惊呆了。

掌门薛倾见状,连忙上前查看姜晚宁的伤势。他神色紧张地说道:“天枢长老,你怎么样了?你一定要挺住啊!”说着,他便迅速吩咐弟子去请医师前来救治。

掌门薛倾神色凝重,疾步在厅堂内踱步,口中急切地呼喊道:“来人,去请医师,速速前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焦急,仿佛每一刻的延误都是对生命的亵渎。

侍从弟子闻声匆匆而入,脚步慌乱中带着几分不解,他刚踏入门槛,便见掌门薛倾背对着他,身影显得格外孤寂而沉重。侍从弟子迟疑地开口:“掌门,这……是发生了何事?”

薛倾转过身来,目光如炬,语气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决断:“去请医师,天枢长老情况危急。”此刻,他的心中犹如翻涌的波涛,怒火与担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他很想立刻找到那个让天枢长老如此劳心劳力,以至于心力交瘁至此的“罪魁祸首”,给予其应有的惩罚。

侍从弟子见状,心中一惊,“啊”了一声,随即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转身,几乎是跑着去请医师了。

不多时,医师被紧急召唤而来,他步履匆匆,神色严肃,显然已明了此行的紧迫性。一番细致入微的诊治后,医师缓缓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惋惜:“天枢长老此乃忧思过重,加之连日来操劳过度,此次吐血,实则是心力交瘁至极所致。需得静心调养,方能慢慢恢复。”

薛倾闻言,眉头紧锁,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自责。他深知,天枢长老不仅是门派中的中流砥柱,更是他亦师亦友的存在,如今这般模样,叫他如何不心痛?如何不焦急?

他默默地在心中发誓,定要找出这背后的原因,无论是谁,都必将为其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同时,他也开始筹划如何更好地照顾天枢长老,确保他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与休养,让这位为门派付出太多的长老能够早日康复,重振雄风。

姜晚宁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苍白的脸色上写满了坚毅,她轻声却坚定地对医师说道:“医师,我没事,这点儿伤痛还挺得住。此刻,我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少主。若他迟迟不归,那便是我做师尊的最大失职,我更无法向二位尊主交代。每每念及此,我内心便充满了愧疚,仿佛万箭穿心,我愧对他们对我的信任与期望。”

掌门薛倾闻言,神色焦急,他嘴唇微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知道你的担心。若真找不到戗儿,我便亲自去寻找,哪怕踏遍千山万水,历尽千辛万苦,搭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定要将他安全带回。”

姜晚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声音因咳嗽而断断续续:“尊……咳咳……尊主,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您身为昆仑宗的掌门,责任重大,不能轻易涉险。我……咳咳……我去吧,我不能再让你陷入绝境。昆仑宗的大局为重,你和二尊主二人谁都不能有事。我肩负着这苍生的责任,咳咳,理应是我去。”

说到这里,姜晚宁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但她依然坚持着,继续说道:“我姜晚宁,哪怕搭上这条命,也要将少主安全带回,不能让你我之间再添忧虑。少主失踪的消息已经惊动了整个昆仑宗,人心惶惶,我绝不能再让尊主您陷入绝境,让我如何能够安心啊。”

掌门薛倾看着姜晚宁如此坚持,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姜晚宁的性格,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晚宁,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盲目行动。医师,你先为晚宁诊治,务必让她身体康复。至于寻找少主之事,我们再行商议。”

医师闻言,连忙点头,上前为姜晚宁把脉诊治。而侍从弟子们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心中也充满了对少主的担忧和对姜晚宁的敬佩。

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沉重的氛围。但在这氛围之中,却也蕴含着一种不屈不挠、坚定无比的力量。那是昆仑宗人对于责任与担当的坚守,是对于少主安危的深切关怀,也是对于昆仑宗未来的坚定信念。

过了几天,白泽终于从纷繁复杂的线索中抽丝剥茧,查出了那幕后黑手竟是魔界之人。原来,梼杌这只凶兽狡猾异常,它趁昆仑宗防范松懈之时,悄悄跟踪了一名毫无防备的昆仑宗弟子。那弟子在踏入结界的一刹那,梼杌便化作一道黑影,迅速混入人群,假扮成少主薛戗的侍从弟子,混进了昆仑宗内部。

它利用自己对昆仑宗地形的熟悉,以及对薛戗日常习惯的掌握,悄无声息地在薛戗的饮食中下了药。那药物药性猛烈,即便是薛戗这样的高手也难以抵挡,很快便失去了意识,被梼杌轻而易举地劫走。

梼杌将薛戗关押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中,那里四周漆黑一片,连一丝光亮都无法透入。薛戗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他的武功和法术都被梼杌残忍地废除,如今的他,就如同一个废人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在地牢中,薛戗受尽了折磨,他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那些魔界之人,手段残忍至极,他们似乎毫不在意薛戗的生命,只将他当作一个玩物,肆意地折磨和玩弄。

当掌教薛磬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愤怒地拍着桌子,吼道:“什么……魔界之人,如此狡猾!那名弟子,他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

白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梼杌的存在,只是奈何实力悬殊,他根本无法克制住梼杌。在他拼尽全力挣脱束缚,想要向我们通报时,却已经被梼杌残忍地杀害了。等到我赶到现场时,他已经没了呼吸。我只得尽力安抚他的家人,给了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能够安度晚年。”

掌教薛磬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悲痛。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要将那无形的敌人捏碎一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凶兽实在可恶至极!我一定要亲手宰了它,为薛戗报仇!”

一旁的掌教娘亲陈云氏也早已泪流满面。她抽泣着说道:“我听说那魔界的地牢暗无天日,里面的环境更是惨不忍睹。那里不仅有尸潮横行,还阴森恐怖,毒蛇遍地。薛戗他一个孩子,以前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啊!那梼杌为何要如此虐待薛戗?魔界之人到底要做什么?他们为何如此残忍无情?连个人性都没有!连生命都不在乎!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白泽闻言,也是神色凝重。他深知这魔界之人的手段残忍,也知道昆仑宗与魔界之间的恩怨情仇。他叹了口气,说道:“魔界之人向来行事诡秘,他们的目的往往难以捉摸。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对策,救出薛戗,消灭这股邪恶势力。”

掌教薛磬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他深知自己作为昆仑宗的掌教,肩负着保护宗门和弟子的重任。他说道:“白泽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立即行动起来,制定出一个周密的计划,既要救出薛戗,又要消灭魔界之人。”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将异常艰难,但他们也明白,为了昆仑宗的安宁和弟子的安全,他们必须全力以赴。

姜晚宁的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挂着的古老剑穗,每一缕光影都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沉重。云逸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突兀地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不安。

“什么?梼杌……这竟是上古凶兽梼杌!我曾在古籍中读到过,它是血魔与魔尊麾下最为凶悍的手下,实力更是达到了令人敬畏的准圣级别。少主失踪之事,竟然与这凶兽有关……”云逸的话语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的眼神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凝重。

白泽接过话茬,声音低沉而沉重:“没错,就是他。我亲眼见到他跟踪一名昆仑弟子,企图行不轨之事。但那名昆仑弟子警觉性极高,很快就察觉到了危险。然而,即便如此,梼杌的实力仍旧不是那弟子所能匹敌的。我本意出手相救时,被他隔着定中我连动都无法动。哎!自是那名弟子最终还是……而他家人也…………哎!”

楚倾阳与姜晚宁闻言,皆是脸色大变,震惊之情溢于言表。姜晚宁更是身形一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要害,整个人摇摇欲坠。楚倾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师兄,”楚倾阳轻声呼唤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没事吧?”

姜晚宁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中却满是苦涩与无奈。“我没事,”她轻声说道,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失落。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又似乎在回忆着那些早已尘封的往事。

房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烛火的跳动声与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这份压抑的宁静。云逸与白泽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读出了同样的担忧与焦虑。他们知道,这次的事件绝非偶然,背后必然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与算计。而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姜晚宁与楚倾阳又将如何抉择,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与危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正经如此,一名昆仑宗弟子急匆匆地闯入大殿,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挣脱而出,他颤抖着声音报道:

“长……长老,不好了!掌门与掌教,他们二人竟亲自奔赴魔界去了!我们倾尽全力阻拦,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他们心意已决,我们实在无法劝阻啊!”

姜晚宁闻言,手中紧握的茶盏猛地一颤,茶水溅落,她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那双秀眉紧蹙,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忧虑。楚倾阳亦是脸色大变,他猛地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震惊与焦急,似乎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就连一向沉稳冷静的云逸,此刻也忍不住“啊”了一声,整个人呆立当场,不知所措。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得心神不宁。

白泽更是夸张,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惊呼道:“啥?哎呦我去,这下完了!他们二人虽然已经晋入了神帝墟境界,实力非凡,但那血魔魔尊亦非等闲之辈,更何况他麾下还有无数凶兽、魔兵,个个都是棘手的存在。他们此行,即便是再厉害,也难免会遇到凶险啊!要是他们的性命有个闪失,昆仑宗可如何是好?我们昆仑宗的未来,岂不是要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姜晚宁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她猛地站起身来,尽管身体仍因之前的伤势而显得虚弱,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得前去支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尊主和二尊主独自面对危险。”

楚倾阳闻言,也连忙点头附和道:“师兄说得对,我们不能让尊主和二尊主孤军奋战。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集合宗门之力,前往魔界支援他们。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希望将他们平安带回昆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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